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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如何幫失憶的人恢復記憶?”

室中燭火嗤然一爆,商之目光亦是一閃:“蕭少卿失憶了?”

夭紹道:“嗯,八年前的事他都不記得了。一旦回憶起往事,他便頭痛如裂。能治好麼?”

耳畔長久不聞聲響,夭紹只覺腿骨間痛楚侵襲向了周身,神思發昏,再難顧忌商之的答覆。不知過了多久,待商之緩緩收力後,那股疼痛方漸漸消減下去。夭紹這才透了口氣,商之的聲音亦在此刻傳來,道:“失憶之症並非固疾,待到了洛都,我再問問瀾辰,或能尋到治癒的法子。”

夭紹睜開眼,道:“憬哥哥也在洛都?”

商之收起金針,悠悠道:“除了他,你的伊哥哥也在。”他為她施針耗了不少氣力,此刻也是氣息不勻,白玉般的臉龐上起了淺淺緋紅,燭光下的俊容更顯出幾分驚人的華美。

夭紹看了他一眼,心莫名地怦然亂跳,又趕緊斂目。

商之在旁飲了口茶,轉過頭來見她仍是蹙著眉閉著眼的模樣,輕聲道:“還痛?”他伸手過去,寬長的黑袖掠過夭紹的額角,她又聞到了那股幽冷清淡的香氣,心緒頓時沒來由地發慌,臉上隱隱發燒,忙道:“我不痛了。”

她面頰通紅,恰如撲水桃花的秀麗動人,商之微愣,心中也忽覺異樣,掉開目光,剎那竟是不敢多看。

夭紹起身坐直,輕輕道:“尚。”

生平第一次聽她呼喚自己的名字,那是少時等了太久的期待,只是如今聽入耳中,那驚喜的感觸卻未免茫然而又模糊。商之身體僵硬,半晌方澀然道:“明知自己受不了溼寒,為何昨日要去洛水之中尋找那斷裂的石樑?”

夭紹道:“飛虹橋是伯父生前的功績,我知道你不甘心。”

“橋都斷了,不甘心又有何用呢?”商之言詞驀地又冷如冰封,“再說,我和你其實並不熟,你不必為了我做這些的。”

“什麼才是熟呢?”夭紹微惱起來,忍不住反問,“我和你之前是未見過,可小時候大人們口中總說的那個天資奇才的獨孤家的兒郎獨孤尚我卻一點也不陌生,伊哥哥他們口中說的那個風姿瀟灑、精於音律的尚我也不陌生。怒江上吹的那首曲子,當年還是你譜的,也是你讓伊哥哥他們帶回來送給我的。你都忘記了?”

“小時候……”商之微微一笑,聲音裡盡是孤寂,“我是當真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他盯著夭紹,燭火灼灼,卻將他的目色映得一片冰涼,毫無溫情。夭紹不自禁一個寒顫,商之揚起唇角,慢慢問道:“你問過我那麼多,為什麼卻從不問我是怎麼活下來的?”

“於我而言,那可能僅僅是幾句話,可於你而言,卻是生死本身,我現在還不想聽,我也不好奇,”夭紹的話語明晰溫柔,一字一句道,“我只要知道,你現在還活著,那比什麼都明白。”

商之怔了怔,眸光一霎深邃暗遠,緊緊望入夭紹的眼眸。

夭紹並不躲避他的目光,對視良久,她心中卻忽起酸澀,眸中瑩光一閃,竟是淚意湧起。

“你……”商之無可奈何地嘆息,“既如你方才所說,那還哭什麼?”

你是還活著,可有些人,他們遠去了,卻再也回不來了――八年前的一幕幕風逝般掠過眼前,夭紹的心驀然割碎似地疼,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笑了笑:“好,那便不哭。”

燭火下的容顏一笑時似細雨中初綻的新荷,嬌柔靜美,令人望之沉淪。商之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珠。

溫熱的溼潤沾染指間,卻彷彿帶著熨至心尖的滾燙,從此刻下印痕,揮之不去。

翌日清晨,輿駕自曹陽啟程向北,近暮歇廬池。

再行一日,黃昏時分,公主輿駕抵達洛都。都城南首的明慶門在夕陽照耀下金壁輝煌,錦幛如霞,染紅了黑色城牆,紅錦地衣連綿而設,直通城北隱聳入雲的宮闕。北朝丞相裴行領百官侯在此處,城中紛湧而出的百姓圍觀似海,沸騰的歡聲如一波一波盪漾起伏的潮浪,湮沒了禮官們的華章恭頌。

一通繁複的排場後,輿駕才好不容易得以入城。此時天色已暗,滿城燈火璀璨,煌煌洛都不負盛名,九陌街巷亮如清晝,薨宇齊平,四望如一。東朝鄴都的繁華,充滿曲迤婉轉、內斂雋秀的風流,而北朝的洛都,則繁華得龍虎騰躍,跌宕起伏的雄邁之風中卻又含帶幾分旖旎嫵媚的撩人。

夭紹坐在車裡,一路顧盼不及,一路感嘆連連。她舉眸遙望,不經意瞥見街道一側的高樓上懸著“采衣樓”的匾額,下意識凝眸去瞧,正見采衣樓頂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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