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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地想起了這個名字,卻總也想不起他的面容。他是誰啊?宣井童用力想著,可是隻能看見崩壞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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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斬鞍 吧檢視更多熱帖 作者: 加芬克爾 ( 2007…07…01 19:33 )

四 路牽機

路牽機到了這村子五天,現在不光是山上坳的人,連十幾個山頭外的柿子壟都知道青石城有個“大官”到了山上來,這讓路牽機覺得很頭疼。從九原城從軍開始,路牽機就是遊擊斥候的出身,很知道低調行事的緊要。一向只有他認人,沒有他被別人認的道理。山上坳畢竟不是柿子壟那麼封閉的地方,這裡的居民和青石來的商人打交道不少,不是沒有見過世面,怎麼會把他當成“大官”呢?

鷹旗軍本來和青石的商會過從不密,他雖然是一路的副統領,本來也算不上青石的官員。偏巧鷹旗軍接下了青石的城防,他成了望山門的守將,若說是個官,多少也能沾上些邊。到了山上坳的第二天就有流言傳出來,這就讓他更加吃驚。

這一次來黃洋嶺勘察水源主要是扶風營的人馬,分了六路。每路都是一兩個人,一概是商人打扮,會土語。只有路牽機是鷹旗軍,可他也是青石本地人,斷不會在言語上露了馬腳。仔細想了一回,也沒有覺察出自己這次的任務有什麼失風的地方,路牽機心裡這個納悶就大了。

不過他性子細緻,面上倒不顯露,還是每日裡在客棧聽那些閒人講古,時時也插嘴說話。路牽機的見識當然不是山上坳人所能想象的,一開始就是鮑九都還有些怕他,聽他多說了幾個段子也就發現這位“大官”其實隨和的很,說話便少了許多顧忌。

閒談起了興頭,路牽機得意起來,就讓閒人們猜測自己的來歷。鮑九跟幾個老人對視一眼,乾笑了幾聲卻不說話。路牽機好奇的很,只是逼問。鮑九朝馬棚那邊指點了一下,說:“路大人,我們雖然只是山裡的愚人,倒也聽說過臨夏堂的北陸馬。您這匹烏椎股上還燙了個筱字,若不是瞎子人人都知道您是在筱城主面前走動的,尋常商人哪裡有這樣的坐騎?”

路牽機做了個張口結舌的樣子,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衝鮑九挑了挑大拇指說:“老先生真是好眼光”心頭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原來鮑九等人的猜測並不在點子上。鮑九哪裡知道,以為自己眼光了得,捻著鬍子一個勁兒地笑,把許多天的長吁短嘆都暫時拋在腦後了。

東陸良馬少,種系也雜些,鷹旗軍遊擊三路用的戰馬都是北陸運過來。大批騾馬交易非常引人注目,所以宛州臨夏堂明裡做的生意,實際上多有青陽部呂歸塵的捐疏。臨夏堂最好的北陸馬上都燙一個“筱”字,尋常交通又哪裡需要這樣好的馬,人們自然見到的少。青石城裡能見到的好馬都是商會高層的,“筱”字馬似乎是身份的象徵。可“筱”字馬在鷹旗軍中卻比比皆是。路牽機可不曾想到原來有這個道理在。說起來,鷹旗軍接守青石,固然因為青石城是姬野南下宛州的門戶,可青石城主筱千夏是臨夏堂最大的股東怕也是界明城的一個考量吧?

其實路牽機自己是青石土著,怎麼會不知道黃洋嶺的山路難行,上來採晶的客商從來沒有騎馬的。可是鷹旗遊擊的戰馬就如手足一般,一天都不能離開身邊。何況他對自己的馬頗有自信,以為再難走的路也上得來。哪裡知道牽著馬走黃洋嶺實在是吃透了苦頭,不要說行動遲緩,烏椎馬也幾乎在半路上摔死,只是咬住牙關才終於帶了上來。

黃洋嶺上沒有騾馬,役獸多用大角,最大的牲口也不過是大塊梯田上養著的黃牛。看見這樣雄駿的馬匹上來,人人投來的目光都是閃亮的。老人還能持重,不過在面上露出些驚奇羨慕的神色而已,小孩子們可是整天圍著那匹馬打轉,笑啊跳的,比過節還要喜慶得多。路牽機吃驚固然是吃驚的,心裡頭卻也微微有些飄然之意。

山上坳的人猜測路牽機是青石的官吏,自然百般的恭敬。黃洋嶺上出產貧瘠,一向不向商會交納稅款,只有山上坳水晶生意做得大,每年的稅額極為高昂。現在幾個月間晶價急落到底,要按以往的抽稅辦法,山上坳家家戶戶都只好去上吊了。青石城裡忽然來了這樣一個大官,鮑九諸人心裡又驚又喜,只是換著法的伺候著,希望路牽機回去可以釐清稅率。路牽機多少知道他們的心思,也不點破。其實眼下青石就要面臨生死存亡的挑戰,哪裡有人顧得上山上坳的水晶稅呢?不過響水潭的來歷神秘,山上坳人對於他們的採晶聖地一向守口如瓶,要是藉著這“大官”的身份打聽,多半比自己一頭霧水地瞎撞要好。他只是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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