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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鬧夠了沒有!”滕王蹙眉喝斥道。
“我不是鬧,我專程趕過來踹你的!”杜燕綏拿著劍指著他罵道:“你心頭有氣,朝正主撒去。我念著舊情,一忍再忍。今天我把話撂這兒,你再打三孃的主意,我見你一次踹一次!”
滕王站直了,看著他輕輕笑了起來:“那你得活的久一點才行。”
杜燕綏冷笑,左右看了看:“這裡風水好是麼?嘿嘿。”
他轉身離開,翻身上了馬,什麼話都沒說,策馬就走。
滕王望著杜燕綏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陰沉了下去:“回府。”
岑三娘洗完澡清點完東西,看到杜燕綏面帶笑容走了進來。她迎上去道:“都收拾妥了,明天真能走?”
“我已經訂好了船。天亮就走。我去洗漱。”杜燕綏在她臉頰上親了口,朝淨房走去,走了一半道,“我把你頭上那枝簪子扔了。剛才跑到碼頭又踹了他一腳。”
岑三娘驚的跟了他進去:“你說什麼?”
杜燕綏慢吞吞的**裳:“踹了他一腳我心裡就舒服多了。正好那麼多人瞧著,這下不正如了他的意?知道我和他結仇了。”
岑三娘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他就沒還手?”
“我劍都沒出鞘呢。意思意思就行了。還手,就出人命了。”杜燕綏脫了衣裳,舒服的泡在熱水裡,又道,“他這會兒慌著呢,我不過藉機試探了下。果然如此。”
岑三娘不明白:“你試探什麼?”
杜燕綏翹著嘴:“日後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兩人打點行裝,天一亮就鎖了老宅,出城上船走了。饅頭被留了下來,也不知道被杜燕綏打發做什麼去了。
船離隆州走了一個多月,併入長江過三峽,一路順暢的到了荊州。
船行的緩慢,兩人又不趕時間,包了條大船,賞著風景吹著江風,過得愜意無比。這日在荊州碼頭停了船,打算進城去住些天。饅頭突然趕了過來。
杜燕綏聽他說完,打發他去歇著,吩咐黑七去和侍衛們訂馬車。這才告訴岑三娘:“不能玩了,咱們得趕緊回長安。”
岑三娘見他臉色沉重,知道是出了事。
“王妃死了。饅頭打探的訊息,深夜睡下後,用箭自戮。咱們離開後五天。天氣熱,王府拖了十天才舉喪,對外說的是王妃病逝。”杜燕綏緩緩說道。
岑三娘愣愣的聽著,就想起那壺箭裡少了一枝,喃喃說道:“是箭麼?她怎麼那麼傻?”
見她眸子呆呆的,杜燕綏嚇了一跳,扶著她的肩一陣搖晃:“三娘,你醒醒,你清醒點!”
岑三娘隔了老半天才看清杜燕綏的臉,抱著他放聲大哭:“我是說寶珠那天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我怎麼就沒猜到她想就存了心想死。”
杜燕綏等她哭夠了,讓人打了水給她洗了臉,這才鄭重的坐在她旁邊,握著她的手道:“三娘,你仔細回憶,那天王妃說了些什麼?她肯定話裡藏著東西,你仔細想想。”
隔了一個多月,岑三娘哪裡還記得住尉遲寶珠說的每句話,印象最深的是她換了打扮裝束,說起她過世的娘,一直想看到她變得淑女。
“她說尉遲老國公是粗人,卻心思細膩。讓我一定告訴老國公,要畫幅她現在的模樣燒給她娘看。”
杜燕綏搖頭:“不,她一定不是想讓老國公看她現在的斯文模樣。定有其它的意思。”
岑三娘想了又想,那天寶珠還說了什麼?
“進了帳蓬,滕王問我們聊什麼了。寶珠嗔他,說不告訴他,他也一樣知道。說他的侍女都是長著千里耳的。”
“對。所以王妃說話,肯定極小心的在話裡藏著話。你再想想。”杜燕綏耐心的說道。
“如果侍女都聽得到,她怎麼一點都不顧忌說起我二舅舅那時和她”岑三娘說的這一句,想起尉遲寶珠和李尚之,忍不住又紅了眼睛,回憶卻一點點清楚起來,“說起從前在府裡鬥雞,她兄嫂本來是想讓她相看你對,寶珠還說起四娘,說四娘有孕了,她二哥去徵西軍中做督糧官。說她日日誦經,保佑她二哥逢凶化吉。”
杜燕綏倒吸口涼氣:“督糧官在後方,又不參戰,哪來的兇?莫非是王妃知道大軍的糧草會出問題。她還說了什麼話,不拘是什麼,你想想。”
岑三娘搖了搖頭:“她說的最多的就是讓我一定記得告訴老國公,她變了。啊,她還說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了水,讓老國公莫要再擔心她。難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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