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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來,聽任她的差遣,儼如鷹犬爪牙。宋大人寬疾恤貧的善舉與她經年孵化的惡癖一樣鐵證鑿鑿,不容置疑,然而聞孟郎從來都不覺得宋大人隱在笑容之下的本相可惡又可怕。

這土匪強梁一般的做派,竟也是位大人。平日裡勢力滔天、說一不二的大姨姐被她身邊的侍人拖到屋外,獨步春還以為朝堂上的卿娘自是清貴不凡,殺機只在言語中暗藏,卻不想也和鄉下村婦一樣,所謂敲打,就是真的打一頓。可大姨姐位列九卿,她怎麼可以毆打朝廷命官?將人折辱得太甚了。獨步春閣淚汪汪地抬頭,發現宋珩正看他。

“同朝為官,典客令是個小人,這些年裡強搶民男、包占人夫,不知多少個。就是中飽私囊,陽奉陰違也是有的。她既不知潔身自好,我就沒必要給她那個臉面了吧?”宋珩照罷了鏡子,走到衣櫃前接著翻,顯得很有情致。高門大戶的千金不知怎麼玩樂才好,門戶一關,在院裡妝扮成神女。凡人的崇敬著實質樸,凡俗世女娘所擁有的,神明座下須供奉著更好的,莫說錦衣華服、玉盤珍饈,就連奇珍異草和伶花奩伎也得成套。宋珩摘出一件孔雀翎圈銀絨繡墨竹的素紗薄帔,並著水竹蕭和青玉淨瓶,“這是一套麼?扮的是佛多座下義龍。”

她話一頓,笑,問道“你這是怎麼,歇著呢?”

獨步春嚇得直哆嗦,又不敢與她討價還價,便抱著胸,遮掩著下腹,從地上站起來。“傷了?”宋珩瞧著他腳背上粘膩的血色,大發慈悲道“走個過場吧,我一向也不強人所難。”說著,在屋裡尋摸一圈,看見桌上擱著馬趟子,抬手拋給他。

平日裡唱戲的見了紅郎君都得磕頭叫聲先生,獨步春接了馬趟子攥在手裡,方才消退些許的恥感捲土重來,他是想發狠,找根柱子一頭碰死,橫豎是賤命一條。就怕碰不死,惹起大人惱火,有的是罪受。獨步春的心不甘情不願還在其次,眼前這個人可怕得很,臉上是笑著的,卻讓人心裡發涼。片刻,獨步春合著手應一聲是。幸虧是腳傷了,否則叫人看出步子沉重,曉得他心裡不願討好作踐他的人。

身段還是不錯的。宋珩在圈椅中坐下,見他三打馬,眉眼中含著忍辱負重的遷就,取道前奔,裁鞭催行,做個抖袖兩翻的動作,曲腿下蹲,打了個臥魚,回手掏翎。這是表現行路艱辛的意思麼?宋珩也看不明白。武旦多少年的功夫卻也不重要,行當裡的金交椅,王侯貴胄間的玩意兒罷了。他的腰身纖長,肌骨尤好,單薄的小腹溝壑浮動,戰慄的呼吸使得那雙嫩粉的乳尖輕顫不已。宋珩饒有興味地叼住指尖,從他飽受折損的神情與凌虐備至的殘妝間舔舐出些許愉悅,目光描摹著他肌肉和關節的形狀,對他身體的柔軟感到不可思議。

“會唱麼?”宋珩問。

愣怔片刻,獨步春把頭點了點。“穿上蟒,紮上靠。”宋珩迭指敲一敲身邊的四方桌,道“過來。”

這一頓好打,大典客算是挨夠了。虎賁軍把著前後角門,聞孟郎將她拖出去,三五武婦即刻上前,抬眼只能看見皂靴幫子,掄得她臉上五顏六色,腦子都快不轉了。聞孟郎將她架起來拖回屋內,醜事不便外揚,回身又合上兩扇門。大典客往跟前一撲,有出氣兒沒進氣兒,抬眼看見宋珩坐在圈椅裡把玩著獨步春,心想這人八成是有疾於首。

雖然覺得獨步春漂亮,但宋珩還是嫌惡他不乾淨。隔著素紗披帛將他性器攏在掌心,玉釵沒入殷紅的鈴口,只有頂端祥雲露在外邊兒。獨步春沒想到好容易能穿上衣服,卻不是放過他的意思,戲服厚重的刺繡磨得肌膚生疼,他跪坐在四方桌上,自己將藍蟒前擺撩開端在手裡,唱不了兩句就得歇一歇,緩和一陣。他雖然是男武旦,大人卻不讓他唱演義和紀略中的劇目,猶是抱嬌郎的粉戲,開口便是‘芳卿細細聽,賤子明明道。雲雨雖念想,風月不牢靠。’

下腹鈍痛,酸脹難忍。獨步春自認為是荊棘叢裡趟過的人,猶架不住被陌生女子這般凌辱。素帔濡溼,在敏感的陽峰上摩擦,玉釵就著情液的潤滑深深楔進他體內,抽送的動作引發相當劇烈的不適,快感層層堆迭,加碼到頂,他聲音染上哭腔,想提一口氣續上,然而小腹一旦繃緊,異物感就更明顯。調門兒頂不上去,一句‘月夜花朝,兩地成耽擱’便顯得格外悽楚。稀薄的白精順著玉釵堵塞的小孔滲出,獨步春在劇烈的煎熬中渾身發抖,拗著脖頸垂淚,眼尾一片紅豔的水澤,連嗚咽都發不出。宋珩倒喜歡看他艱苦受教,只不過正經差事放在眼前,容不得他聒噪,抬手將茶杯遞送到獨步春嘴邊,待他叼住,這才垂下眼簾睨著大典客,笑著問道“周大人,知道這頓打是什麼名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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