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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亦傑發現,通查很喜歡糾結“好人壞人”這個話題,他也不追求答案,只是像個喜歡到處問“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那樣”的調皮小孩似的,總要把心裡的迷惑說出來才舒服。
從通查手上接過一支薄荷味的香菸塞進嘴裡,蔣亦傑含糊不清地問道:“通查,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通查想也不想:“先拿下塔昆的寨子,把貨賣出去換成美金,買足夠的槍,招一批專業軍人訓練我的部隊,再一個一個吃掉臨近富有的寨子”
“嚯,最後取代拿猜坐上他的位置?”蔣亦傑吐了個菸圈,輕鬆玩笑道。
“現在還不行,”通查認真地搖了搖頭,語氣裡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起碼還要再給我六到八年時間,而且是在不會半路殺出強大對手的情況下。”
蔣亦傑叼著煙錯愕地望過去,連菸灰掉落在衣服上都沒發覺。通查也不理會蔣亦傑的反應,有條不紊地指揮著一班手下清理好現場,分批離開。他動作幅度很大,身體擺動時,胸前一大串佛牌互相碰撞著,發出清脆鳴響,金屬和寶石在太陽底下閃著耀眼的白光。
蔣亦傑下意識抬手去遮擋佛牌的強烈反光,記憶又是一震,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次瀰漫腦海中,答案呼之欲出身材矮小,面板黝黑,眉毛粗重,做事帶著三分邪氣七分瘋狂,一遍一遍神經質地討論好壞對錯對!就是他!上輩子,在蔣亦傑臨死之前取代拿猜成為新一代東南亞毒王的傢伙——通查·訕攀!
那時候蔣亦傑跟在大哥身邊,並沒多少心思關注外界的動態,可通查是個傳奇人物,不僅警方,連新聞媒體都對他頗感興趣。在蔣亦傑殘缺不全的印象裡,通查是個行事十分詭異且矛盾的傢伙,明明從事著讓無數人家破人亡的罪惡勾當,卻又把大量髒錢拿出來興辦教育,籌建醫院,修葺廟宇。一邊將毒品源源不斷輸送到世界各地,一邊又制定嚴酷的法令,禁止任何同自己有接觸的人沾染上毒癮。
上位後的通查行蹤隱秘,極少在外界露面,新聞報道里出現的,都是幾張用爛了的遠景照片,看不清面部五官,只有胸前的佛牌極其閃耀。正是那個富有標誌性的細節,讓蔣亦傑記住了他。
想到這些,蔣亦傑難以抑制自己的激動,他重重拍了拍通查的肩膀:“喂,通查,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成為你第一個客人?”
通查粗重的眉毛跳了一下,沉默片刻,從脖子上的大串佛牌中選出一顆摘了下來,鄭重其事地放到蔣亦傑掌心:“這是阿贊多大師親制的崇笛佛牌,戴著它會有天神庇佑,可以使生意興隆,財源不絕,逢凶化吉。那麼”他雙臂大張,敞開胸懷面向蔣亦傑,“那麼,祝我們合作愉快!”
蔣亦傑握住佛牌燦然一笑,走上去熱情擁抱了通查:“合作愉快!”
…
與蔣亦傑分手之後,龍準連夜趕回曼谷。簡單休整了幾天,順便查探風聲,確認清萊事件的後續進展都如同預期一樣,毫無差池,他便帶著大功告成的喜悅飛回了外島。一行人穿著大花襯衫講著色情笑話,剛走出機場大廳,就被迎面而來的便衣警員攔住了去路。
帶隊督察亮出證件表明了身份,一字一句地清楚說道:“龍準,警方接到舉報,懷疑你涉嫌參與一宗故意謀殺案件,現在要帶你回去接受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話將被記錄在案,成為呈堂證供。”
警官一揮手,幾名警員訓練有素地走上前去,將龍準及其手下幾人銬了起來。
龍準每個月總要被帶去警局喝一兩回咖啡,對於這套程式早就習以為常了。他滿不在乎地將雙手舉在胸前,堆起一臉虛偽的笑意:“阿SIR,我是良好市民,很樂意配合警方維護社會秩序。不過這趟去泰國,純粹是外島太悶了,帶著兄弟們去找找樂子,看看人妖,嚐嚐正宗的冬陰功湯。至於什麼謀殺,我就完全不瞭解了”說到這,他笑得更加得意,還陰陽怪氣地嘆道,“不過我在泰國也有看新聞,唉,有外島同胞出了事,我也很痛心啊”
帶頭的警官對於他話裡話外的意思瞭如指掌,等他一個人唱完了獨角戲,才面無表情地說道:“顛九的案子發生在泰國,自然有泰國警方負責調查。我們接到的舉報,是你涉嫌謀殺外島籍男子沙展鵬,也就是小和興下屬和洪社的前任堂主‘沙皮’。”他故意停頓了一下,欣賞過龍準的精彩表情,才彬彬有禮地補充道,“龍先生,需不需要我們為你提供頭套呢?有需要儘可以提出來,我們警方做事,也是很尊重人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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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沙皮”兩個字;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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