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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人,隨時會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般,她離他極近,衣際間有幽幽的香,暗襲撲鼻,只有這種香氣,會令他窒息。

他猛然吻上她的唇,她措手不及,呆呆瞪大眼睛,隨即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壓在地上,他的吻好似火烙一樣,帶著灼焦的氣息,足以燙化一切,過雪頭腦有短暫空白,直至他開始用手撕扯她的衣襟,傳來衣帛破空之音,她一驚,手腳並用,終於推開他,向外跑了三四步,但被岑倚風從後抓住,他明明還在發燒,但力氣此際卻大得出奇,過雪被他扼住手腕,只覺骨頭都快碎了,他用臂緊緊環住她,好比一個圈鎖,使勁把她往懷裡按,按到她快要斷氣,他的吻亂得毫無章法,宛然午夜裡催花折草的狂風疾雨,輾轉過她的唇瓣、面頰、耳根、脖頸扒掉那上衣拖到她的臂肘處,露出凝脂般滑膩的玉肩,白得刺目,他火熱的唇急促的貼上去,一步步蜿蜒烙印

過雪掙脫不開他,已是鬢散釵亂,眼角銜淚,嘴裡嘶啞著,發出哀弱的求饒:“求你了我不想、不想這樣子”

不知是哪一句激怒了他,岑倚風變得更加抓狂,把她打橫抱起,丟到床上,很快就撕扯掉她的全部衣裳,過雪像條被剝光鱗片滑溜溜的魚兒,往床角躲去,卻讓他拉住腳踝直直拖到身下,他死死覆壓著她,彷彿撲到獵物的狂獸,殘暴地啃咬、吞噬,連骨頭也不剩,無論她怎樣哭泣、哀求、叫嚷他都無動於衷,將她的兩隻手按在頭頂上,滾燙的吻淹沒了她的聲音,對,這樣就安寧了,可以恣意享受著她的一切,他興奮的發狂,雙目盡赤,幾欲滴下血來,那麼恨、那麼怨,卻也那樣的愛,無可自拔。

他分開她的雙腿,徹底擠了進去,一下又一下地頂撞,更深、更用力,好似要貫穿她的身體,被那層溼潤的溫暖包裹住,舒服得讓他直想嘆息,然而難以饜足,只害怕一離開,又會回到近乎絕望的空虛中,所以只能反反覆覆地索要、反反覆覆地索要

那是一種處於靈魂出竅的狀態,如同潮漲到最高處,他的眼前一片空白,身體最終失控在劇烈的戰慄中,說不出是極致的歡愉,還是極度的失落,他甚至以為,她已經在他的身下粉身碎骨了。

過雪沒有再掙扎,只是流著淚,身子一抽一抽的,仿似軟軟的受了傷的小動物,脆弱而可憐,然而岑倚風重新壓上她,親吻她,啃咬她,兩個人的身軀,又一次親近到密不可分

45風雨欲歸來2

這一夜混沌迷茫;恍若不知置身何處;臉頰涼涼的;像是誰冰涼的指尖在摩挲,又好像只是淚。

天未破曉;過雪便醒來了;嬌軀不著片縷,裹在厚厚的被子裡;那一絲激狂後的痛楚猶存,讓她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彷彿芭蕉葉下,失去貝殼的小小蝸牛。

失憶了一樣,腦際間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像浮在半空的樹葉,什麼都抓不著。過雪將臉埋進枕頭裡,貝齒咬唇,漸漸滲出一抹深殷的紅印,似那尚未搽掉的胭脂,她覺得,倒不如真的失憶才好,這樣就能什麼都忘記,什麼痛苦都消失。她痛恨自己,明明知道這一輩子她都不可能忘掉陸庭珩,然而面對這個男人的攻城掠地,她最終迷陷在那驚濤駭浪一樣的熱情中,儘管她在掙扎,她在反抗,可是隻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只是不願意他的強迫,不願意他用這樣的方式強迫她,當他擁有她的一剎,她心底竟燃燒出一種迫切的渴望,像一把火,焚心炙骨,使她在半昏半迷間,無數次地想要拋開一切,忘乎所以,可當這個念頭剛剛閃過,她又驟然驚覺,不斷提醒著自己,這是不對的,這是不可觸碰的禁忌,一旦沉淪,便是萬劫不復,無處葬身。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陸庭珩,同時更加深深地厭惡自己,與岑倚風在一起,只有無窮無盡的難堪與恥辱,而現在,她感到更多的卻是惶恐不安,她在害怕著什麼,彷彿關在一間漆黑的小屋裡,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就是害怕,那種未知,叫她絕望。

過雪慢慢掀開被子,拾起地面的衣服穿上,她回頭瞧了一眼,岑倚風一直面朝牆內,似乎睡得正熟,只是側姿看起來硬邦邦的,有如石雕的塑像,過雪知道他其實是醒著的,但她什麼話也沒說,起身離開。

她回來便把自己蒙進被子裡,誰來都不理會,侍從只好將端來的飯菜放在桌子上,她沒胃口,總是用了五六口作罷,一連兩天足不出戶,期間岑倚風也曾來過,但她只是裝睡,岑倚風開始積極喝藥,態度比起以往截然相反,好像他也在迫切地希望自己的病情能儘快好轉。

待岑倚風痊癒,過雪馬上收拾行禮,起程返回岑府,閒了兩三日,因許久沒去探望嬰嬰,這日過雪起了個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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