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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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國內元青花研究專家奉為圭臬,華夏更是掀起瓷器收藏熱。佳士得趁勢又主持了幾場以元代青花為主的拍賣會,均以過億的天價成交,且基本被華夏人高價拍得。
在這場收藏的狂歡盛宴裡,華夏人以遠遠高於古玩本身的價值回購了祖國失落的珍品。最大利益收穫者卻是提出“三百件”理論的蔣奇棲博士之同胞、日不落帝國人,箇中原由,實在耐人尋味。
雖然幕後少不了拍賣行的造勢與推波助瀾,但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有蔣奇棲的理論支撐,元青花才被炒作出天價——只有三百件哪,買一件少一件,既然有拍賣的,還不快買買買!
“吃獨食”的想法,不單只是小孩子有,某些時候,大人其實“獨”得更厲害。再加上拍賣行刻意炒作,把狂熱氣氛推到最高點。置身其中,人們不免喪失了判斷能力,盲目跟著大流走,發自內心地相信元青花確確實實只剩下三百件。
其實,只要稍稍冷靜一些,就能發現這理論的可笑之處:該博士不查資料不研究史書,只轉轉博物館就得出結論,並且數字還如此精確,天下哪兒這麼容易的事?
要知道華夏曾經歷慘烈戰火,當年外國勢力明搶暗奪,無數珍寶流落海外,除被外國博物館收藏的數十萬件之外,餘下皆不知去向。
哪怕元青花當年有官方造冊統計數目,到如今也不可能做為參考。就連終身研究史籍華夏本土的學者,都沒法斷言某代某種古玩的準確數目,一個外國人,只花一兩年的功夫就得出如此妙論,委實不可思議。偏偏還被不少學者當成堅信不疑的論據,教人頗為無奈。
不過,雁遊倒沒有像那蔣奇棲博士一樣說謊。這種紈絝子弟挖空心思專為鬥雞設計的架子,連他以前都沒見過完整的套件,還是某次在琉璃廠偶然發現一支花梨木簪造型與別不同,順口多問了一句,才從老前輩的口中知道由來。
以當年琉璃廠藏品之豐富,也不見這東西,足以說明它有多麼難得。
單論工藝論價值,它或許比不上琺琅彩盒,但若論獨特性,卻絕對是獨一無二。
光頭聽罷雁遊的介紹,急不可耐地問道:“怎麼看得出這是金子?”
“這個容易。”
雁遊讓小張拿了張粗砂紙過來,輕輕在接榫不顯眼處摩擦。片刻之後,該處果然露出了黃澄澄的底子,泛著黃金特有的光彩。
接過架子,光頭用指甲掐了幾下,立即眉開眼笑:“沒錯,是真的。哎呀,小夥子,你真是好眼力,這麼件好寶貝也能被你找出來——老闆,你快開個價,要多少錢?老闆,老闆?”
址以雁遊輕輕推了一下,被這一系列轉折搞得目瞪口呆的陳博彝才醒過神來,定了定神,說道:“這物件我沒賣過,要不你照著同年代的古董筆架給吧,三百元拿走。”
“成,便宜!”
光頭麻溜兒地數了一疊錢遞過去,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訓雞架,對旁邊的跟班說道:“馬上找家金店把它擦乾淨囉。過幾天請客時,我就拿它震震那群臺商,一個兩個明裡暗裡地笑我是暴發戶,炫耀他們家往上數有幾代富人,家裡收藏了多少好東西,當我聽不見哪?嘁,一個破海島能有什麼好玩意兒,還不是當年老蔣逃命時蒐羅過去的。我就把這擱著給我丫頭搭積木玩兒,等把他們請到家裡,就說小孩子喜歡索性就拿給她折騰。讓他們知道,老物件供著不算啥,拿出來隨手用才叫有派頭,保準他們啞聲!”
光頭說笑一陣,樂呵呵地走了。陳博彝站在原地,手裡抓著那疊錢,卻動也沒動,依舊呆愣愣地出神。
好半晌過去,他才完完全全回過神來:“小雁師傅,你這眼力,真是絕了。我陳某人平生只佩服過一位學術界的前輩,你是我第二個佩服的。我是三生有幸,才能請到您這樣的師傅啊。”
古玩這行雖然也講輩份講師承,但更推崇實力。遇上眼力超群之人,哪怕是公人的老前輩,也會親親熱熱地叫你一聲小後生。
這類讚譽,雁遊以前聽得多了,並不放在心上。當下只笑著搖了搖頭:“哪裡,是陳老有好物件,我碰巧提了一兩句罷了。”
“小雁師傅,你忒謙虛了。這東西在我店裡放了一兩年,來來往往見過的人不下上千個,誰也沒看出它的來歷,偏你看出來了,如果這不算本事,那我真不知道什麼叫本事了。”
陳博彝感慨片刻,忽然又想出個疑問:“對了,你怎麼知道我還收著它的木底架子?”
雁遊剛才目光往那盆栽上一掃,在看穿了這東西的來歷之餘,還有一種玄妙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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