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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諷刺看了我一眼“你只不過是我開心時想玩便玩一玩的玩物,這些浪漫我當然不會吝嗇給你,你不是最憶上學時的浪漫情懷嗎,那我就從上學時開始給你,跟我提浪漫回憶,你也配?對你好兩天,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最後幾個字他咬的重“真是犯賤”。
我被羞斥的臉通紅,我道“可是你自己說的,要放我自由”。
他不耐煩的笑了聲“是,我說了放你自由,不再限制你做任何事,交往任何人,你的任何事都與我無關,但我讓你做我隨之召喚的玩物,可不算強制你的自由”。
我看著瞬息如怒豹的秦政,看著他臉上那抹狠戾的顏色,不禁有些氣結,我沉聲道“開門,我要下車”。
而秦政卻只是狠戾的笑著,手緊緊掌在方向盤上,跟著前方緩動的車子行進,並不再理會我。
我使勁兒的晃了晃車門,知道無濟於事,只是想要紓解心中那股氣憤,而他看著我皺了皺眉,似很是嫌棄般“你最好別在我面前撒野,否則你別後悔我讓你十倍償還”。
我裝了這麼久,就為了盼那一天自由之日,我忍我裝,現在看,只不過是自我排導的一場秀而已,抹著濃重顏色,還以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還汗水淋漓的等著他真的慈悲的那一天的到來呢。
他已經對我夠狠了,什麼狠絕的滋味我沒有嘗試過,我會怕他的十倍償還嗎。
我身子一側,往秦政身前一趴,要去按開關,只聽秦政低怒了一聲“你瘋了”隨著方向盤幾個打彎,車就來回甩了幾下,立刻就有紛亂尖銳的喇叭按起來,前後左後的車都對秦政的車按著憤怒的警告。
秦政開了車窗舉手示歉意,因著車一米的間距,秦政重又把車調好位置,他將車穩下來後,赤怒我道“你不要命了,剛剛險些撞上車”。
我陰厲道“真盼不得你怎麼還沒死,我以後可要常常禱告燒香讓你早升極樂”。
秦政眸子一黯,他說“李喻,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我已是毫無耐性可言,只道“開門,我要下車”。
秦政凝了凝眉,望著我的目光怒意甚遠,胸腔微微的起伏著,他顧自慍怒的點著幾下頭,唇一抿,按開了車門的開關,他抬手一揮,示意我下車“想死我就不阻攔你”。
我提了包,冷冷撂下一句“巴不得”開門下了車,狠狠的將車門摔上了,順著車縫隙間,往道邊上走去。
涼風陣陣,露在衣服外的面板瞬間就如同被刀刃輕輕蹭一樣的疼,我還是把他想的好了,還是對他的善心產以希冀了,我以為我們之間的恨都已經消抹乾淨,卻不知秦政心中依對我存有這麼大的恨意,差一點,我就淪陷在他的溫柔中,那種假意玩趣的溫柔中。於一個心理扭曲了變態了的人,有什麼慈悲可言呢,怕是連道德都沒得可言。
恐是連方正卓都被他給騙了,不然方正卓也不會來勸我讓我再等幾天。
這樣的人,真是無藥可救,可我偏偏又受制於他,我也淪落的快無可救藥。
‘轟隆’一聲震天的巨雷一樣的響,像是山體突然坍塌而下的那種瞬間震撼的聲音,緊連著的聲音應運而來,緊急的剎車聲此起彼伏,卻也是有那刺耳的輪胎摩擦著地面長長的滑出去的聲音,深深的扎進心裡,粘在心頭上如一塊嚼過的口香糖,越粘越緊,將心裹皺成一團,無法緩解體內血液的迴圈。
有一股濃濃的黑煙衝在天空裡,刺鼻的汽油味兒和那滾滾濃煙下的膠*兒,一聲尖利劃破長空的叫聲,就那麼掌摑在天空裡,飄著鉛重的雲,緩緩的壓抑著,而後一聲撕心裂肺的嗚鳴接住了那聲尖利的叫聲,如閃電過後,遲遲而到的那聲炸雷,悲痛嗚鳴著,一聲過於一聲碎心的哭聲。
我的呼吸一窒,腳步停在了那裡,心頭狠狠一痛,彷彿被狠狠捶了一擊似的,深深的就倒吸了一口氣,壓在胸腔上下不去,鼻腔一悶,眼睛裡就衝出了液體模糊了。
我如鏡頭被調慢了二十倍一般,緩慢的回過頭去。
那撞車的地方已經圍滿了人,好幾輛車都撞在了一起,有的已經滑出去撞在施工地的大坑裡,車頭已經破爛不堪,汽油滾滾而流,從車裡爬出來半個身子的人渾身是血,已辨不清人的模樣,趴在車身上奄奄一息。
這邊也是人人不同程度的傷,頭部流著鮮血,交警在疏通著,安排著救護,剛剛綠過的燈現在又綠了,讓這邊的車都先過去,好疏開通道讓受傷人員及時被救治。
我搜尋著,見秦政並沒在這場車禍裡,遠遠的,看到那輛黑色的奧迪正停在紅綠燈前,綠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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