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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一畫畫,殿下就知道她在哪裡。

除去冷香殿晝夜燃燈,太子府正殿也是燭火高照。

衛嬤嬤連夜坐了一頂軟轎來到太子府,請求覲見。葉沉淵從寢宮走出,以君臣之禮與她相見。

衛嬤嬤跪地施禮後,葉沉淵喚內侍看座,隨即屏退眾人。

衛嬤嬤直說來意:“謝姑娘不願學禮儀,想見卓公子,老身不知如何推脫。”

葉沉淵沉寂坐了一刻,才說道:“那就讓她見一面。”

☆、63疏遠

卓府富貴;晝夜安康。每到丑時一刻,護院點著燈籠巡視走遠後,紮緊衣褲的謝開言就會從後院摸索出來,朝著卓老爺書房潛去。

書房與其他官宦世家沒有多大不同;各種珍玩書籍一應俱全,安靜地擺放在木架與方櫃之上。早在連城鎮時,曾任御衣坊女使的花雙蝶無意中對謝開言說過,十年前宮廷內亂,老皇帝病發時親手殺死兩個兒子,使儲君之位懸空。老皇帝本是奪權篡位者,敕令修改史冊載錄。尚書令害怕受牽連;將玉牒轉交卓太傅保管。

玉牒即宗譜。十年前的玉牒上記載過謝開言的名字。葉沉淵的祖上是正統皇裔出身,與他有關的血脈姻親自然要入玉牒。老皇帝登基後;曾想篡改玉牒,遭老臣反對,便新創一冊,下令將葉沉淵的嫡系宗譜燒化。

尚書令交給卓太傅的便是葉氏一脈宗譜。據華朝禮法,皇室宗親納妃需配賜銀印、載入玉牒,葉沉淵在十年前僅是白衣王侯,但他有辦法使老皇帝首肯他的妻子入冊。他的婚典極為簡陋,只有卓太傅在列,以禮司身份執硃砂筆寫下了“謝開言”三個字。

十年後,謝開言安穩入住卓府,摸清了宅院格局,衝著銀印與玉牒而來。她要銷燬這一切,抹殺十年前的歷史。阿曼臨死之前說過:卓太傅主婚,到場僅三人。雖然知道這則秘聞的人或許不止三個,她也不大記得箇中細節,但觀現在局面,卓老爺已病逝,葉沉淵已立為太子,剩下的她,只要篡改了玉牒、銷燬了銀印,這天下就沒有人能證明,她曾經是白衣王侯葉沉淵的妻子。

謝開言五進五出卓老爺書房,均空手而歸。她細緻敲打過隔板與暗壁,確信無一絲遺漏,仍然未發現珍藏的玉牒等物。中庭滲入一點模糊的月光,灑在清幽的房廓上,再朝前,便是卓王孫與妻子的住處。

謝開言沿著壁角朝前走,像一抹蒼白的影子,冰涼的額角居然滲出了一絲汗水。按理,玉牒之物不應當交由卓王孫保管,可她很想潛入他的書房裡探查一番。

丑時三刻,卓王孫的書房安安靜靜地佇立在築基之上,仍亮著燈盞。謝開言站在石階下,仰頭望著窗欞。不知為何,濃墨的夜靜得發憷,也阻止了她靠近的腳步。

謝開言擦去汗,背過身,藏匿在竹木中。她不知等了多久,肩頭接了幾片葉子,突然後方傳來輕響,書房的門被開啟了。

謝開言拈起衫角一動也不敢動。

一道修長的影子逐漸沿著石階走下,模糊的月光撒落在他臉上,顯露出清俊的樣貌。來人形似卓王孫,與連城鎮相比,他的氣息淡泊了許多。月夜歸人,本是寧靜清雅之事,謝開言堪堪掠了他一眼,就屏住呼吸,待他走過去。

卓王孫沿著另側□遠去,逐漸消失了背影,謝開言潛入書房摸索一刻,並沒有發現玉牒。桌案上擺放著一卷書,旁邊列著一盞茶,似乎已經冷透。她走過去翻了翻書,是本《茶經》勘錄冊子。

環顧四壁,沒有卓王孫的墨寶,可能與主人冷淡的心性有關,不喜用筆墨來表露心跡。

謝開言舀起書冊就著月光看了看,字跡流麗,如舟行水上。她仔細翻查,突然發現了異樣。

卓王孫的走筆細緻之處與連城鎮內書寫的《安魂曲》不一樣。

她放下了冊子,臉色不由得發白。

第二天,謝開言請求面見卓王孫,遭到衛嬤嬤的嘲諷。“卓公子每日清晨去皇城處理公務,午後督查陸運車隊,晚上讀書寫字兒,夫人想陪他都沒時間,哪輪得到你這個小丫頭上前頭拜見?”

謝開言心不在焉地掃完地,不顧衛嬤嬤的責罵,徑直離開了後院,轉入北街。白玉坊門高掛兩盞紅燈籠,其中一個的鉤欄上還彆著她採來的花草,已經枯萎。她看著花兒,想到連城鎮的那些白華花草,心緒混雜,走到文館,憑藉畫畫平復了紊亂的氣息。

文謙告知南城畫師之事,後又應對完李若水及左遷,暮色逐漸降臨。

她委託文謙探查舀奴動向,因舀奴背駝,長相又奇異,找到他並不需要花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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