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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將軍單字名岑,字正度,今年三十有六。十年前的闊海親王凶逆案中,她為救駕而落下殘疾,左腿迎面骨被箭羽射裂,舊傷反反覆覆,陰雨連綿時總有些跛。
“姎,中央也,從大。大,人也。人在冂內,正居其中,當家主母為姎。”大將軍府內的長僕正為年紀尚幼的家生子上課,見穿著喜服的金側夫路過,緩緩下拜,幾個小子跟著他跪了一地。待金淙還了禮,一眾人等才起身,長僕提筆在‘姎’旁又寫了個‘婦’字,道“婦,服也。從女持帚,灑掃也。婦在姎下,姎尊婦卑。”
“公子,這邊請,仔細著腳底下。”喜公在前一路將金淙引進朱繡院。
大將軍府佔地極闊,平日侯姎和先生住在青陽院的主屋,東廂是廚房、水房,西廂是先生兩名棣華兄弟的住所。金淙住在小一點的朱繡院,不算很偏,中間隔著三間廳,靠著垂花門近的一端是翠綃院,被侯姎改成了演武場。
因著是納側夫,婚宴放在了中午。行過禮節之後,侯姎與齊先生在外飲宴應酬,吃完即散。金淙先回房收拾安置,喜公會教他具體如何伺候家主。下午要去拜見先生,沒準兒還要聽訓話,晚上服侍家主和先生用膳,難保今晚家主不會睡在他院兒裡。
進了朱繡院的正屋,兩名侍兒左看右看,忙著收拾起來。眼瞧著這裡是新佈置的,整體不算活潑,又怕太老成,遂著意點綴了不少。進門靠東壁邊一套紫檀木雕牡丹紋的桌椅,透窗外掛著東珠簾,裡頭是臥房。喜公打了簾,金淙走進去,繞過黃花梨浮雕花卉屏風,左側放著一對兒大四件櫃,也是黃花梨原木的,梳頭桌上一隻象牙鑲嵌的豆柏楠減妝,床是拔步床,墊了厚褥子,掛著銀紅百蝶湖羅帳子,被金鉤挑在兩側。床上兩隻斑竹萬字枕,床角迭著花絲細的單被。
“公子,我先同您講講晚上的規矩。”喜公扶著金淙坐下,他從母家帶來的兩名侍兒立馬搬了繡墩來,擱在床前。一個為金淙整理服飾和頭面,將蓋頭輕輕打起來,另一個從小包袱裡取了對兒玉鐲子,用綢帕子包了,掖進喜公手裡。二人掩著唇嬉笑,相互推搡著從屋裡出去了。
“那是我母家陪過來的棣華,族中最好的兩個庶弟。得了陛下的賜名,一個叫湘蘭,一個叫沅芷,如今是府內在冊的侍人。”金淙此時有些怕羞,手在席子上摸。喜公聞言只是點頭,道“大將軍府和美,不似有的人家,側房內爭寵厲害,大都不給棣華兄弟上規矩,以免惑誘家主。”他說罷,在床邊的繡墩上坐了,問道“家裡可教過嗎?壓箱底的東西都瞧了?”
“嗯,父親給看了。”金淙低著頭答話,透粉著一張臉。
“想侍候得好家主,第一便是看本錢,家主弄了你,覺得快活,平時自然多疼你。至於在床上什麼樣子,要看家主喜歡什麼樣子。”喜公說話時覷著金淙的臉色,他原本還羞怯得垂著臉,一聽能得家主的歡心,便漸漸把臉抬起來盯著人看,滾圓的兩枚瞳子水杏一般。見他是上道兒的,喜公便接著說“有的貴婦偏愛精壯開朗的,長著對女子似的豪乳,能給妻家添個大胖閨女,看著便尊貴,這是強健的,中用。還有的貴婦喜歡性子柔軟的,滿身堆俏,無一物可比,立在階前尚怕隨風吹倒,坐在椅上還要東扶西靠,這是嬌怯的,中看。”
“那侯姎喜歡哪種?”金淙問完覺得自己嘴快,羞得滿臉通紅,咬著嘴唇垂下眼簾,雙眼都有些發直了。喜公笑著捏捏他的膝蓋,道“公子原諒我無禮,側夫說白了就是貴侍,滿足家主的喜好是為人侍的本職,又有什麼好害羞的?納侍為的是追歡逐樂,要以適性為主,不要那戰戰兢兢的。侯姎是習武之人,骨骼神駿,血肉充盈。納侍自然得滿足兩點:一是柔足任磨,心胸不宜太淺窄。二是身體相當,若肢體不能相當,本錢不夠雄偉,碰著上面碰不著下面,如同孩子一般,有什麼趣味?”
中看中用這兩件事是相反而來的,若能兼此二美,就算各有七八分,也是十足十了。金淙心裡想著自己各佔幾分,不自覺擰緊眉頭。“此外,房中還需有點本事才行。”喜公話音剛落,金淙的耳尖輕輕動了一下,隨即抬起頭。
早先,銀杏莊給了喜公不少好處,還為他小女兒謀了個經管外圍花草的差事,他對金淙自然是毫無保留,傾囊相授。“在床上同家主一處睡,女愛男歡左不過那些法子,怕自己射得快了,就先出一回,給家主看了再弄。在這之上,若能再加些助興的功夫,弄出響聲,或是說起騷話,叫家主聽得興起,她不就對你來了興趣?否則都還不如那啞男子可憐見兒的招人疼愛。”
這對金淙來說實在是太超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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