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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不要光說沒有行動,你準備怎麼賞你二弟呢?”

柳祁瀟素來有潔癖,見茶水汙了衫子,便清清淡淡的道:“便賞你將這衫子洗了罷。”

“呃”柳祁澤立即縮手,皮笑肉不笑的道,“大哥你也忒強人所難了,你要是不怕我把你這衫子洗出個窟窿來,那就放心的交給我罷。”

柳祁瀟並未多費口舌跟柳祁澤說話,只是轉身進了內屋,片刻之後,便又重新換了一身青色的衫子來。柳傾歌見狀,忙走過去,跟柳祁瀟打了一通手勢。柳祁瀟明瞭她的意思,略一搖頭:“盥洗之事交由下人做便可,就不勞煩你了。你只要少給我捅婁子就行,上上次把我房中的寶碧瓷花瓶弄破了,上次把我籠子裡的綠毛鸚鵡的毛給拔了一堆”

柳祁澤一聽,忍不住笑抽了嘴角,看上去甚是滑稽。

柳傾歌聞言,不服氣的瞪著柳祁瀟,這些事怎麼能怪她?她不過是閒來無事放出了鸚鵡,逗它玩兒,給它吃食,結果那綠毛畜生獲得自由,一時之間興奮過頭了,在柳祁瀟的屋內亂飛亂撞,那個寶碧瓷花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成了犧牲品,被鸚鵡撞翻之後,“咣噹”一聲來了個天女散花,碎成了千片萬片瓷瓶開至於那綠毛鸚鵡為何會裸著狂奔回來,咳咳,是狂飛回來,那就更沒人知道了。柳傾歌只知道那鸚鵡興奮地飛出窗外,對自己搖頭擺尾得瑟一番之後,就扇了扇小翅膀飛了個無影無蹤。看得柳傾歌那叫一個目瞪口呆無可奈何怒不可遏悔之晚矣。待到晚上飛回來之時,那毛就不知被誰拔掉了一堆,看上去甚是可憐無比當時柳傾歌幾乎笑得不行了,收拾好了情緒之後,便送給那鸚鵡六個血淋淋的大字:“自作孽不可活!”後來柳祁瀟覺得那鸚鵡在籠子裡有點兒有礙觀瞻,於是便將其送給了二少爺柳祁澤。

柳祁瀟見柳傾歌的表情,大致也將她的心理活動猜出了個七七八八,於是便住了口,將那衣衫交由一旁的丫鬟杜蘅。他走過去將書案上的紙張仔仔細細的收拾好,方欲裝起,卻見門口人影兒一閃,只見老爹柳玄明走了進來,面容清癯,不苟言笑,表情嚴峻。他便和柳祁澤、柳傾歌一道起身走了過去,微微行了個禮,清淡的開口道:“爹爹,可有什麼事麼?”

卻說這柳府女主人——唔,也就是他們兄弟仨兒的娘,卻說竟是兩個人。頭先的夫人生了柳祁瀟之後,就和柳玄明不知何故和離了。第二任夫人是第一任夫人的妹妹,她生了柳祁澤和柳祁瀚,過了不久也故去了。柳玄明自從失了這二位夫人之後,就一直未再娶妻,獨自撫養這幾個孩子。

柳玄明隨意點了下頭,目光移了過去,頓時面容一緊,不怒自威的開口道:“把你手中之物拿來容為父一觀。”

柳祁瀟似乎有些猶豫,但是父命不可違,他還是將手中的手抄稿遞了過去。柳祁澤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撐著摺扇,故作風雅的扇了幾下,大概是覺得自己也被扇得有點冷,於是便戀戀不捨的合上。柳傾歌見爹爹面色不善,心跳頓時加快,隱約有股不太好的預感升起。但是她卻是沒什麼別的動作,只是睜大了眼睛瞅著老爹,看他究竟要幹嘛。

柳玄明接過,目光頓時冷了許多,眉頭微攏。他揚起手,忽然“唰啦”一聲將這醫書手抄稿給撕了個粉碎,隨即便將那碎紙屑丟在地上,冷哼一聲道:“為父已經強調過許多次,不許再接觸醫藥,你是怎麼回事!屢教不改,是不是把為父的話全當做耳旁風了?”

柳傾歌一見那辛苦抄寫的醫書化作了紙片,不由得一陣肉疼得齜牙咧嘴,但是老爹明顯還在盛怒中,她只好縮了縮肩膀,大氣兒也不敢出。

柳祁澤一見老爹發怒,心底也是打了個突,連忙丟了摺扇,笑勸道:“這是怎麼說,怎麼好好兒的就動怒了?爹爹你這是發的什麼無名”

那個“火”字尚且還在他的喉嚨裡未發出,便已被柳玄明開口給堵了回去:“這兒沒你的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罷。逛青樓,喝花酒,調戲良家婦女,你做的那些亂七八糟之事還少麼!是不是需要為父跟你一件件算清楚?”

柳祁澤聽了這話,便立即知趣的不吭聲了。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他素來認定的準則,無論到哪兒都屢試不爽。眼下見情形不妙,他就趕緊去做他的縮頭烏龜去了。

柳祁瀟見狀,知道是老爹發了火,氣得不輕,於是便道:“兒子知錯。”

“知錯?知錯有什麼用,到頭來你還不是我行我素!”柳玄明越說越惱火,一想到柳祁瀟到如今依舊痴迷於醫藥,便只覺得心頭隱秘已久的心事被回想了起來,不禁越發氣悶,“跪下!不到晚膳的時辰不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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