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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點泥土也好,聽著甚是可憐。”
燕王心忖道丁謂曾於太后有功,難不成太后因著老臣凋零,有憐憫之意,順口道:“既然如此,太后何不發個恩典,讓丁謂回京或者讓他致仕回家。”
太后想了一想,道:“這倒不忙,他這一過去也不過三四年,哪裡到這等地步了。我既然寇準去了,雷州司戶參軍空缺,就讓他從海島回來,能夠登上大陸,也就罷了!”
燕王暗暗心驚,不敢開言,忽然聽得太后笑道:“我可是老了,沒正經的話說了一大車子,倒把正經話給忘記了。”說著,向侍立在一邊的張懷德點了點頭。
張懷德走出一步,取過旁邊小內侍捧著案上的聖旨來,長聲道:“聖旨下,燕王接旨。”
燕王急忙站起來,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跪下,道:“臣趙元儼接旨。”
聽得張懷德念道:“燕王元儼拜為太師、授武成節度使、行荊州牧,賜其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
聽得這一段時,燕王只覺得耳中嗡得一聲,狂喜、緊張、惶恐、茫然到了極點,他已經是親王,再拜太師、封使相、授州牧,爵祿位已經到了頂點,且“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這三項已非人臣所能受的了。忙磕頭道:“臣惶恐,這‘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非人臣所能受,臣實是不敢!”
太后和顏悅色道:“這原也不是為你開的先例,昔日先帝也曾對楚王拜太師封使相授州牧,也賜這‘劍履上殿,入朝不趨,贊拜不名’,我不過是援例而已,你只管領受罷了!”
但是楚王昔年曾入駐東宮為皇儲,是真宗同母長兄,且真宗之所以賜其劍履上殿不拜不名等,多半也是出於楚王避忌,早已經多年告病在家,所謂的劍履上殿不拜不名等,便也只剩下象徵性的榮譽而無實際可能會出現的情況了,若是有臣子可以佩劍上殿見君不拜君王不能直呼其名,豈非有違君臣之道。
燕王卻未想到這一層,只是暗地裡想了一下,他如今是皇帝的親叔叔,又是唯一在朝的親王,和楚王相等的待遇,便是受之也算不得什麼。雖是這樣想著,表面上卻須惶恐謙辭了甚久,這才敢謝恩領受,接過了捧上來御賜的印信服綬劍履等物,再交與旁邊的內侍捧著。
他跪在地下已好一會兒,此時尚未起身,卻聽太后笑道:“我還有一樣東西賜於你的,江德明,你捧過去給八爺罷!”
但見江德明捧著一個銀盤過來,送到他面前道:“王爺請!”
燕王抬眼看到銀盤之物,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只覺得天旋地轉,轟地一聲只覺得魂靈似已經離了軀殼而去,但聽得太后清冷冷地聲音似從極遠處傳來:“八弟你也太不小心了,先皇御賜的東西,你怎麼好隨便亂丟,這要是教有心人拾去,惹出禍端來,你就難逃其疚了。”
那清冷冷的聲音,一字字如同一錘錘敲打在他的心頭,只覺得靈魂慢慢地迴歸軀殼,掙扎著起身,顫抖著拿起銀盤中的玉佩,果然是他在十餘日之前,親手交與李順容的信物。他驚駭地看著太后,腦中急速地轉著念頭: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她會拿他如何治罪,到時候自己該怎麼想辦法拉上宗室群臣們
太后微微一笑,拖長了聲音慢慢地道:“幸而李順容拾到了交給我,這才免去你的糊塗過失,八弟,你該謝謝她才是!李順容出來吧!”
燕王凝神看著屏風後,李順容慢慢地走出來,她低垂著頭,手微微顫抖,看上去比他還緊張一些。
燕王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他茫然地站起來,依著太后的吩咐茫然向李順容行了一禮道:“多謝順容!”
一個時辰前,李順容懷著惶恐的心進入崇徽殿,卻見珠簾垂下,太后在簾內道:“蓮心,不必先禮,先進來吧!”
李順容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見小內侍打起簾子來,只得低頭進了簾內。卻見太后指了指下首邊道:“你且坐下,我有個人要讓你認認。”
李順容瞪目結舌,她本來就反應不快,此時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有一言不發,依命而行。
那一日聽了梨蕊的勸,她本已經打定主意,不管情況如何,她決不會讓自己變成對付太后的一支槍。又想起戴太妃的遭遇來,心中越發膽寒。宮廷紛爭,遠非她一個小婦人能夠明白的,她只怕站了哪一邊都不是,做了什麼都是錯。她雖生性怯懦,但卻有一股常人不知的倔強,索性打定主意閉口如蚌,任是誰也不理會。那日見燕王離開,但已經打定主意,倘若再有人來逼迫,不過是一死了之,也免了他人受牽連。
她侍奉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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