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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漆黑,看不見光,往前行走之時帶著漫無目的的碾壓感與破壞慾。
他在鏡子下方停住,忽然抬眼與白琅對上視線。
時間流動感在這一瞬間消散了。白琅感覺神魂在三千界中自在穿行,不受色相拘束。她看見不可名狀的惡神開天闢地、創生萬物,然後將這一切摧毀。人世間的一切悲喜愛怨都紛紛閃過,讓她心神動盪,難以自拔。
“小心。”折流用劍氣在她手臂上輕刺一下,“是大自在天。”
不是像歡喜天那樣將一縷神魂憑依在物件之上,而是真正利用夜行天肉身降臨的毀滅與創造之神。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點bug。
突然發現夔牛是單腿,所以“抬起前腿”是錯的。
我覺得騎夔牛可能有點顛得慌……就像騎了一輛蹦來蹦去的獨輪車……
哦對,大荒神是大自在天的長子來著()
第122章 獨唱空城
“我知道了。”白琅回過神來之後突然說。
折流詫異:“你知道什麼了?”
“我知道月聖在哪兒了。”
“……”
白琅思維跨度太大,折流沒有跟上。而且他覺得這不是他的問題, 任何人跟大自在天這個級別的真神面對面站著, 都不會有空去思考與之毫不相關的月聖吧?
白琅居然鬆了口氣:“這樣就很簡單了。”
“……”折流不僅不覺得簡單, 還沒明白她在說什麼簡單。
大自在天靜默走來,所有靠近他的樹木都無聲枯萎,石頭都消盡成灰, 就連風都帶著衰敗垂危的死氣。與歡喜天不同, 大自在天曾是創世與滅世的強神,就算只有一縷神魂在這裡,也沒有人類修者敢跟他正面打,更何況他還有一具合適的軀殼。
但白琅準備打個正面試探一波。
她召出白言霜,取琅嬛鏡。鏡中夜行天的模樣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龐大到整個世界都難以容下的神軀。和吉祥天一樣, 大自在天真身有三目四手, 面貌邪佞驕狂, 頸上盤著一條長蛇, 座下騎著一隻白牛。四手之上皆持佛器,或是骷髏瓔珞,或是佛珠金盃。
“我覺得你們佛門這步棋沒有走好。”白琅腳下的樹枯萎成灰, 她迅速跳到下一棵上, 然後朝更後位的地方擲出鏡子。
“換了我,就直接不救西王金母了。只要沒人撈她,那她看起來是不是就孤立無援,沒有黨羽?那她被誣陷的好人身份在某些人眼中是不是就坐實了?你們再反汙煽動四方神打壓西王金母的人, 那就扳回來一局啊?反正那個人打壓西王金母也是靠偽證誣陷,他的破綻好找得很。”
“所以恕我直言,佛門派三位真神出來撈人,真是下策中的下策,愚不可及。”
大自在天步伐停滯,額上第三隻眼睜開,鏡面紛紛炸裂。
白琅為迴避他那隻眼的神光,直接將琅嬛鏡一反,對著自己,不再映照大自在天。她腳下樹枝瘋長,眨眼變作一團藤怪,折流驚鴻掠影般將她從樹梢帶走,在遠離林木的一片空地落下。只能迴避,不能交手,這個實力的真神,只要過一招就得出人命。
大自在天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在這片空地上。
他不用遁法,也沒用身法,好像只要一個念頭過去,就可以不受阻礙的出現在任何地方。看得出他雖以氣息壓制,但依然留了手,想聽聽白琅到底要說什麼。
白琅重新將琅嬛鏡對著他,笑道:“我覺得既然都是神選勝者,應該不會是蠢的。”
前面這段分析折流還是跟上了,他也抽空想了想:“還有其他理由要撈人嗎?”
“是蠢且自信啊。”白琅說,“你們覺得就算簡單粗暴地出下策也沒關係,反正沒人管得了,是這樣吧?我告訴你,還真有人管得了。”
這次大自在天終於停下了壓制。
但白琅沒有明說誰管得了,她繼續勸道:“現在扔了西王金母,還有是希望贏這局的,等再拖一段時間可就不一定了。”
她身後傳出輕笑聲,秦緩歌踱步而出,這次她沒有在石禮界那般大陣勢,反而和大自在天一樣是悄然無聲的。白琅知道他們已經開始虛了,所以越發確定他們在忌憚某個可能在臺面上已經被定義為“死亡”或者“無效”的存在。
白琅既已肯定他們在忌憚某個存在,那就可以更加肆無忌憚地張揚聲勢。越是這樣,他們就越怕,越不敢動手。
秦緩歌柔聲道:“是時候告訴我,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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