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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底的憤怒之意,宛如岸邊退潮的海水慢慢褪去,取而代之,是一種空洞絕望。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是這麼想的”他恍然大悟似的,呢喃低語,隨即薄薄優美的唇,勾起一道詭異弧線,咯咯發笑。

過雪內心混亂不堪,細睫掩落時,凝聚眸中的無數顆淚珠,再也蘊藏不住,簌簌滾落腮邊,水光映襯著那張臉龐,是種晶瑩剔透的白:“如果被人知道,不止我,還有這個孩子,日後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她從來沒在乎過他,亦不會在乎這個孩子。

哪怕是她身上的一塊肉,她也會當做毒瘤,毫不留情地剜掉。

岑倚風趨前一下子拎起她的衣襟,過雪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整個人輕得好似紙片一樣,憑空微微晃動著,彷彿一不留神,就會被風颳走了。

岑倚風狠狠瞪著她,與她近在咫尺地對視,一字一句,就像削肢斷骨的血刃,一點點割著她的肉:“我先告訴你,如果你敢揹著我擅自對這個孩子怎樣谷過雪,我絕饒不了你!”

他眸中一點灼黑,幾乎將人的靈魂吸入潭淵深處,令過雪完全不能動彈,爾後岑倚風猛地一推將她甩開,過雪倒向桌沿,碰碎了那個孔雀綠釉花瓶,檀木圓桌受到一方重力微斜,過雪也順著跌倒在地。

岑倚風早已轉身,滿腔怒意地朝門口走去:“大夫請來了沒有?”

冬袖從角落裡出現,平平板板地回答:“已經派人去請,只怕這就該到了。”

岑倚風攥緊雙拳,心中煩惱無限,想到過雪在裡面,又不肯進屋,只好在門前踅來踅去。

不久,葛大夫終於趕到,此人深槽醫理,可謂歧黃妙手,因之前有了岑倚風的吩咐,這一道上被家廝安排得掩人耳目,進的岑府後門,又抄小道,待葛大夫走進花箋居,岑倚風正坐在前廳的梨花木椅上,視線一直死死盯著內室前那簾鑲珠紗帷。

當他省回神,忙起身相迎:“葛大夫。”

葛大夫見多識廣,知道這些名門富室的規矩一向多癖,路上也沒有多問多疑,只是拱手微微一禮,岑倚風顯然著急,未曾多言,便讓冬袖掀開紗帷,請對方入內。

葛大夫進去後,岑倚風卻是站在簾外呆呆杵了良久,才又重新坐回椅位上,隨手握住茶盞,卻沒喝,只是死死攥緊,像是貫注了全部的力,恨不得攥成齏粉那種感覺,就彷彿當年母親臨終前的最後一刻,他只能守在旁邊,無助、驚惶、恐懼,眼睜睜的無能為力可是現在,如果她真的懷了他的孩子,那麼他無論如何,即使拼盡所有,也一定要讓這個孩子平安誕下來,哪怕她不愛他,哪怕她不喜歡這個孩子,但只要她肯生下來,什麼條件他都答應她

替過雪診過脈,葛大夫拎著藥箱出來,寫下的藥方已經交給冬袖。

岑倚風一個箭步衝上前:“怎麼樣?她她”她”了半晌,最後反倒欲言又止。

葛大夫見他薄唇緊抿,神情凝重,目光更是盯得人頭皮發麻,當下只感迷惑重重,一揖道:“二姑娘因是自幼體虛,外加天氣寒涼,前幾日小病後又飲食不妥,以致寒氣鬱結,神衰血虧,脾胃也極其不適”

他有條不紊地說出一連串話語,卻句句不入重點,岑倚風眉宇越皺越緊,陷下一條深痕,似月光投落在孤壁的倒影,直至話畢,方問:“沒了?”

葛大夫本已說完,但被岑倚風這樣一問,反倒一懵。

岑倚風才想到這般不可告人的陰私之事,或許對方心知肚明,只是不敢啟齒,便沉下聲道:“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話,先生但說無妨。”

葛大夫有點丈二和尚摸不頭腦,以為他是身為兄長,對妹妹格外擔憂愛護,語氣不禁帶出幾許安撫之意:“還請少主放心,二姑娘身子並無大礙,調養幾日即可。”

岑倚風聞言震動,再對著葛大夫察言觀色,不見半點可疑之處,這才明悟,原來過雪並沒懷有身孕,一切不過是場誤會罷了。

送走對方,岑倚風原地躊躇片刻,方掀簾徑自而入。

過雪正倚著床頭,不知是不是冷的緣故,下半身被錦被蓋得嚴嚴實實,輕微打著哆嗦。

岑倚風冷笑:“原來只是庸人自擾,得知這個結果,你滿意了?”

過雪略偏過了臉來,鬢側幾綹烏絲鬆散垂落,襯著臉上愈發沒有血色。

岑倚風心中一絲異動,卻說不出原因,面無表情道:“不過我今天說的話,你最好都記清楚了,否則別怪我到時候翻臉無情。”

過雪咬著發乾的唇瓣,吐字弱如蚊蚋,含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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