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儼如風火散。明皇帝慎刑平政,想摒棄刑罰嚴酷的弊漏,故而拜她相府司直,檢舉不法,協助上奏,複核審判,糾正錯案,評議疑獄,勾檢稽失。

這原本就不是個常置的官職,最多十年就該裁撤,然而未及補正刑律,先帝驟然崩於五行。少主年幼,時局混亂,宋珩受太皇所託,糾官邪、戢奸暴、平訟獄、雪冤抑,振揚風範,澄清吏治。司直這個位子實不好乾,但凡私德勝於公德,便是自身受害,好在宋珩小時候過得苦,並不是個有良心的人。

既是按察使,又是劊子手,她早已為自己留好退路。她可是世間罕有的大孝女,與方姓相依為命。如果真有山火延燒,危及自身的那天,她相信慈愛的父親會為她做出一點小小的犧牲,不食而死或者抑鬱而終都是上乘的選擇,以便她能逃離宦海,送印返鄉,去職守制。屆時丁憂持服,居喪在家,無異於敬告諸位同僚,她宋珩為人性情本善,大家點到為止,慎終追遠,民德歸厚。姑且放過彼此,從今往後便相忘於江湖——具體忘不忘還得看陛下的意思,總之先避避風頭。

“內宅男眷,守好自己的本分。”宋珩收回手,精溼的腳掌踩住雪胎的腿面。他沒再說話,只專心服侍。宋珩泡過腳,身上熱了些,垂望著雪胎利落分明的髮際,忽然把獨步春給想起來。那小戲子確有點韻味,肩寬腰細,風流乖巧,一副叫人糟蹋了的樣子,挑著眼梢,勾得人下腹起熱勁兒。“去薰上香,澡杜乾淨。”宋珩向燈下替他除了冠,說“大人疼疼你。”

平日伺候大人的機會不多,雪胎面色微紅,道一聲‘是’,自去梳洗準備。

重迭衾羅猶未暖,紅燭短。明朝春雨足池塘,落花忙。宋珩倚坐在床邊,悠閒地撥弄著幃帳,不一會兒功夫,雪胎復整新妝,捧著藤蔑進屋,雙手跪奉。“上回挨的打好了麼?”宋珩用指尖撥弄藤蔑,擱在床下,隨口發問。“好了,大人。”雪胎垂著頭不敢看她,兀自起身脫衣,耳根燒得通紅,下腹卻覺得很酸,愈發收緊,畜物已然張直,月白的紗褲兒一脫,便沉甸甸地彈出來。

“容雪胎伺候大人。”說著話,他俯下身,一板一眼地為宋珩寬衣解帶。大人極少見光,面板白得很有些病態,身形極度消瘦,陰毛缺如,支離的玉骨歷歷可數。雪胎將間色裙解下,迭了兩迭,放在床頭。大人情致頗高,略微張開的兩瓣陰阜波光粼粼,細嫩得像蚌肉含珠。他剛想埋首下去,宋珩便撫住他顱頂,道“直接進來。”

“是。”雪胎的聲線帶著些許顫喘,大人有些秘而不宣的偏好,痛和佔有都是她快感的來源。雪胎站起身,捧起了宋珩的小腿,纖弱的肢體僅僅一握,不知家境殷實的千金是如何生得這般瘦削。他分開雙膝跪在床沿,硬木的稜角硌得他膝蓋生疼。為人夫侍,在伺候姎婦時不能顧及自身喜樂與否,廉恥也須盡數拋卻,否則敗了家主的興,是沒有德行。雪胎自己將莖身摁下,扶著鼓脹充血的龜頭,緩緩送進大人體內。糾纏的筋肉溼潤高熱,將他吞絞,柔軟地侵蝕著他,大人眉間微蹙,淺紅的唇娩出一聲輕嘆。

約莫兩寸,雪胎停頓住,低聲問道“可以嗎?大人。”

“嗯。”宋珩調整了一下姿勢,伸手撫住孟郎的後背。他朦朧地醒轉,順著宋珩的手臂將身體挪過來,用胸膛抵住她的腰,親暱地蹭蹭她臀腿,隨後望向雪胎。那是種毫無波瀾的眼神,在聞孟郎的認知中,雪胎和大人那些觸器玩物沒有任何區別,都是瑩白乾淨又悄無聲息。他看了一會兒就沒了興趣,轉而觀察大人的神情,斜飛一雙鳳目微眯著,初弓似的眉梢鬆弛下來,氣息頂上喉窩便停滯住,片刻才很緩地從口中吐出,浮動的兩根長筋隨之隱入膚表。

大人此刻覺得很舒服。聞孟郎往前挪了一些,用手肘撐起身體,臉頰貼住大人的腿面,眼中滿是孺慕之情。‘乖兒’,宋珩感到腿根發癢,朝後倚靠在他肩上,問‘在想什麼?’聞孟郎笑了一下,先是搖頭,很難得地動了動眼珠,兩指抵上唇畔‘親親大人。’宋珩闔了下眼,算是應允,聞孟郎低頭在她側腹輕輕吻一下。

臥房中的錦衾與臥墊盡數雪白,襯著相貼的素體。每每這時候,雪胎都會用一雙盈滿了水霧的眼睛望著宋大人,盼望她能看見自己,然而卻沒有。大人抬手攥住了幃帳,懶散地舒展脖頸,檀木簪從髮絲間滑落,奔湧著濃黑的長河。她身上浮出微薄的汗液,燭火影映的夕光由是轉盛,玉雕似的身體顯得盈亮。大人咬住了齒關,頜骨輪廓便凸顯,聞孟郎起身跪坐在榻上,將大人攬進他的懷裡,他感到那隻指骨纖細的手扣住他的臂膀,所施加的力道輕巧極了,卻似石子落入靜湖,在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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