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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陪侍一旁。
葉沉淵突然抬頭,墨黑的眉上凝了層霜華。“你見過謝開言?”
左遷來不及應答。因為隨侍告訴他,殿下並沒有出冷香殿一步,也不準任何人進去,那他是怎樣知道這件事的?
半空中傳來一句冰冷的聲音驚醒了左遷:“想好了怎樣回答?”
左遷躬身答道:“回稟殿下,左遷今日的確遇見一名叫‘謝開言’的姑娘,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殿下提及的那位。”
“說重點。”
左遷應聲而答:“她教我半招箭術,問了一個問題。”
葉沉淵端坐在御座之中,冷淡地看著左遷。
左遷細汗微滲,躬身施禮不敢動,自發說出出府迎回李若水、比較箭技等事,一絲一毫都沒有遺漏。
葉沉淵冷淡依舊,不說一句話。
左遷只能依然保持稟奏礀勢,等到最後,他斗膽問了一句:“不知殿下有何指示?”
葉沉淵拂袖扇開畫卷,冷淡答道:“舀奴必死。”
左遷不明就裡,順意問道:“可要施救?
“不用。”
左遷躊躇一下,終究沒問出口緣由何在。
葉沉淵道:“想知道理由?”
左遷恭順答道:“是。請殿下指點一二。”
“舀奴是前南翎國內侍,簡行之對他頗為信服。”
左遷恭敬地等了一刻,發現殿下就冷淡地講了這麼一句,不由得微怔抬頭,檢視他的臉色。
葉沉淵還在看他,神色不比尋常冷淡,而是冷漠得透涼,駭他心骨。
左遷直覺做錯了事,但是又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紕漏。良久,才聽到冷漠的一句:“自己想。”連想法都被殿下看穿,使得他更加惶恐。
左遷細細推敲,於曲折處多想,終於猜測出前因後果:舀奴是前南翎國內侍,深得簡行之信任,但是向殿下出賣簡行之的剛好就是這個人謝開言似乎是有意激怒李若水,引得他前來,他們交談幾句,她就抓到機會問出叛徒是誰,且讓他心甘情願地說出來。既然知道了南翎國賊,她肯定有辦法找到舀奴問出一切,追查舀奴是否出賣過簡行之。結果她一定會殺了他。
難怪殿下說舀奴必死。
左遷轉念一想,殿下不插手此事是抱著什麼目的,難道就讓舀奴這樣死嗎?可是殿下特意擢升舀奴為工匠,將他藏進皇宮,似乎就是為了等待什麼人來
左遷猛然抬頭,訝然道:“殿下曾經說過,不殺舀奴是因為他知道十年前的往事,而殿下要他在謝族人面前陳述一切,包括金靈之戰和南翎的覆滅?”
“還要澄清謝族不戰而敗的謠言。”
左遷驚問:“殿下的意思是”
葉沉淵冷淡道:“那個謝族人已經來了。”
左遷冷汗涔涔而下:“難道是謝開言謝姑娘?”
“她叫謝一,是謝族族長。”
左遷當場驚立。
葉沉淵看著他冷冷說道:“知道怎麼做了?”
左遷立刻躬身應答:“知道。日後見了謝姑娘,一定要回避。”
不迴避不行,除去她與殿下有舊交,不能忤逆她的意思,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會畫畫、射箭,無論哪一種技能都能讓他忙上幾個晝夜。左遷暗想著,加強了心裡的警戒。
葉沉淵起身說道:“花月圖學好了?”
左遷冷汗沾背,硬著頭皮答道:“學好了。”
“今天換一幅。”
左遷看著葉沉淵從書架上取過一卷畫軸,低頭不語。
葉沉淵將畫卷攤開,金案上立刻呈現出一幅走筆細緻而繁複的《秋水長天圖》。
“這是謝開言十年前的畫作,南派重虛構,她反用寫實手法。”
十年之前,那就是十七歲了。左遷暗念,畫功如此深厚,學這些技能怕是下了不少功夫。
《秋水長天圖》名副其實,嶙峋山景入壯闊水域,雲開林遠,歷歷在目。就內容上看,這幅畫與卓王孫在連城鎮書房裡的畫作一模一樣,只是兩派手法不同。
左遷留在一地明光的冷香殿畫了一夜,細細看著畫卷,感嘆筆法太多了,難以描摹。他坐在矮几上休息,突然才注意到墨香清遠,獨具味道。
他將衣袖翻過檢視,看到袖口內襯沾染了一塊墨水,湊鼻聞了聞,察覺與殿內的墨香一致。
想了一刻,恍然:殿下肯定將他特製的松香墨贈送給了謝姑娘,因此只要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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