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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延立刻想到方才畫中的少年,知道那是張品成的模特,一把推了注目凝視的秦可可進去,蹙眉道:“有什麼可看的,剛那幅畫也怪兮兮,我真看不出來好在哪裡”話沒說完突然頓住,隨著隔壁房門開啟,那雙狹長的眼睛斜斜看過來,嘴角輕勾,泛起一縷玩味的笑意。許延的目光一觸即分,快步走進房中,用力合上門,心頭莫名急跳。
“就是,那幅畫古怪離奇,哪裡是春天?看著就難受,”丁珉蹲在電視機旁放碟片,聞言立刻應和:“還不如看影碟。”
“那是你們沒有藝術細胞,”秦可可嘴角一撇,侃侃而談:“超現實主義畫派,就是描繪潛意識領域的矛盾現象,把生與死、過去與未來、真實與幻覺協調統一,取得抽象與具象完美平衡的藝術效果。算了,不跟你們說,”見兩人不以為然,不屑道:“簡直對牛彈琴。”
“對對,”許延撇開心中那絲異樣,轉身攤到沙發上:“我們沒有秦姐姐的藝術修養,還是安心看港產警匪片吧。”
“哈哈,好。”丁珉拿著遙控器過來,坐在他旁邊,興奮地說:“開始了開始了,這張片子,我爸看過兩次,劇情特別有懸念,槍戰場面也拍得很真實。”
“是嗎?”許延興致盎然,集中精神盯著電視。
“你倆就算再過二十年,”秦可可一屁股坐下來,恨鐵不成鋼地說:“也不會有亦川先生那樣高貴的氣質和風度。”隨即被精彩的影片吸引去注意力。
許延沒有接話,微擰著眉,腦海中悄然浮現出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睛,那個高挑飄逸的身影,那縷含義曖昧的微笑,與嫋嫋的香氛夢境般交織在驚險的電視畫面前,迷幻虛渺而又,長久地揮之不去。
十幾天一晃而過,轉眼已到月尾,幾個租客都說銀行離得遠不方便,想交現金。這也不算太麻煩,逢到週五,許延放學便電話聯絡好時間,搭車到月亮灣收租。904的女客要晚上八點才到家,許延收了兩家租,返身走回902,打算邊看電視邊等人,開門時無意一撇,剛才還無聲無息的二十平,現在竟虛掩著房門,散出一線燈光。
許延微蹙著眉進了自己屋子,心想張品成這人真是神出鬼沒,就在一條過道,他來了自己竟聽不到到絲毫動靜。百無聊賴地看了會兒泡沫劇,好不容易熬到八點零五,算著904租客應該到家,許延鎖了門便過去收租。
對方果然已經回來,是個二十來歲的公司文員,邊交錢邊投訴了不少水管滴水等雞毛蒜皮。許延笑著開出收據,耐心地向她解釋租賃期間維修費用應由租客負責,順便留下管理處電話給她,便匆匆乘電梯下樓。秦可可知道今天他有進項,哪兒能輕易放過,一早就宰了他要去泡吧,這會兒應該跟丁珉等急了。
G市有個相當惱人的現象,就是有不少外地乞丐沿街乞討,這一帶是高檔住宅區,治安管理尚未跟上,附近自然少不了拎著個鐵盆無賴追逐的人。除非老弱病殘或是街邊獻唱,其餘年輕人和孩子許延一概不會施捨,不是心疼那點錢,而是這種不勞而獲的投機行為,一直令他相當反感,盲目的善心無疑也會助長這些風氣。
門口站臺還沒建好,計程車都已載客,許延只好往十字路口方向走,身後一高一矮兩個人,卻連續跟出五十來米仍舊糾纏不休,後來竟伸手拉扯他的衣袖。這樣伸手敏捷竟不去自己賺錢,許延越加厭煩,正準備快步跑開,路邊便及時停下那輛黑色JAGUAR。
張品成降下車窗,淡淡地衝他揚了揚下巴:“上車,我送你。”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這兩天狀態很差,拖了大家的文,我儘量抽空補回。。。
暖暖內含光
身後兩個乞丐擺脫無門,秦可可又接連催促了幾次,許延猶豫了兩秒,便繞過車頭開了門上車。
張品成發動車子,看著前方路面,問:“去哪?”
“公車亭就可以,謝謝。”話才說完,傳呼機又狂叫起來,許延掏出來看看,果然是秦可可,煩躁地揣回口袋,看樣子今天得遲到半小時,一會兒準被她埋怨死。
“公車亭?”張品成在燈口停下車,抽出支香菸叨進嘴裡,點燃了微側過臉:“不趕時間嗎?”
“沒關係。”許延轉過頭,視線還沒碰上對方的臉,笑容卻突然凝固,猛地一個激靈,拉開車門就要往下跳,手臂卻被人一把握住。那隻柔韌修長的手,此刻彷如鐵箍般不能撼動分毫,幽深的眸子寫滿調侃,卻有極強的安撫力,頃刻就鬆弛了他緊繃的神經。張品成揶揄道:“看清楚,是人。”
許延死死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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