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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得不承認,即便畫中的人不是自己,可是他卻不覺得突兀,更不覺得生氣,反倒覺得,那是渾然天成的一張面龐,更是渾然天成的一幅畫。而那人的樣子,他看在眼中,竟無絲毫的排斥,只有說不出的熟悉和親近之感,於是忍不住詢問:“他是誰?”
夭紹眼瞳中似存著疑惑,唇動了又動,才吐聲道:“是憬哥哥。”
“雲瀾辰?”蕭少卿捏著畫絹的手指微微一緊,“你們很要好麼?”
夭紹道:“我和他自小一塊長大,和伊哥哥一樣,你說好不好?”
“和沈伊一樣?”蕭少卿不知為何頓覺舒心,揚了揚眉,“他是不是從小就對你很不錯?”
“憬哥哥嗎?”夭紹微微笑起,看了他一眼,回憶道,“小時候,他聰明靈活,義氣驕傲。他對我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喜歡和我絆嘴吵架,便和你一般。”
蕭少卿寒著臉,一言不發。夭紹黯然嘆息:“我其實倒寧願他永遠和我吵,可惜如今……”
“怎麼?”
“他卻不能說話了,”夭紹的神色失落且茫然,“而且重逢後,他似乎也不再是也前的他,對我忽冷忽熱,讓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蕭少卿望著畫絹,沉思不語。
夭紹只道他還在生氣,一時頗感過意不去,小心翼翼道:“我再重畫新的?”
“不必,這幅就好。”蕭少卿風清雲淡道。
傍晚時分,曹陽郡守前來驛站,恭迎諸人去了明泉山莊夜宴賞雪,夭紹行動不便,沒有隨行,獨自留在驛站。用罷晚膳,她一人倚在窗旁軟榻上看了半日書卷,心中不知為何愈發覺得悶悶不樂,便放下書推開窗扇,趴在窗欞上,望著夜下雪色,任寒風吹拂面龐。
夜空中,一輪殘月正透雲而出。遠處銀峰素妝巍峨,近處溪流冰瑩清澈,蒼穹開闊,積雪重重,夜下景緻如此明秀怡人,夭紹正望得出神,耳畔卻忽聞一縷細微幽冷的笛聲若有若無地隨風飄來。
她一怔,不禁坐直了身,正待仔細聽時,那笛聲又倏然不見。
夭紹恍惚,只道是自己幻聽,然而在抬眸間卻見一道黑色煙雲飄行雪地間,瞬間掠至她的窗前。陰影乍然傾覆下來,籠罩住周身,夭紹望著窗外的人,卻見他今夜竟未戴面具。雪夜下的容色如此俊美,皎如月華,只是神情卻依舊清冷。
夭紹抿著唇微笑:“你怎麼沒去明泉山莊?”
商之看著她:“你不也沒去。”
“我其實很想去,”夭紹道,“那裡可是你們獨孤氏的故邸。我從小就聽伊哥哥他們說明泉山莊是如何地端莊瑰麗、雅緻絕倫,只可惜至今無緣一見。”
“那今夜為何不隨他們去赴宴?”
夭紹嘆息道:“因為如今的明泉山莊與往昔的不再一樣。”
商之道:“明年罷。”
無頭無腦的話夭紹卻聽得明白,不禁頷首一笑:“好啊。”
又是一股冷風捲雪襲來,夭紹不自禁瑟瑟一顫,對他道:“進來罷。”商之也未躊躇,利落躍入室中,等夭紹關了窗扇,他並無避忌地在榻側坐下,拉過她的手腕探了探脈搏。
夭紹調皮一笑,問道:“怎麼樣?你昨夜的毒藥是不是還未發作?”
商之瞥了她一眼,將指下柔腕放開,自懷中取出針囊,淡淡道:“躺下罷,我為你施針。”
“施針?”夭紹想起幼時腿斷、雲憬母親為自己施針時的痛楚不禁猶豫起來,臉色很是為難。
商之盯著她道:“怎麼?你還怕這個?”
夭紹輕哼,只得依言仰臥。商之將她的裙裾撩至膝蓋處,露出熠紅綾。他伸手輕輕捏過夭紹的腿骨,移來一盞燈,將金針以明火炙過,方慢慢扎入夭紹小腿上的穴道上。
果不其然,腿骨間迅速竄流起細小的噬咬之痛,夭紹蹙眉,不免自紅唇間透出細微的呻吟。
“有點疼,忍著。”商之按著夭紹的腿,暗運內力,將柔冷的氣流打入夭紹的脈絡。
骨骸間疼痛愈烈,夭紹緊緊咬住了唇,閉上雙眼,不消片刻,她額角便疼出了一層冷汗。正是煎熬難忍時,卻聽商之清淡的聲音傳入耳中:“那個蕭少卿,你認識他很久了麼?”
夭紹鬆開唇,吃力道:“也不是……八年前自東山回鄴都後,才認識的。”說到蕭少卿,她倒想起心裡記掛的一件事,稍稍從痛楚上分神,問道:“你醫術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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