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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看一陣,把引燈頭上的金裹頭銀簪子抽出來,自己戴了。

“你母親和姐姐知道取名、洗三我去不了,叫我帶著射過了天地四方。早先到暖堂時小姑睡去,我沒叫她,等她醒了自然有人回話。”北堂岑說著,選了一件體量差不多的青水緯羅直身,齊寅還在發怔,邊巒已上去給她更衣。

北堂岑的金環是她母親傳給她的,陪著征戰多年,從來不摘,這會兒自然想不起來。緯羅衫子貼身,兩隻明晃晃的金環箍著不好看,邊巒也不說一聲,就扶著她肩頭硬給擼下來,遞給波月捧著。又捏著她肩袖捋直了,在雙臂拍了兩拍,動作粗暴,但相當麻利。北堂岑像是習慣了,全無反應,由著邊巒給她繫上衣帶,道“禮嘛,你看著準備,也不怕老郡公挑刺,他說好便是你選的,不好的都是我選的。你要想住,多住兩天,不想住了打發霧豹來回我,我隨便想個由頭撈你去。”說著便往外走。齊寅急匆匆上前將她攔住,問道“家主有長公子的訊息了,是不是?”

早先說要帶他出去騎馬散心的,齊寅在屋子裡等她,卻沒一點動靜。年豐回來說嘴,說侯姎在馬棚見了個年輕的幫閒,不曉得怎麼跟閒漢聊起來,跟著人家去街外的長篷底下吃飯了,還打發人去後廚拿了兩食盒的糕餅蜜餞,身邊連個保駕隨行的都沒有,就跟著人走。齊寅當時就覺得心裡發緊,後來府裡又來人回,說侯姎回府是相當難得的好顏色,見人就賞,直衝湖園去了,如今看她這喬裝改扮的架勢,果然不錯。

“錫林心細如髮,我尚未來得及跟你說,你就曉得了。”北堂岑見他似有話要說,便停下腳步,攜了他的手。心裡雖急切,但已曉得斑兒的住處,更何況都失落十幾年了,也不在這幾句話的功夫,就叫邊巒先去內街南門口等著,感嘆道“你說巧不巧,巫祝果然沒說錯,我的兒如白鵠,待紮下翎毛就自己回來了。你姐姐叫人給她送青雞?,又怕被知道了,不讓驛兵大張旗鼓地送。就在西市外頭的莊子裡,她們找了個十里八鄉最好的兒郎送來,我打一眼就曉得那是我的兒。”她滿臉喜色,是這陣子的興奮勁沒退,唸叨了兩句‘該賞,都得賞’,又說“我兒如今叫斑兒,現年二十了還未婚配,剛到京師不足一年,常在郵驛附近幫閒,掙錢貼補家用,真是個好孩子。他說他上頭還有個姐姐,身子不好。養母父如何,我還不知道,他沒有主動提,我也不敢問,準備親自去瞧一瞧他家裡。貿然認親,恐將他嚇到了,同我生分起來,以後也不敢喊我母親。正好我已逐漸還政於陛下,手頭的事情並不太多,又有元卿與子佩照應我。我打算在附近置辦田宅,先與我兒親近,旁的從長計議。”

難得這麼有精神,感覺神魂通達,飄飄欲仙。北堂岑已很久沒有回到山野之間了,自從離開邊家,她半生都在馬背上,來到京師之後也是在這人生地不熟的皇城裡與各方勢力周旋。大將軍府的建築鱗次櫛比,樓閣之間相距甚遠,玉階也是冷的,走得她腿疼。

復一低頭,見錫林凝望著她,眉宇間隱現愁容。北堂岑用手背蹭蹭他臉頰,問道“怎麼了?”她用拇指廝磨齊寅的鬢角,安慰說“洗三是為請四位接生的卿娘,她們有功,我倒沒什麼,酒席上敬你便是敬我了。有什麼事,打發兩個閨女找我來。”

就為著沒給她帶來後嗣,娘娘也拜不來,聽說早上讓老郡公給訓了,下人來報,滿屋子都是跌打酒和紅花油的味兒。北堂岑其實曉得錫林不好過,站在他的角度想想,妹夫剛過門不久便給齊府帶來嗣女了,他這些年一點動靜都沒有。偏巧這個節骨眼兒,家主在原郡失落的幼子又有了訊息,他的境況便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但找到幼子是喜事,北堂岑對他的反應其實不大滿意,卻仍然扶住他雙肩,輕輕拍了拍,嘆道“錫林該為我開心才是。”

“我開心,但也憂心。”齊寅搭著她的手腕,“畢竟二十年了,孩子的模樣都已經大變。若是認錯了呢?豈不叫家主無故空歡喜一場?更何況,就算確是長公子無疑,叫鄉野村婦養了近二十年,即便接回來,我也恐怕他…”

“我豈會認錯自己的乖兒?”北堂岑並未聽齊寅把話說完。她反手握了齊寅的腕子,拉著他來摸自己小腹,道“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與我像極。錫林何故尚未見到我兒,就說出這麼多恐怕、萬一的話來?”

見她臉上變了顏色,齊寅自知這話說錯了時候。家主正在興頭兒上,不該此刻潑她冷水,更何況他也是盼著能找到長公子的,遂又連忙解釋“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認親是大事,民間認親少不得滴骨、相面,僅僅看一眼便斷定了,未免草率。我不想家主失望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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