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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傾歌聞言不由得在心頭暗暗叫苦,這才剛吃過午膳不久,要等到晚膳,起碼還有兩個時辰。顧不得多想,她急忙走上前去,目光哀哀,透出懇求的意味,衝柳玄明打了一通手勢,勸說他不要懲罰大哥。柳玄明見了柳傾歌,陰鬱的臉色稍微緩了緩,便伸出手撫了撫她的腦袋:“你哥哥他不把為父之言當回事兒,這是他該接受的懲罰,你就不要替他求情了。”
柳傾歌洩氣的收回了打手勢的手,走到那跪著的一道蕭蕭之姿旁,微微掀起裙襬,一臉堅定的跪在了他的身邊。
柳祁瀟修眉微沉,低低喝道:“傾歌,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
柳傾歌知道大哥絕少用這種嚴肅的口氣跟自己說話,眼下見他雖神色淡淡,然而語句中卻是帶著一股不容置疑之意。她側回臉,薄唇一抿,堅持跪在原地,就是不肯起來。那一雙明媚的眼眸中,此刻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霾,就那麼倔強的看著柳玄明。
柳玄明心下一嘆,因為兒子太多,所以他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格外珍視。雖然傾歌並非他親生,而是被柳祁瀟在街頭撿回來的,但是他依舊對這個女兒很是疼愛。眼下見柳傾歌也跪了下來,他心知是苦肉計,卻也無可奈何,只得冷聲道:“都起來罷。”說完這句之後,又將目光對上柳祁瀟的眼睛:“若再有下一次,決不輕饒!從此以後,你就替為父分擔一部分生意罷,不要把心思放在醫藥上。”
柳祁瀟雖心不願,但是對於老父之話卻是違拗不得,只得頷首應是。一時柳玄明也無話,便隨意說了幾句走出了柳祁瀟的院子。
柳傾歌這才鬆了口氣,連忙站起身來。柳祁瀟掏出帕子給柳傾歌拭去了膝上的灰塵,這才轉過臉望向奉茶之後一直守在門口的香蘇,面色清冷,幾乎不含一絲溫度:“方才爹爹來了,你為何不先進來通報一聲?”
香蘇臉色一慌,連忙跪下地去,腦袋深深地垂下,顫著身子道:“小婢小婢忘了”其實是她方才奉茶之後,便在門口和幾個小廝說話玩笑過了頭,待到反應過來,準備進來說一聲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柳祁瀟眸色一寒,清秀的面容上現出一抹淡笑來。他並未開口說一個字,但是渾身散發出來的清冷氣質卻是震得香蘇渾身抖個不停,她只感到自己的心跳幾乎快要驟停,唇角哆嗦著半天都吐不出來一個完整的音節。
柳祁澤素來憐香惜玉,一見香蘇嚇得不輕,立即換上一副和事佬的表情,出來打圓場:“大哥不必怪罪她,她一個丫鬟,可憐見兒的”
柳祁瀟擺手:“我並沒怪罪她。”語畢,沒什麼表情的看向香蘇道:“起來罷。”
香蘇如蒙大赦,立即起身含淚道:“謝謝大少爺,謝謝二少爺。”
柳祁澤勾起了香蘇的下巴,桃花眼微微眯起,頗為輕挑的道:“謝就不必了,還是換個方式報答本少爺罷。”
香蘇俏臉一紅,像是染上了最豔麗的胭脂一般,霞飛雙靨:“二少爺希望小婢如何報答呢?”
柳祁澤還未答言,只聽得那廂柳祁瀟的聲音淡淡傳來:“若是調情,出門右轉,往前走一里路,自有良人靜候。”
柳祁澤訕訕地鬆了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香蘇神情明顯落寞了些許,含著些遺憾之意,欠身而退。
柳傾歌卻是忍不住撲哧一樂,出門右轉再走一里路,可不是全青城最大的一家棺材鋪麼!他的意思,是要二少去和女屍們談情說愛麼?!這個柳祁瀟,還真是損人不帶髒字兒,給柳祁澤吃癟。那柳祁澤素來膽小如鼠,最害怕那些神啊鬼怪啊什麼的,聽聞此言,他那臉頓時變得有些蒼白,目光隱含驚懼之色。
正在這時,杜蘅走進來道:“二少爺,雲二公子來了,正在您的院子裡靜候。”
柳傾歌一聽到“靜候”二字,想起方才柳祁瀟說的那句,差點兒控制不住噴了。柳祁澤顯然也明白這個小丫頭在樂什麼,於是報復性的走過來扯了扯她的臉頰,這才收回手告辭離開。
待到他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逆光處,再也瞧不見,柳傾歌這才走到柳祁瀟身邊,靜靜的打了一通手勢。她想知道,為何爹爹這麼反感他們從事醫術?
柳祁瀟俊顏無波,實則心底並不平靜。他微微垂了眸子,半晌都沒吭聲。只是過了良久,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來了一句,聲音飄渺似煙:“此事說來話長,待到有機會,為兄再一一說與你聽。”
胎記
柳傾歌見此,也不多作堅持,於是便一點頭,將此事暫時擱置一旁。她走過去,也不假手他人,便將那地上的碎屑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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