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來悟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6部分,我掌刀鋒你為王,悟來悟去,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到底該怎麼辦?
殺了他?殺了他一了百了,反正這裡沒有第三個人在場,自己做什麼都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或者放了他?可誰敢保證今天發生的一切不會從他嘴巴里傳揚出去?一旦佛頭得知顛九被引誘進圈套的真相,絕饒不了自己。蔣亦傑從不怕來自任何人的威脅,但他不能容忍因為自己的連累,給大哥帶來一絲一毫的危險。
殺了他!蔣亦傑咬牙一抬手,槍口對準阿吉的額頭,指尖微微收緊,只要再用力一點,子彈就會穿透眉心,頃刻間一槍斃命。
遠遠的,後方傳出了稀稀拉拉的腳步聲,龍準的手下等不及,已經跟過來了。蔣亦傑沒時間再猶豫下去,他瞪著眼罵了句髒話,反手一槍柄敲在阿祥太陽穴上。阿祥悶哼了一聲,軟軟癱倒在地上。蔣亦傑貼著他耳邊“砰砰”兩槍,激起的草根和泥沙糊了阿祥滿臉。
跟來的人聽見槍響,向蔣亦傑所在的位置張望了一眼,見地上躺著個血肉模糊的傢伙,並沒走近細看,只是循例問道:“解決了?”
蔣亦傑煩躁地點點頭,邊往外走邊恨恨抱怨:“媽的,差點跑了一個,幸好那小子是短命鬼,自己撞到槍口上了!”
他把槍捏在手裡,指頭並未離開扳機,餘光向身背後掃去,見龍準的手下及時跟了上來,完全沒有任何懷疑,這才放心地垂下胳膊,加緊步子離開了。
…
大火起得快熄得也快,民居是磚石結構,等院子裡胡亂堆放的舊木料和雜物燒完了,恐怖的火勢就慢慢緩了下去。久久不散的漆黑濃煙裡頭,只剩下幾攤垂死掙扎的火苗和橫七豎八燒成了焦炭的屍首。
事發地點雖然在人跡罕至的山裡,但是動靜鬧出這麼大,警方恐怕早已得到訊息,用不了多久就會趕過來。為了保險起見,龍準帶著手下人先行離開了,蔣亦傑自告奮勇留下來善後,順便檢查是否還存有活口。
對於當地黑幫時不時發生的火拼,警方向來懶得深究。院裡院外的屍體都是塔昆和顛九的人馬,那兩個傢伙一個是拿猜手底下得力的毒販頭子,一個是來自外島的老資格買家,藉此推斷不難得出答案,很明顯這是一樁交易失敗、反目成仇所演變來的血戰。幹這一行的哪個不是亡命徒,黑吃黑的戲碼每天都在上演,一旦勢均力敵,就不幸地同歸於盡了。既然死的都是無惡不赦的暴徒,何必浪費精力去追究呢,屍體一收拾,找個差不多的由頭結了案,也就算圓滿了。
如此一來,龍準和乍倫各自除掉了眼中釘,卻又都乾乾淨淨地置身於了事外。而拿猜與小和興兩邊互有傷亡,誰也怪不得誰,雙方今後還要做生意,自然都樂得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會再深究了。往後泰國到外島這條線依然還是貨如輪轉、風生水起。
蔣亦傑和通查這瘋狂的計劃,簡直是一舉三、四得。
…
確認龍準離開之後,通查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與蔣亦傑兩人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以拳頭碰拳頭這種江湖氣的方式向對方表達了祝賀。
蔣亦傑將通查帶到阿祥藏身的樹叢:“能不能拜託你件事”他指了指地上渾身是血的人,“帶這小子回去你的寨子,把傷治好,別難為他,但也別給他跑掉了。”
“他是誰?顛九的人?呵”通查狐疑地瞄了蔣亦傑一眼,又蹲下身檢查了阿祥的傷勢,臉孔冷冰冰地反問,“何必這麼麻煩,你下不去手,我來替你好了。”說著話將手搭在了槍柄上。
“通查!”蔣亦傑沒有多做解釋,只是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力道之大,讓通查掙了兩下竟沒掙開。他的行為已經充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通查無奈地收了槍,盯著蔣亦傑的臉審視半天,眉毛騰地跳起:“阿杰,你原本是個女人嗎?”
蔣亦傑知道通查是揶揄自己的行為太過婦人之仁,也不生氣,牽起嘴角豁達一笑:“好吧,我承認我在這件事情上像女人了,你大可以盡情嘲笑我,但只給你十分鐘,十分鐘之後你還要再說的話,我就揍你!”
“小子,看看你站在什麼地方!”通查仰著頭,囂張地挑了挑下巴。
“怎麼,誰規定到別人家裡做客不能揍主人嗎?”蔣亦傑居高臨下,表情冷淡,眼角卻含著笑。
“有你的!”通查惡狠狠地握起拳頭揮了一下,卻又立刻哈哈笑了起來,“不過我喜歡!”他抬手招過來兩名手下,用泰語吩咐把阿祥抬上車,先做個簡單的止血包紮,又轉頭對蔣亦傑嘆道,“你設計陷阱讓他受傷,害死了他老闆,卻出手救了他的命,你說,在他心裡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