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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正度每天的日子過得真好啊。她那麼大個兒,住在一個屋簷下,天天說想她,要見她,沒一會兒功夫就去找她。瞧我生的這個,成日裡有個影子沒有?一見到我就躲得老遠。”姬日妍躺在仙郎懷裡,幾乎快被各地呈獻的文集給埋起來了。她看得頭暈眼花,將手裡書冊一丟,揉著額角說“昨天下朝,剛一出門,她兒就迎上來。真是個好孩子,來給娘送披風,人問他答,不卑不亢,一看就是命裡帶著貴氣的孩子。見老帝師顫顫巍巍的,還知道上去攙扶呢。臉長得也好,三庭五眼跟他娘一樣正氣凜然。”

“個子也高,也壯。”宋珩介面道“但是王公子的年紀還小,王姎指望他懂什麼?”

“我麼?我哪有什麼指望。姑娘都不指望,還小子呢。聽東觀博士說,是你的千金每每拔得頭籌,我家那個,哼,還不如我的當年。”

是她養育的千金,卻不是屬於她的,宋珩原也不指望那兩個姑娘什麼。她因沒有生育的能力,獻上精心挑選的男體,在心裡祈求母神將不幸罹難、反本還嬰的女孩兒重新投入這兩套容器,在容器的腹中重塑血肉,重鑄神魂,降生至她的膝下。她是母神的不幸女兒,她將成為不幸女兒的母親。所謂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常作渡人舟。

上一次路過三聖廟,見翁公攜婿拜祭三聖已成風氣,岑姐說風氣雖盛,卻無人能拜成,言下之意是民俗迷信,不能當真,問她怎麼想。岑姐的大房也拜娘娘,一拜就是十多年,但求一女,然無所獲,想來是岑姐並不清楚這其中隱秘。懷胎須得女子懷,娘娘也得女子拜。世間有見蚊睫者,有不見泰山者,經歷不同,神怪之事未可妄論。但在宋珩想來,無人拜成是好事。拋卻舊日恩怨和個人褒貶,她也希望四海八荒合敬同愛。

姬日妍摸了摸仙郎的臉,他低垂著眼簾,呼吸已很亂,想來是忍不住了。姬日妍對他的關注稍縱即逝,重又望向宋珩,嘆道“罷了,娘生的娘疼,成不成器娘都疼——聽說你把雪胎給弄家來了?”

她正經說不了兩句話。宋珩放下文集,說“是。”

“侯夫婿跟他多年主僕,回頭你不要了就趕出去。”姬日妍促狹地看著她,說“別留在家裡,保不齊哪天又病死了。”

到底還是久在宮闈的定王最為敏銳,宋珩笑了一下,“雪胎的品行端正,性格溫馴,我挺喜歡他的,既沒有風流之情,也沒有生動之趣。”

“是我不懂子佩的喜好了。”姬日妍搖頭嘆惋,“我原本以為子佩是樂於培植,將個男道學調理成孟浪子。”

“男子的淫竅一點就透,也配得上培植兩個字麼?”宋珩說罷,姬日妍也笑,“貞淫貴賤頃刻之間,為人姎婦的可得謹慎。”她坐起身,將仙郎的腰摟在掌心裡捏,聽得他小聲低吟,嘆道“這個孩子怕是讓我嬌縱壞了。”

“我看著倒不像。”宋珩攏住袖子,用硃筆在文章中圈點,邊寫批註邊道“王姎這位新歡,唇紅桃花,肌瑩玉潤,雙星不動眼波自流,遠山綽約情鬱未舒,望起來就是會浪的。”

其實不必相面,定王連衣服都不叫他好好穿。來的時候一件披風裹得嚴嚴實實,進屋就脫了,裡頭一件透薄的緋羅小衫子,胸前兩抹嬌紅,拴著細細的金鍊,一直連到下身去,乳首綴著做工精巧的小金玲。他尤其不敢晃動,想來是弄出聲響要挨王姎的責罰。至於臍下三寸是什麼光景,那更不必說,瞧他這面色潮紅,艱難受教的樣子,大抵是被褻玩一訖,再無什麼餘地。

“確沒哪個郎君比仙郎會浪,我都捨不得將他擱進堂子裡。”仙郎的年紀還小,卻已很會取悅人了,姬日妍幾乎不操他,但沒有一天不作弄他。

宋珩表面上看著是個端莊持重的人,私底下倒不好說,沒有哪個成日笑意溫和的人目光懨懨如她。姬日妍凝望她片刻,忽而動了心思,結下顧仙郎的衣帶,道“去給宋大人添一巡茶。”

“是。”他壓抑著喘息,答得很溫馴。緋羅衫子從他肩頭滑落,仙郎俯身馬爬在地,姬日妍先取粗陶蓮花壺承,又拿起案前大漆碧落泡茶壺,連著一隻瓷包銀雞心杯,將他脊背當作檯盤,盡數擺放好了,拍拍他的腿,道“去吧。”

小金鈴隨著他動作晃動,清脆悅耳,令人神魂通達。仙郎這兩步爬得相當艱難,眼眸溼潤,渾身顫抖,背上的瓷器也因此磕磕絆絆,發出細碎聲響。銀紅底白菱花的下裙緊貼著豐腴飽滿的臀腿,動作間露出燦燦花鞋。“大人。”顧仙郎伏在宋珩身邊,兩腿顫顫不止,嗓音沙啞柔順,“請大人用茶。”

小綠葉蟬刺吸茶樹,使得白毫烏龍香氣如花似蜜,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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