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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如果還是不舒服,晚上就別過來了,他們若問起你我就隨便找個藉口說一下。明天早上出殯時再來吧。反正這麼多人,也不差你一個。心意在就可以。”馬師兄陪我走出客廳。

院子裡這會兒又來了許多人,有浙大的副校長,還有環資學院的院長副院長,和一些系裡的老師,有見過的有沒見過的。我沒再向靈棚張看。跟在馬師兄身側快步走出院門。

“真的不用我送你?”站在院子外馬師兄問。

“不用,你回去忙吧。杭州我又不是不熟悉。丟不了。”幾乎是逃一樣告別馬師兄,走在這片幽靜的別墅區,午後兩點陽光很好夏末秋初正是杭州最好的季節,亦是三年前我與安諳分別的季節。別墅區此刻沒什麼人也沒什麼車,我靜靜走著已感覺不到剛剛遠遠望著安諳奶奶與姆媽時的悔恨與絕望。只是靜,只是空。

手機響起我看也不看任它在包裡聲聲嘶叫,伴著振動的嗡嗡輕顫。及至走到別墅區大門手機不再響我發現我竟不知要去哪裡。去沁園春看看艾姐麼還是給阿木打個電話?當初離開杭州時艾姐和阿木都叮囑我無論什麼時候回來都記得打個電話聯絡一下。一年半前回來畢業答辯臨走時我去沁園春小坐了會兒然後給阿木打了電話,艾姐那時剛剛交往了一個男朋友很好很體貼不知他們現在可還在一起。阿木本科畢業後考取了本校的研究生曾經的女朋友早已分手他卻不見得有什麼失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亦有。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生活裡各自幸福各自淪落我亦是。而安諳,想必亦已有了自己新的生活罷。

他的懷抱曾經是我的天堂。現在卻不知是誰的天堂。

默默走著,走著走著待猛一駐足抬頭,無知無覺中我竟走到安導閒置的教工宿舍樓。無知無覺中不知走了多久待我發現眼前竟是安導閒置的教工宿舍樓時天已朦朦擦黑。我這才覺得腿軟腳麻。站在教工宿舍樓前向樓上我曾住過我曾與安諳住過我曾與安諳和莫漠住過的房間視窗望了很久,完全是下意識地我一層一層上樓,鑰匙包裡我還留著這間房的房門鑰匙,兩道門三重鎖我一把一把鑰匙塞進鎖孔一道一道鎖擰開,門鎖竟然未換。想必裡面尚未入住新人。

推開門,鞋架上層是三雙拖鞋,一雙粉色一雙綠色一雙藍色。粉色與綠色是女式拖鞋當年我和莫漠一人一雙,藍色是男式拖鞋當年是安諳所穿。鞋架下層是兩雙跑鞋我不記得是不是安諳的但款式的的確確是男鞋。脫下鞋子換上拖鞋腫脹雙腳一經踩進拖鞋每一步落下去如有針扎。這樣痛,這樣痛我又開始覺到快意,穿孔刺青般的快意。痛感帶來的快意。

一步一步挪到客廳,還是三年前的佈置,窗簾沒換,風鈴還在,古箏邊高矮恰到好處的紅木雲石面花架和架上的銅製香爐也都在,安諳說那銅製香爐叫瑞腦銷金獸,雖然香爐裡燃的不是檀香是李字蚊香。甚至沙發旁我曾在相片裡見過的雄偉壯觀的貓爬架亦在。只是旎旎不在。

我又去看了廚房和衛生間,廚房裡冰箱空著電源亦沒接,碗櫃裡整整齊齊碼放著安諳以前買的餐具。衛生間角落放著貓砂盆,我開啟儲物櫃半袋水晶貓砂歪靠櫃角。

我又看了安諳的房間。書桌上有書,磚頭一樣高高兩摞。開啟衣櫃,裡面掛著安諳的衣物。床上被褥乾淨潔白。杭州真是適合人類居住的寶地,空氣清新沒有汙染,三年了這屋子竟沒什麼灰塵。床上被褥居然還是這樣乾淨潔白。

一切都沒有變。變的只是當初在這裡生活過的人。

曾經你說過的,可還有效?

然後我進到自己的房間。一切一如三年前我離開時候,甚至我書桌上列印的英文資料和那管墨水筆也還在。我緩緩蹲下身子,腿痛腳痛剛蹲下我就支撐不住乾脆坐在地上,拉開床頭櫃最下一層抽屜,一隻紫檀方盒躍入眼簾。方盒裡是那個男人送我的玉鐲,碧綠瑩潤,細膩通透。窗外天色愈暗沒開燈就在這朦朦黯昧中玉鐲靜靜發散一脈剔透含蓄的光,柔和而內斂。

要到後來,在雲南我和安諳隨意逛進一家玉器店我才知道這玉鐲不是普通的玉鐲,而是翡翠。

其時珠寶店營業員眼尖看見我手上指環笑道小姐手上這隻老坑玻璃綠成色好好水頭好足不知在哪裡買的?

我怔然不知所對。一旁安諳淡笑說是家傳的指環。

小營業員眼睛望住指環嘖嘖興嘆,現在要買怕是要花很多錢。邊說邊指店中一隻玻璃櫥櫃道,這指環跟我們的鎮店之寶成色一樣好。

我和安諳聞言走近玻璃櫥櫃,裡面紫檀木架上用金鍊掛著一隻翡翠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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