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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不安地扭動著。吳憂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抬起手來。”張穎這時候已經有點迷迷糊糊,聽話地將手舉起,吳憂將長袍從她頭頂褪下,隨手拔去她頭上束髮的玉簪,瀑布般的長髮傾瀉下來,吳憂一手托住張穎的纖腰,一手插進她的長髮,細細地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面頰、她的紅唇,她天鵝般柔和的脖頸。張穎哪裡受過這樣的挑逗?嘴裡撥出的火熱的氣息表明她情動已極。她的雙手現在有意無意地扯著吳憂的衣裳。
“夫君夫君嗯好奇怪的感覺不要嗯”張穎無意識的喃喃囈語讓吳憂一下子興奮起來。他雙手在張穎的背後會師,一下解開了張穎紗衣的帶子,輕紗委地,露出一具美麗的少女胴體。張穎貼身只著一件月白小衣,上面是自己親手繡的鴛鴦戲水圖,針工精細綿密,顯然是下過功夫的。下身還有一件薄綢長褲,用絲帶繫住。
身上的紗衣突然落在地上,張穎猛然張大了眼睛,她的雙手放開吳憂身體,緊緊抓住吳憂正要解開她腰間絲帶的雙手。“夫君!夫君!”她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別我怕”吳憂停下手,和張穎臉貼著臉問道:“嗯?”
“我我自己來。”張穎咬著嘴唇,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來!”吳憂這時候語氣就像一個撒嬌的孩子。
“不嘛哈我先解開了嗚壞人你別碰那裡唔唔嗯”沒了褲子的阻礙,張穎的下身完全顯露在空氣中,她修長的兩腿緊緊地並著,小手無力地撥弄著吳憂放肆的雙手。但這抵抗實在太過於蒼白無力,以至於不久她的手就只能扶著吳憂,不然身子癱軟的她就要完全癱倒在地上了。不知什麼時候,吳憂已經脫去了她身上最後一件小衣,現在她赤裸的胴體完全展現在丈夫面前。胸前嬌小的乳房隨著她的身子顫抖而微微抖動,小小的*上起了幾點小顆粒。感覺這樣子太過於羞人,她只好用手捂住乳房,但下身卻又遭到襲擊,她現在根本不敢抬頭,只有緊緊閉著眼睛,任憑吳憂施為了。
忽然張穎覺得左乳處手指一涼,吳憂開始用舌頭進攻她的玉乳了,這刺激太過於強烈,以至於她完全措不及防,就像火頭上又澆了一碗油,腦子裡哄的一下,她只覺得小腹一緊,下體流出大量的蜜液,整個人飄飄然如在雲端一般,就這樣生平第一次洩身了。她就像中箭的天鵝一般,發出一聲細長的哀鳴,渾身虛脫地倒在席上,身上的面板泛出一種鮮豔的桃紅色,和吳憂接觸的面板熱得燙手。
“這才開始呢!”吳憂愛憐地望著動情的小妻子,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裳。
“妾妾身服侍夫君”張穎顫顫巍巍的說道,但她現在手腳酥軟,整個人像一條擱淺的小美人魚一樣無助地臥在那裡。
“今天我服侍你。”吳憂笑得壞壞的。
第三十七節再盟
新市到雲州同樣平靜,連個賊毛都沒看見,這讓本來打算活動一下手腳的吳憂不免有些失望。這一路上他也不著急,反正閒來無事,順路進行了兩次圍獵,基本解決了來回路上的食物。現在吳憂很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迷上打獵這種娛樂,這種東西真會上癮。這樣遊蕩射獵,本來三天的路程,吳憂一直走了十天才意猶未盡地到達目的地。
軍隊駐紮於城外,以胡沛守營,吳憂只帶了幾名親隨施施然入城。雲州城他雖然只來過一次,但卻實在過於刻骨銘心。本想在城內隨便走走,但剛到城門處就早有張府的管家殷勤相候,一路將吳憂接引入州牧府。
雲州州牧府是當初作為周國的聖武皇帝在塞外的行宮建立的,氣勢恢宏,富麗壯觀。建造完后皇帝真正來住實際上也就兩三次,因為久不使用,頗有些破敗。等到雲州大定,建州設牧,第一任州牧是當時皇室外戚張氏,當時張氏在平定天下的戰爭中立下殊勳,又是皇室貴戚,以這樣的身份主動請纓戍守這片當時還相當荒涼的地方,自然恩寵特優,皇帝特許雲州牧府用在行宮的基礎上加以改建。
“拜見大人!”進了中門,吳憂遠遠望見張靜齋的儀仗,趨前跪拜。不管怎麼說,娶了人家的女兒,這禮節是不能少了。
“哈哈,賢婿不必多禮!”張靜齋爽朗的笑聲老早就傳了過來。
吳憂規規矩矩磕了三個頭,張靜齋親手將他扶起,和顏悅色道:“以後自家人不用那麼多禮數。”
吳憂赧顏道:“上次在聖京不辭而別,來不及請罪。讓大人難做了。”
張靜齋笑道:“無妨,換作是我年輕時候,只怕比你還耐不住。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我這老頭子臉皮比旁人厚一些。唉,老啦,不像年輕人,把面子什麼的看得比什麼都要緊。只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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