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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胞宮而存在,那裡有著無盡的生命和永不枯竭的力量,那是前人所沒有到達的地方,我們一定會到達。無論是神或人,再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攔我們的前路——”

她的怒容倏忽顯現。

迅疾如電,北堂岑扣住佳琿的咽喉,將她摁倒身前。萬事萬物都有周期,心臟的節律亦復如是,鈍力重擊前胸,確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使得心房異位,收縮能力喪失,最終停搏。她的面色將呈現短暫的蒼白,隨即因為窒息而青紫,脈搏陡然而下,心音戛然而止。

一秒、兩秒。北堂岑臂膀上的青筋鼓動不息,驟然凸起的血脈為臂環所困,帶來細微的痺痛與木然。晦暗的雙眼閃爍不定,神門兩道長筋隆起,腕骨底端一道深刻的凹槽。

“直到紅疣再次出現。”

北堂岑打出那可能致命的一拳。

說實話,很有些痛。佳琿咬著牙吭一聲,前額的青筋彈動,半晌之後才吐出一口長氣。她緩了一會兒,揭開衣服看了看。還好,完美的形狀猶在,仍然是凸出來的,沒被她砸得凹進去。

“龍馬讓我敗得很徹底,在毀掉我厄涅之後,差點也毀掉我。雪原上多的是悄無聲息的死亡,無人從中獲益,也沒有任何東西留下來,就只是被吞沒而已。我希望龍馬也能那樣死去。”北堂岑始終不願承認牧篤裡犛林是有魄力的領袖、悍勇的人王,哪怕她知道實事就是如此。“那天我看見最後一個人消失在山凹之間,她的巨鶻祝在空中盤旋,不停地逼近太陽。她也看見了。”

“她是在那一刻停止征戰的,彎刀脫手,她就仰面躺在雪地上,折斷的肋骨扎進我的大腿,這個位置。”北堂岑握住佳琿的手,摁在自己左腿內側,“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我將刀插進她的胸口,往下,剖開了肝臟、胃袋,切斷了她的腰椎。那是很清脆的一聲,而她只是沉默地望著天。”

“她已經獲得了所有她想要的,你帶著她的子民朝著你們所謂生生不息的遠方離去了,去你口中那永不枯竭的胞宮——那叫海,蠢貨,你們現在定居在資源豐富的臨海之地。那是海水,嚐起來又鹹又苦,不是羊水,也不是眼淚。海的月經叫潮汐,蠻子,‘間’字裡頭是‘日’不是‘月’——她的幼女彼時也已迴歸母神的懷抱,將在十三層天上與她重逢。她已經什麼都擁有了,自然不需要再戰鬥。”北堂岑凝眉望著佳琿,波光粼粼的眼底閃爍著某種難以忘懷的情愫,她忽然就笑了,輕輕搖著頭,眼淚突破心防直滾而下。“所以那時一切都停下了。所有血腥的、殘酷的屠戮在這片貧瘠的大地上戛然而止,她用她的血澆熄我的仇恨,結束你們為了求存而挑起的氏族仇殺。然後她就用那種滿足的神情告訴我,我所想要的不復存在,我所擁有的也盡數失去,是我辜負了厄涅,她說我的厄涅因而死得毫無價值。你明白那是什麼意思。她總是在寂靜的深夜拍響那隻戰鼓,將我從營帳中引過去。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直到南方薩拉的第三位安追告訴我,足夠的疼痛能夠讓我清醒,以至於我現在看到你就覺得背痛徹心。”

“為什麼是靜?佳琿。左側是青,右側是爭。牧篤裡犛林在爭勝後仰望著一如水洗的青色天空享受永久的安寧。而我沒有。”北堂岑偏頭搔一搔髮際,用手指蘸了茶湯,側身在地磚上書寫“穩的右邊不是急,你何曾寫過一個對的字?那是豐收時人使用偃子將穀殼和米分開的象形,有了食物就會安穩。定的下面也不是走,那是倒著的足,明白何時應該停下就會安定。牧篤裡犛林不是個為殺戮而生的瘋子,那只是她為了達成目標而採取的手段,所有人都是你們道路上的殉難,換取平靜的犧牲。”

“你問我為什麼是靜?因為龍馬留給你和克里宜爾哈的遺物就是靜。你已習得不少中土的文化和處世智慧,應該教給克里宜爾哈。她若是不願將這份鮮血淋漓的遺寶與人分享,勢必會再次招來爭奪。今時不同往日,佳琿,你們早已發現了,天上群星璀璨,眾神相依,人間也不僅只有兩位薩拉安追。燒死龍馬的是戰火,不是紅疣,不是我厄涅,也不是我。那與嚴寒、饑荒、疫病都一樣,是惡神的羽翼和爪牙,它會燒死所有人。”

她們姊妹一直以來的困惑得到解答,佳琿難得如此安靜,枕著北堂岑的大腿,在苦思冥想過後感到有些倦怠。如果這會兒打個哈欠,似乎對安巴靈武不太尊重,她著實是個值得尊重的人。凝望她片刻,佳琿還是覺得自己想打哈欠。人不會在危險中打哈欠,這是心絃鬆懈的表現,只要能想到這一層,或許也沒有很不尊重,佳琿乾脆還是打了一個。

“你身上好熱,要來潮了嗎?”佳琿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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