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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邁進門,繃緊的身體和神經都瞬間放鬆下來,他擺脫了那種戰戰兢兢、草木皆兵的狀態,將衣服扯下來往架子上一丟,整個人疲憊地跌進了沙發裡,閉起眼大力揉弄著鼻樑上的穴位。
忽然,一隻冰冷的槍管頂在了他頭上,男人剛想起身逃走,那支槍的保險栓被人“咔噠”拉起。他一動不敢動,緩緩舉起了雙手。
身後一個年輕的男人漫不經心開了口:“不想死的話,就別發出聲音!放心,我不是來殺你的,而是給你指一條活路”
…
Solas裡照例是燈紅酒綠,活色生香。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還沒有到來,女孩們打扮得花枝招展,陸陸續續來向媽媽桑報道,二樓包廂此起彼伏地傳出了划拳喝酒的熱鬧聲響。
這種時候不算忙碌,肥林左右開弓,提了一桶啤酒一桶爆米花跑進辦公室,神秘地招呼眾人:“兄弟們,快來快來,盜版強那裡新鮮出爐的小電影,平時什麼波波咪咪的看多了,今天搞點新鮮東西換下口味。”
“哦,是什麼?”火女最好熱鬧,跳過來一把抽出肥林口袋裡的碟片;可只看了一眼,就隨手丟到了一邊,“切,我以為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呢,男人和男人做嘛,沒勁。”
肥林笑得臉上肥肉直顫:“你又不是男人,怎麼知道男人和男人做沒勁?我這輩子還沒上過男人,倒要看看是不是那麼刺激。”
火女快速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好,你們幾個刺激去吧,我和人有約,就不奉陪了。”
眾人都沒在意,只有金毛飛在旁邊多嘴道:“不勞你奉陪,和富家子去喝紅酒吃鵝肝嘛,羨慕也羨慕不來。”他又賤賤地討人嫌起來,“唉,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要說富家子的眼光就是古怪,放著大把的E…CUP不要,偏偏喜歡啃排骨。”
見火女轉過身去臉上帶著怒意,聞琛趕緊用幾句玩笑把話給帶了過去:“阿飛你不用羨慕,現在的富家女就喜歡你這樣的,江湖浪子、放蕩不羈嘛,小女生們都最吃這一套了。別說紅酒鵝肝,天天追著你叫心肝啊!”
火女走後,金毛飛賭氣似地往螢幕前一坐:“你們不看我看,反正我喜歡的那個人和男人也差不了多少。”一邊說話,還一邊側耳留意著外間動靜。經過剛才一通故意挑釁,火女不但沒被他絆住腳,反而哼著歌輕快下了樓梯,金毛飛像是吞了滿嘴酸橘子似的,五官緊緊皺到了一起。
從始至終,蔣庭輝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沒說話。他手裡捧著賬本做掩護,眼角的餘光卻偶爾瞄一下不遠處的螢幕。急劇的喘息聲、誇張的呻吟聲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一點不落鑽進了他的耳朵,蔣庭輝的心跳也跟著時急時緩,或上或下,他詫異地發現,他對螢幕裡上演的一切不但不排斥,甚至於,某個敏感的部位還發生了細微的反應,有些蠢蠢欲動。
他大步流星來到走廊上,急切地掏出煙叼在嘴上,誰知不小心把煙叼反了,吸進一嘴的煙沫子,呆呆地站了老半天才反應過來,又像和誰有仇一樣,惱火地向外吐著口水與碎沫——
“呸,呸呸!”
…
另一個晴朗的下午,蔣亦傑正帶著王大關在近郊某處半山腰的開闊地上練車。
不甚平坦的地面被分隔成了一米一米的段落,用白線標註出來。他騎著車全速前衝,在設定好的距離內忽然翻倒,車子側滑出去,筆直撞向對面佈置好的厚紙箱。
路面是鬆軟的泥地,可以有效保護車子和人不摔壞、摔傷,同時蔣亦傑也穿上了全套的防護服,膝蓋手肘都嚴實地包裹了起來。這是第四天了,練習已初見成效,可實際情況會有很多變故,即便他對自己的駕駛技術十分自信,也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就這樣一遍遍重複著同樣的動作,連續半小時下來,已經累得滿頭大汗。蔣亦傑摘掉頭盔走到看風景的王大關身邊,筋疲力盡地癱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著氣。
王大關及時遞過一瓶水:“小妹哥,如果幫會里頭的弟兄互相殘殺,被發現後會怎麼處罰?會不會被打得很慘啊?”
“三刀六洞,你說慘不慘?”蔣亦傑白了一眼,見他臉上神情似懂非懂,又故意用誇張的語氣補充道,“就是在你身上捅三刀,卻有六個洞,怎麼回事?捅穿了唄。”
王大關眨吧著突出的碩大眼珠,默默打了個寒戰,低頭揪著草根自言自語道:“原來混江湖這麼危險,早知道還是在關帝街做我的鄉土小混混比較容易。”
蔣亦傑抬起腳踹了他頭一下:“是誰說要助我所向披靡來著?”
王大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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