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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細美的齒尖碾過皮肉,將血珠和木刺一併擠出來。那是她生命裡眾多不曾蒙上陰影的好時光。
“你哥哥知道你偷偷過來嗎?”
“他…不知道…”許含玉搖頭。失之不可復得,這麼多年來,寂寞的情緒驅去復還,儼如蠅狗,緊緊追咬著王姎。陳年舊事稍一想起便痛入心脾,然而有世女在身邊,她還遠遠沒有被逼上絕路。這世上沒有不死的月亮,她仍然可以得過且過,抽身而出地消遣,並對酒後的事情絕口不提——儘管她離醉倒還差著一大截。
她從來都不愛哥哥。許含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小人得志還是物傷其類,哥哥的墓碑只是王姎生命裡殘存的遺蹟,她不能因為三娘死去而失聲痛哭,所以她才會那樣反覆地悼念哥哥的生平。
許含玉縮在她的懷裡,如當年一般生澀又懵懂地親吻她的臉頰,說“我喜歡嫂娘。”
“小叔叔是不可以喜歡嫂孃的。”姬日妍坐起身,攥住許含玉單薄的手掌,在他掌心吻了一下。她喝過酒,身上很熱,許含玉瑟縮著抖了一下,聽見她說“真不檢點。”
已經這麼久了,許含玉以為自己早就已經心灰意冷,可王姎的唇印在他手腕上,他才發現自己離死心還差著很遠。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東西硬了起來,就貼在王姎的腿根,被擠壓得很難受。他的呼吸有些亂了,兩手輕輕攥住王姎的領緣,將臉埋在她頸窩中,“為什麼不可以喜歡嫂娘?我喜歡嫂娘,我想嫂娘。”
王姎的笑聲有些沙啞,聽得許含玉心尖發顫。他回憶起過去那種悖德的恥感,裝出單純樣子博王姎的喜愛,躺在她的身下承歡,憑藉她的縱容肆無忌憚地偷竊哥哥的寵愛和榮華。王姎一直都知道。
“好端端的,為什麼想嫂娘?”姬日妍解他的腰帶,說“轉過去。”
“我也想配給嫂娘。”許含玉溫順地轉身,卻不知道該用什麼姿勢坐著。王姎從身後擁著他,寬闊的胸脯貼著他的脊背,抓住他的膝蓋,捏了捏。“我想嫂娘也對我做那些事,在哥哥身上做的事。”許含玉說完便臉紅,感覺耳朵都在冒熱氣,但還是將雙腿分開。下裳撩到腰間,王姎的手臂橫在他胸前,右腿支著他的腳踝,說“腿張開,張大。”
不知道多久沒有這樣親密地相貼了,許含玉順著那力道躺進她懷裡,枕著她的肩膀。王姎在他身上摸,兩指掐揉著他的乳尖,將皮肉捻得一片粉紅。酥麻的感覺從椎骨往上頂,許含玉很久都沒被愛撫過,壓根兒受不了這個,他身子輕顫,鈴口翕動著吐出兩滴莖露,惹得王姎發笑。“嫂娘…嫂娘…”許含玉快哭了,想將腿合上,被王姎毫不留情地揍了兩巴掌,疼得他直哼哼,大腿內側兩根長筋一個勁兒地抖。
“不喜歡?”姬日妍叼了一口他的耳垂,抬手捏住他纖長的脖頸。“喜歡…”許含玉揚著頭嗚咽,他格外害怕王姎碰觸他的脖子,那確會令他回憶起那不堪忍受的窒息感。姬日妍沒說話,只在他頸側蜻蜓點水般地吻,將他形狀姣好的下頜握在掌心,兩指順著他的舌面擠進喉嚨。“把牙收起來。”姬日妍施了些力道,拇指陷入他的臉腮,道“放鬆。”
王姎的手上帶著酒液的辛香,粗糙的指腹碾過舌苔,許含玉艱難地忍住乾嘔,收起牙齒,吮吸著她的手指,小巧的喉結鼓動,一陣陣地顫抖,眼瞼很快便濡溼了,緋紅的一片,淚水將睫毛也打溼,順著眼尾滾落。“怎麼一副被摧殘的樣子?”姬日妍鬆開他的臉,將溼淋淋的手指抽出來,在他性器上反覆揩抹,“這不是疼你麼。”說著,便用手掌握住他溼潤的性器,從根部往上擼弄。她已經很久都不碰這裡了,快感陌生又洶湧,許含玉被刺激得痙攣一下,額角磕撞在王姎肩頭,小腹緊繃,浮動的溝壑愈發明顯。
“嫂娘…不、等一下…嫂娘…”許含玉有些慌張起來,以前如果太久不侍寢,都得自己先出一回。他怕自己射得太快,敗了王姎的興致,性器搏動得厲害,不停地吐著情液,下腹也酸脹得不行。許含玉握住王姎的手腕,淚眼朦朧地搖頭。“要射了?”姬日妍倒也不意外,玉兒是個不會享福的人,她笑著停手,從許含玉頭上拔下一根玉簪,往他身前一丟,說“自己來。”
許含玉去拾玉簪,全身都在抖。他知道把鈴口堵上意味什麼,王姎不玩得盡興了,是不會放過他的,到時候想射也射不出來,身子就像要壞掉了一樣。許含玉心臟砰砰亂跳,腿根的筋脈跳動不息,他其實有些期待,每到那種時候,他都會有種錯覺,以為王姎愛他。釵頭很鈍,玉質也腴潤,許含玉將性器扶得筆直,玉釵幾乎是剛剛撐開鈴口,就自行滑了下去。他像哭似得呻吟,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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