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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泛起層迭的漣漪。
裹纏著他的甬道忽然收絞得更緊,輕微搐動著緩緩放鬆。雪胎正到好處兒,又恐怕自己射出來,一個侍人的濁精玷汙在姎婦身上太僭越,也晦氣,遂咬住了下唇,抽身而退,脫離那溫柔鄉時才從緊鎖的喉關深處發出難以承受的短促哀吟。莖身前兩寸被吮得通紅,陽峰呈現近似於燙傷的色澤,微張的鈴口翕動半晌,在得以釋放的關頭被生生遏止,難受得幾乎摧垮意志。“大人、大人…”雪胎迫切地跪倒在床前仰望著宋珩,乞求的話猶不敢說,只是含著淚,不捨地搖頭。那東西高高挺立,他又不敢擅自觸碰,只啜泣著嗚咽。
“怎麼?”宋珩正愜意,臉容不自知地偏轉向聞孟郎,靠在他肩上斜睨著雪胎,問“不夠?”
“大人、我…”雪胎此刻才知恥。合著手將硬挺的性器摁下,閉上嘴低頭跪著,渾身顫抖不止,等著慾望自行消解。大人身子不好,行房時雖然也承當,都是無可奈何的光景,他在上,大人在下,是倒了婦綱之禮,家法的十下回回都有,是不能免的。今日卻不知怎麼的,錯了禮數,又犯戒,大人已經盡興,他還要多言,是犯了背妻之嫌,恐怕還得再添。雪胎緩和了一會兒,狠心從床下撿拾藤蔑,兩手奉上,馴順道“請大人拘管。”
“初犯。”宋珩有些懶怠動,可做家主的,不費心力又怎麼行?她抬手接了,在掌心裡敲一敲,說“你也累了,百密一疏是有的。且記住教訓,下回再犯,連著今日一起算。”她點點雪胎的肩膀,“轉過去。”
哪怕跪在地上,他體態也是端莊的,膝蓋併攏著,玉胎剖出來的脊骨筆直地沒入雙臀,直叫人賞心悅目。雪胎側過臉頸,將長髮攏在身前,袒露出脊背。“手。”宋珩一抖腕子,藤蔑不輕不重地落在他小臂內側,道“往前。”雪胎隨之調整姿勢,合著兩隻手掌,身子更伏低了些,一記抽打已然伴著尖銳的風聲落在他左肋。
毫無防備,雪胎驚叫一聲,幾乎是下意識地躲閃,歪在地上,蓄起滿眼的淚。橫向的淤紅隨即在面板浮現,他撐著身子重新跪好,聽身背後大人問他算不算。
“不算,大人。我——”
第一記重新落下,雪胎立時咬住了牙關,身體只是搖晃,很快又穩住了。疼痛淤積,難以分解,他恐懼地熬著,咬著嘴唇掉眼淚。打到第六下的時候雪胎已經沒辦法在心裡接著數了,皮肉腫得熱辣,上身無法控制地痙攣,聽著風聲落下來,抽在哪裡卻不曉得。直到藤蔑扔在他手邊,雪胎仍伏著發抖,渾身筋節鎖死,使得他渾身痺痛。
聽著屋裡沒聲音了,老長僕進來送水給千金擦洗,雪胎趴在地上抽泣,動彈不得,墨髮順著身體的走勢蜿蜒,左肋盡是青紫的印子,觸目驚心。他是個漂亮的侍人,比千金早先那些呼招的鶯燕都漂亮,內斂的情緒不為人所知,也很能熬。拿著側夫的例銀掌管家事,無微不至地照料著兩位小小姐。
看著千金長大,老長僕自然知道千金是喜歡他的。可千金很幼時被方姓殘忍地傷害過,從那以後就學了乖。千金的喜愛並不完滿,光熱冷透,鋒銳又峻烈,摻雜著很多恨。她確實會不遺餘力地傷害雪胎,一面以最大的渴壞期盼他德行完滿、百依百順,一面又涓滴不遺地搜尋證據相駁,將他攥在手心裡,日復一日地收緊。
時過境遷,斗轉星移,老長僕無聲無息地熄去兩根蠟燭,將薄被拉上宋珩胸口,柔聲道“夜很深了,千金。還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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