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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動著屁股蹭了過來:“小妹哥,你都不怕的嗎?萬一失了手怎麼辦?就算成了,說不定也會被人發現啊?”

“怕什麼!”蔣亦傑四腳朝天躺出個更舒服的姿勢,“不要說全世界了,僅僅這不大不小的帆頭角,每天都有人生有人死,今天可以是你,明天可以是他,人人都有那一天,有什麼好怕的?再說怕有什麼用?該是你的,跑也跑不掉。”

王大關哭喪著臉看向蔣亦傑,吸溜著鼻子,眼圈也應景地紅了起來。蔣亦傑氣憤地一腳把人踹了出去:“滾蛋,我還活得好好的,你號哪門子喪?還嫌不夠晦氣!給我滾到一邊唱歌去!”

王大關委屈地跑出老遠,面對著逐漸沉下去的落日,扯開細尖嗓門吼道:“命運就算顛沛流離,命運就算曲折離奇,命運就算恐嚇著你,做人沒趣味。別流淚,心酸,更不應,捨棄。我願能,一生永遠陪伴你”

蔣亦傑頭枕在雙手上,望著被夕陽染成了金黃色的半邊天空,聞著四周潮溼泥土散發出的清新味道,把一片草葉含在唇間,和著王大關不成調子的歌聲輕輕吹了起來。

我願能,一生永遠陪伴你如果老天給我這個機會的話

☆、生日快樂

上午十點的三角街,骯髒而寧靜。

隨處散落的空酒瓶、菸頭、避孕套、嘔吐物,一一昭示著昨夜曾經有過的狂歡與糜爛,而那些喧囂的划拳聲,激烈的叫罵聲和曖昧的呻吟聲都隨著第一縷晨曦降臨世間,而隱遁無形了。這條街就像個卸了妝的半老妓女,美豔與性感蕩然無存,餘下的,只有縱慾過度後的憔悴與蒼白,她幾乎是赤裸裸無遮無擋地,躺在帆頭角的浮華背後沉沉睡去。

Solas的辦公室難得在這個時間依舊人頭攢動。靠牆的位置,站著一排七八個年輕男孩,頭髮染成五顏六色,緊身褲將屁股包裹得又窄又翹,甚至有兩三個還畫著濃黑的眼線,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是靠什麼吃飯的。他們早已經習慣了被人審視與揀選,一個個擺出最具誘惑力的造型,站得舒服而坦然。

要說尷尬,反而是對面沙發上坐著的蔣庭輝、聞琛一干人。平時在場子裡頭挑舞小姐挑得多了,挑MB還是第一次,幾人都很不自在,蔣庭輝一直低著頭抽菸,肥林眨巴著老鼠眼不住擦油汗,火女則擺弄著指甲看來看去,還吃吃發笑。

聞琛也是病急亂投醫。他最近一直在想方設法接觸臺灣佬楊笑基,明面上是為了幫古展爭取三角街中段所有的代客泊車生意,私底下是想借助那傢伙的勢力掌握古展在臺灣方面的動向,知己知彼,以策萬全。所以一聽說那個“養小雞”喜歡搞男人,他趕緊四處蒐羅了幾個最當紅的,想帶過去獻獻寶,表表誠意。只希望拿瞎貓去碰死耗子,哪一遭能對了楊笑基心思。

大眼瞪小眼對望了半天,聞琛無奈伏到蔣庭輝耳邊悄聲徵詢道:“我眼光不行,庭輝你覺得哪個比較好?”

“怎麼都妖里妖氣的,十米外都能聞出一股娘味兒來。”蔣庭輝逐個看過去,隨意對著站在最旁邊的一個輕輕挑了挑下巴,“就那個看著還湊合。”

火女附和著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聞琛留意多瞄了幾眼,遲疑著問道:“誒,你們覺不覺得那小子有點面熟,像誰呢,一時又想不起來。”

對面的男孩察覺到幾人在議論自己,略帶抗拒地別過臉去。火女見狀一拍大腿:“剛才我就想說眼熟來著,你們看,擺臭臉時那種欠扁的勁頭有沒有幾分像小妹?”

“嗯,這樣一說倒真像,你看呢庭輝庭輝?”聞琛一回頭,原本身後坐著蔣庭輝的那隻沙發已空空如也。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蔣庭輝生怕話題繞來繞去會把自己也繞進去,趕緊閃出房間。這段時間他察覺到自己是有些不對頭的,先是面對弟弟的睡顏臉紅心跳,又是看GV的時候有了反應,再這樣下去,自己豈不成了和楊笑基一樣的人?他趕緊點起一支菸,大力吸了幾口,將這恐怖的念頭生生壓了下去。

室內的篩選似乎結束了,漂亮的MB們從門口魚貫而出。蔣庭輝先前留意的那個走在最後,擦身而過的時候還在打哈欠,想必昨夜忙著做生意,根本沒有休息好。

因為火女一句“有幾分像小妹”,蔣庭輝忽然對於將這個男孩送給楊笑基的事有些難受,他鬼使神差地叫了一聲:“嘿。”

那名男孩不明所以地轉過頭,手指點著自己鼻尖:“叫我?”

蔣庭輝噴著煙霧隨口問道:“好好的一個人,乾乾淨淨的,做點什麼不好,幹嘛要出去賣呢?”

這話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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