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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娘都要過問,可是到洪姱,娘就不問了。就連容姃打了洪姱,言官上奏,娘都要包庇容姃,說是自己的錯。’姬日妍捂住臉,激烈起伏的情緒隨著疼痛席捲身心,她哽咽道‘洪姱明明就沒有害死容姃,為什麼娘要怪洪姱?容姃她是自己投湖死的。是容姃害死了洪姱,如果她不死,洪姱也不會死,夷姤也還在。都是容姃的錯。’

母皇顫抖的雙唇開合著,說‘妍妍…是娘…’

‘不是的,是容姃。’姬日妍崩潰地嚎啕痛哭,近乎絕望地叫道‘明明就是容姃啊,娘,是容姃、容姃啊…’

靠著圍屏坐了一會兒,姬日妍俯身在姊妹額上親親。熱淚滴在長女的唇角,她輕輕撫了去,恐怕驚擾愛女睡眠,轉身退出房間。

出生時將將五斤,只有她小臂那麼長,姬日妍生怕這兩個孩子養不活,將她們送到太常寺,供在媧皇的神龕前。而今已長得很結實,都快抱不動了。在南苑門口佇立片刻,姬日妍叫來瓶兒,對她道“把傅相喊來替本王起草奏疏。本王半夜叄更地爬起來,她倒還敢睡?”

“怎麼會呢。婁總署剛來,傅相就醒了,穿戴齊整在前院等著參王拜駕。”瓶兒這回一早就把傅相鬧起來了,上次王姎在前院發傅相的牢騷,說‘你們這起子人壞透了,把本王當拉磨的驢,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本王。不過就是逛逛郎君堂子,什麼大事?追著本王念念叨叨,跟男人一樣。現在本王手頭來活兒了,你們居然大頭一蒙躲在這兒睡懶覺。’

聽說傅相也不得睡,姬日妍這才稱心如意,點頭道“叫她來內書房。”

外頭人多口雜,難免走漏風聲,不像內院都是自己的人。如今事關她兩個小寶兒下半輩子的喜樂,容不得半點馬虎。明日一早,殿前輔政的大臣都會知曉館驛裡發生的事,她的奏疏必須在朝見少帝之前成文。

所謂權謀,沒有權才要謀,不過是見不得光也上不了檯面的權宜之計,那是內宅男眷生存的手段,她夾著尾巴膽戰心驚這麼多年,搶別人剩下的冷飯保全自身,也該到頭了。

北堂岑能有今天,是實打實的軍功壘上來的,她這發跡於微末的英雌,多年以來完善兵制,初心未泯,就是還政以後,想必也無人敢動她毫分。老帝師林規多年不倒,家中男兒世代入主中宮,也是因著她完善科舉,設立學堂,天下英才一半出身她的門下,她說要為陛下察納雅言,不過兩月時間,各學派著述彙編送入東觀,車水馬龍,不絕如縷。宋子佩是山雞窩裡飛出的金鳳凰,自小同叄教九流打交道,將人性死死攥在手裡,卿娘有卿孃的抱負,小人有小人的用法,如何為陛下統御朝臣,籠絡民心,她自有思量,使一些特權又有何妨?她官階裡是有個‘直’字,可背地裡做的髒事數不勝數,誰管得了她。

大司農雖貪汙受賄,卻將稅制吃得透徹,從中剖珠掘金是她的本事,陛下要還田的時候她能拿錢出來,平時偷吃一點就當提前攢著了。愨王成日不著四六,但她談論起鄰國的地理緣由如數家珍。這些人都是安全的,只要不犯什麼重罪,陛下都會網開叄面。只有她,她是皇親,又參與過宮變,若不能抓住機會以力壓人,讓少帝不敢輕易動她,她遲早會被削減用度,趕到鳥不拉屎的窮鄉僻壤去。

王府傅相進入內書房時並未看見定王,她輕車熟路地走到東暖閣明窗前,撥開地上的絨毯,露出火道入口,撬開地磚與墊磚,提著馬燈進入暗室。頭頂是地龍的煙道,兩側是火牆,傅相解下大氅仍覺燥熱,外袍卻不敢脫。

只見甬道盡頭燈影憧憧,定王手捻線香,頭頂‘千秋金鑑’四字牌匾,香案供桌前懸掛闊海親王坐像,太皇御筆題寫‘覆穴摧壘,奉制稱蕃。超熊羆旅,蓋虎狼師。功高震寰宇,義勇冠叄軍。’烏木靈牌上是‘天星芳魂 瓊國之英先姊洪姱神位’

洪姱打的勝仗是不光彩的,她為消磨瓦克達部的戰心,向手無寸鐵的兒童施暴。姬日妍難道不明白她不適合做皇帝嗎?怎麼可能。洪姱的骨子裡記載著亙古時以摧毀為榮、以力量為自豪的血淋淋的註腳,她堅信生命是力量,一種透過吞食維持自身並生長的力量,而吞食恰恰是愛的表達。皇宮泯滅了她為人的秉性,帝位噬去了母親對她的垂憐,她因此義無反顧地起兵逼宮。無論吃與被吃,無論是生或死,這都是她最後一次情感的壯舉。這似乎可以解釋她對北堂正度的仇恨和對言官的畏懼,也可以解釋她為什麼不對六妹和少帝痛下殺手。哪怕成王敗寇,她仍然想做母皇的女兒。

母皇是明君聖主,她像寒冬臘月裡一輪高懸的豔陽,照亮天下百姓,即便她的陰影遮蔽了洪姱的人生,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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