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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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
——這小子是在逗人玩哪?
一瞬間,不只陳博彝疑惑不止,看不出名堂的光頭也冒出了這個念頭。
面對幾人疑惑的目光,雁遊安撫地笑了一笑,上前三兩下撥出葡萄藤攀爬纏繞的兩根支架,又取過抹布擦去上面的假土。
末了,他向陳博彝問道:“陳老,這東西原來應該不是這樣的吧?它兩側應該配有木架,放哪兒去了?”
“啊,雜物都收在西角那個大抽屜裡。小張,快去給小雁師傅拿來。”吩咐完,陳博彝訝然不已:“這是我在鄉下收東西時人家給的搭頭,說不清來歷,因上面有些花紋,原先一直用來給小閨女玩。得了我收東西的錢,就高高興興地把這給了我,說也是個老物件,但我看不出是什麼。那天買了這盆葡萄,覺得搭上好看,就順手擺弄了一下。”
說話間,光頭也湊了上來,好奇地打量雁遊手裡的支架。它們大概有筷子那麼粗,長度卻僅是筷子的三分之一。是雙股擰麻花的樣式,凸面上雕鑿的通草紋路已被磨得十分淺淡,幾近平骨。任憑兩人想破頭,也想不出會是個什麼東西。
雁遊笑道:“難怪陳老不認識。這東西雖老,卻只流行過一陣,沒幾年就銷聲匿跡——你們知道鬥雞巴?這是當年痴迷鬥雞、家裡又富貴的人琢磨出來的一個法子:把那孵化不久的小鬥雞仔放到這架子旁,架上設著食水。小雞溫渴餓已極,便會設法跳著去夠食。隨著小雞越跳越高,架子也在不斷升高。等再養大些,又換了別的法子訓練。據說這麼著養出來的雞,彈跳力遠遠高出一般的雞,再訓練下其他技巧,在鬥雞時戰無不勝。”
這掌故聽著新鮮,光頭忍不住問道:“真的嗎?”
雁遊一攤手:“不知道。不過這法子很是風行了一段時間,直到四九城從外省引來了上好的鬥雞品種,才逐漸銷聲匿跡。”
這時,小張翻箱倒櫃找出了原本相配的木架,遞到雁遊手裡。
木架紋理細膩,叩之慳然有聲,腳座刻成祥雲樣式,十分精美。陳博彝當初正是覺得這木架好看,才沒捨得把這添頭丟了。不過,他卻認不出這是什麼質地。
“這是花梨木。雖不算極品木材,亦是難得。只有家中大富大貴的人,才捨得用它來養鬥雞。”
說著,雁遊手腕一翻,幾件東西不知怎的就組到了一起。這些散件分開來看並不出奇,一旦重歸原貌,頓時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光頭情不自禁接過架子,打量片刻,又問道:“這東西比琺琅彩盒金貴在哪裡?”
他語氣遠不如剛才囂張,顯然是被雁遊露的手藝懾服,相信少年沒有騙自己。
“除了鬥雞的人之外,一般人拿它沒有什麼用處,所以流佚民間之後,基本都被人拿了拆散單賣。我就見過幾根用這木架腿兒改雕的髮簪。”
“那這支槓就被扔了麼?”光頭瞪著這兩根黑漆漆的支槓,總覺得裡頭另有玄機。
雁遊又笑了:“先生眼力不錯。這支槓是純金擰雙股打造,因銀字與‘贏’同音,便鍍了一層銀。時間過去太久,銀表面氧化,所以發黑。也幸虧如此,才沒被毀去。這種架子如今差不多已全毀了,儲存完好的非常難得。所以,我才說它比琺琅彩盒更難得。”
☆、18 自負的許世年
雁遊所說的,是古玩的稀有性。
一件古玩,若是絕品極品,或者有重大歷史意義,地位方不可撼動。但若只是一般的物件,那麼相對於“孤品”來說,總是要遜色一些。哪怕“孤品”本身的工藝、價值其實不如這物件。
換句話說,就是物以稀為貴。比如十幾年後被國外瘋狂炒作、數度被拍賣出天文數字的元代青花,便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
元青花花紋鮮明大氣,一改華夏瓷器花紋傳統的內斂含蓄風格,是華夏文物史上難以複製的精品。但在以前,知名度並不很高。
90年代初,一位供職日不落國牛津大學、叫做蔣奇棲的考古學博士,出於某種目的,聲稱他考察了華夏、霓虹國、日不落等處的博物館後,認為華夏傳承至今的元代青花僅得三百件。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日不落國的博物館與私人收藏家,收藏著所有品相上乘、工藝精湛的元代青花。
言下之意,哪怕是華夏本土,所收藏的都是次品。
幾年後,日不落倫敦佳士得拍賣行以摺合兩憶三千萬人民幣的天價,競拍出“鬼谷子下山”圖案的元青花瓷罐,震驚中外,元青花的名氣從此一炮打響。
之後,蔣奇棲的“考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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