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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深知太后之能,今日見太后忽然接她入宮,想是那日之事,洩露到太后耳中了。雖然見太后神情和藹,心中更是不知所措,更是怕太后冷不丁地問個什麼事情,當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她心頭想著事情,臉上更加木然,神情顯出永恆的遲疑呆緩來,但聽得太后道:“宣進來吧!”
李順容斜坐著,看簾子外大總管張懷德引了一個布衣男子進來,大吃一驚。她是先帝的妃嬪,何以無端讓她見一個陌生男子,不知何意,心裡這般驚疑,越發地低下頭來不敢再往外看。
她自是看不見那男子如何戰戰兢兢地跪地行禮,嚇得直哆嗦的樣子。但聽得太后道:“下跪何人?”
耳邊聽得那男子顫聲道:“稟太后,小民叫李用和。”
“李用和”這三字聽入李順容耳中,她頓時臉色大變,直直地盯住了殿下跪著的那人,卻又如何能從這個壯年男子的身上,找出絲毫當年那個小頑童的影子來呢!
太后見李順容全身一震,整個人都變了臉色,只差一點便要站起來衝出去的樣子,便向著身邊侍立的江德明點了點頭。
江德明向前一步,代太后問道:“李用和,你原籍鄉何處,祖上有何人,以何為業,”
李用和磕頭道:“小民祖居杭州,先祖延嗣公,原是吳越國時的金華縣主簿,先父仁德公,隨吳越王入京,官至左班殿直。先父先母逝世多年,小人一人獨在京中,以代人鑿紙錢謀業。”
李順容聽到這裡,緊緊地咬著帕子,眼淚早已經無聲流下。
太后緩緩地道:“你可還有其他親人?”
李用和聽得簾後女聲傳出,他知道當今太后垂簾,今日被帶進宮來,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聽得這般問,顫聲道:“小民還有一個姐姐,幼年失散,只是如今音訊全無,不知下落。”
太后拍了拍李順容的手,悄聲道:“下面由你來問。”
李順容緊緊握住了帕子,顫聲問:“你姐姐昔年離家時,你可還記得當時情景?”
李用和忽然聽簾後又換了一個女子聲音,更是暈眩,只得道:“姐姐昔年離家時,小民才不過五歲,聽說是送到舊日主公的府上侍奉。後來父親去世,吳越王府賞下恩典來,小民也曾經打聽過,說是姐姐入宮去了,小民家不敢再打聽。父親去世後,和吳越王府也斷了往來,此後再無音訊。”
聽得簾後仍是那女子聲音顫聲問道:“你可還記得姐姐的模樣?”
李用和搖了搖頭:“姐姐離家時,小民年紀太小,實是記不得了。”
簾後那女子聲音道:“家中還有何舊物憑信,可作相認?”
她這麼一說,李用和立即道:“自然是有的。”隨即在懷中掏了半日,掏出一個灰色布包來,擺在地上開啟,裡頭又是一層油紙包,再開啟油紙包,裡面卻是一隻已經褪了色的香袋。他將香袋擺在灰布與油紙之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這是離家當日,姐姐從大相國寺求了護身符來,放在她親手做的這個香袋裡頭,掛在小民的脖子上。”
李順容淚流滿面,站起來就要一步走出簾子,太后拉住了她,又問:“這般重要的東西,恰恰今日一問,你便拿出來了,何以如此湊巧?”
這句話很重要,李順容本擬要衝出去,又停住了,單聽那李用和如何回答。
李用和也知道今日這番朝見,最後都要著落在這一句話上,更是小心:“先母故世之時,只囑咐小人,姐姐是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務必要留著這個香袋,找到姐姐才好相認。因父母亡故後,小民替人為傭工,居無定所,唯有將這香袋隨身收好了,從未曾離過身。”
太后鬆開手,李順容聽到母親死時情景,早已經泣不成聲,此時一頭衝出簾子,抱住了李用和悲呼一聲:“弟弟——”
姐弟二人抱頭痛哭,好半日才停下來。太后欣然道:“好了,如今你們姐弟團聚,當真是喜事一樁。”
江德明湊趣道:“太后千秋,正遇上李順容姐弟重逢,這當真是喜上加喜啊!”
李順容拜謝太后:“太后的大恩大德,臣妾姐弟真是殺身難報。”她心中雖然感激之至,只是不擅言辭,此刻越發不敢多說了一個字。
太后含笑點了點頭,忽然間心中一陣感慨:“蓮心,你入宮這麼多年,與家人斷了聯絡,不想今日還能夠再相遇,這也是極難得之事啊。若論旁人,竟無有你這般福份,便是傾盡心力,也再找不著一個親人來。”說到這裡,神情愀然不樂。
李順容知道這又觸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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