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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細細的銀線。

“阿雪!阿雪!”岑倚風使勁將她搖醒。

過雪睜目,小閣內一燈如豆,清晰映亮了岑倚風那張焦急的臉容。

過雪神智尚未清醒,唇瓣翕動,淚水沿著腮邊滾入嘴中,又鹹又澀,只是下意識地開口:“怕我怕”

岑倚風輕輕吻上她的額心:“做夢了嗎?”

過雪自己也記不大清楚,夢裡的她似乎是死掉了,被所有人拋棄,變成孤魂野鬼,然後然後眼前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暗。

她手腳冰涼,岑倚風握住那隻小手擱在胸前,又將她的身子摟緊過來,用體溫溫暖著。

當過雪意識慢慢恢復,才知原來是邯鄲一夢。但噩夢之後,仍帶著驚魂未定的不安與惶恐:“哥哥我、我”

岑倚風輕拍她的後背,語氣低低柔柔,像哄著嬰兒一樣:“別想了,什麼事都沒發生。”

過雪睜著一雙剪水秋眸,浮光盪漾,怯怯盈淚,隨時會流下璀璨的珍珠一般,那模樣,彷彿是怕他走了。

岑倚風內心油生一股愛憐之感,知道她經常半夜噩夢轉醒,背後的手臂攬得更緊:“準是方才魘住了,瞧瞧出了一頭的汗。”替她拂拭過額角,又蜻蜓點水地觸碰過那兩瓣嫣唇,“你睡吧,哥哥陪著你。”

過雪點點頭,臉頰貼靠在他平坦結實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居然是讓人溫暖安心的拍調。

窗外恍惚有風,簷角下的桐鈴又在琅琅作響,暖帳牙床內,靜得能聞到彼此的呼吸聲,受噩夢驚擾後,過雪淺寐一陣兒,爾後復醒,便再也睡不著了。

她堪堪睜眼,正好撞上岑倚風凝視的目光,他竟也醒著。

“怎麼了?”岑倚風以為她哪裡不舒服。

過雪挺奇怪的,每次一睜眼,就發現岑倚風正巧也在看著她,彷彿他這個人永遠都不睡覺似的。

過雪搖搖頭,聲音低如蚊蠅:“睡不著了。”

岑倚風此刻也是睏意全無,側身望向窗扇,六更天,外面已不是黑魆魆的一片,而是灰晦微亮,天際泛起魚肚青色,閣內那一盞幽幽的燭光已呈淡弱。

“天快亮了。”不知想到什麼,岑倚風興致大起,“我帶你去個地方。”

過雪聞言納罕,這會兒天色未亮,能到哪裡去?但又怕二人在閣樓獨處,繼續被他毫無節制地採擷,不禁點頭答應。

岑倚風搖下鈴鐺,婢女循聲上樓,隔在屏風外,岑倚風並未叫進,而是吩咐去備馬匹。

過雪見這情形,只好起床,二人簡單進行了一番梳洗,岑倚風忽然道:“給我一綹頭髮。”

過雪意外他要自己的頭髮作甚,但還是執起妝臺前的一把小巧銀剪,剪下一綹青絲來。

岑倚風小心翼翼地握在掌心裡,接著也剪下自己的一截烏髮,仔細收好。

過雪披上白狐鑲滾銀緞斗篷,便隨岑倚風走出絳雪閣,天色灰暗一片,天地間萬籟俱寂,宛如鴻蒙未開,入目皆是紅梅樹影,旁逸斜出,擦過衣肩,寂靜中只有緋花簌簌凋落的聲音。

錦梅園門口,管事早已等候多時,旁邊侍從牽著一匹鬃毛黑溜溜的駿馬。

過雪見他要帶自己騎馬出行,連江軻也不帶,表情詫異:“我們去哪兒?”

岑倚風答出三個字:“雲拓寺。”

過雪被他抱起來,側坐馬背上,接著他也動作利索地翻身上馬。

過雪頭一回騎馬,有點緊張,岑倚風將她牢牢圈錮在臂彎中,又怕途中受寒,用身上的黑貂大氅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張宛若新月的皎潔小臉,似純純的初生嬰娥,惹人又憐又愛。岑倚風強迫著收回目光,手攥韁繩,兩腿一夾馬腹,快如風掣電馳。

雲拓寺距離錦梅園西南的方向,路途並不遠,一道上彼此默不作聲,只聽得冷風呼呼響過耳畔,偶爾岑倚風低下頭來,見過雪將臉埋入他胸懷,彷彿是緊張,兩手緊緊抱著他不肯撒開,岑倚風略帶寵溺地一笑,便又目視前方。

雲拓寺位居覃山山頂,一條石鋪山路似登天雲梯般蜿蜒直上,抵達山腳,岑倚風抱著過雪下馬,二人沿著石階曲徑攀登,蒼松密疊,林海湧波,山頂處,遙遙傳來幾聲禪鍾,更襯得古剎清寒,給人以恆古不變的莊穆寂靜。

州郊的雲拓寺素來是香火旺盛之地,但岑倚風他們來的時辰尚早,天色朦亮,遊客們寥寥無幾,山谷幽曠,隱約可聞禪房梵音嫋嫋,打掃林院的小僧見到他們,紛紛合什一禮,過雪隨岑倚風在佛前焚香拜過,又跟著他來到寺廟後山的一座幽苑,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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