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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從指縫間湧出,“我可以委屈一會兒,先讓姐姐操一下。”

“我以為你甘心受累呢。”邊巒撐起身子,髮簪遺落在枕畔,黑髮順著肩頭直下,已很有些情動。他伸手去拿窗臺上的錦匣,靜靜躺在其中一根玉勢,比平時見到鋪裡賣的都要細小,縫綴在前後兩片皮革之間。

“你白天說不來京師的話。”邊巒俯下身為她穿戴時才發現她溼得厲害,只不過老鴉綢子不顯,登時感到有些臉熱,性器更覺得漲,不由摸了摸那兩瓣豐碩的肉丘。北堂岑支著腿,攥著他柔韌的胸脯揉個不停,說“什麼?”

邊巒這會兒才回神,將繫帶在她腰胯上綁好了,在北堂岑的注視中慢吞吞地挪動,騎跨在她身上,一手撐在她枕側,另一手輕輕抵著她心口,緩緩往下沉腰,問“她們又欺負你了嗎?”

“怎麼會。”北堂岑失笑,扶著玉勢,待邊巒將圓潤飽滿的頂端吞進去,把住了他顫個不停的大腿,道“那會兒京師正亂,鬥死個把人也是尋常。如今還算安穩。”她往上頂了頂腰,引發邊巒一陣急促的哀吟,伏在她懷裡,渾身都好像沒有了力氣。他的穴既窄又淺,容不了器具倒也正常,可北堂岑總喜歡刁難他,笑著在他大腿上拍,說“姐姐這樣不行,這樣要捱到哪輩子才能洩身?”

“岑兒,你幫幫我。”邊巒在她耳鬢上親“我自己做不來。”

他說這話時,屋內的燭火搖搖欲墜,快要熄滅。微光中,北堂岑的拇指劃過他眼尾細密的褶皺,寒風中夾雜的鋒利雪片也曾劃過他的面頰,歲月在他眼窩的褶皺中深藏。不見他的時候,北堂岑並不想他,可一旦見了他,就好像陷在觸目所及盡是白色的無邊雪地中難以自拔。在她跟前,邊巒總是溫柔又包容,注視著她,關切著她,像母親一樣。儘管北堂岑知道邊巒在府裡作威作福,與錫林針鋒相對,處不好關係,對下人也嚴厲得近乎於苛待。但仍然,發自內心的,北堂岑總是裝作不知道,她不想管。

“人不能總停泊在安樂鄉,但也不能總滯留在風雨裡。”北堂岑不由自主地嘆了這麼一句,態度強硬地扶起邊巒的腰,令他朝後仰身,問“頂到了嗎?”

“嗯…”下腹一陣發酸,快感從某一點擴散開,邊巒長舒了一口氣。“動動?”北堂岑抬胯顛了顛他,邊巒又高又壯,身子沉得很,此刻看上去有些搖搖欲墜,略微別開臉,垂著眼簾,小幅度地挺動下身迎合,呼吸的後半段總被掐斷在咽喉中,停頓片刻後隨著呻吟吐出來,薄衾在他掌心中揉皺一團。北堂岑忽然停下,枕著胳膊說好累。

其實岑兒並不想用這種方式跟他行房,只是想玩他,邊巒已經察覺出來了。他扶著床自己活動,不敢摁到北堂岑飽受摧殘的腿骨,小腹一抽一抽的,時刻擔心岑兒趁他不備,抽冷子給他一下。

“有一回,定王喝多了酒,拉著我的手說要把我抬回府裡去,跟我顛倒偕鸞帳,輪流作鳳凰。驛路戰場相隨唱,也是妻夫樣。我看她語氣真誠,也有好顏色,原本有些動心,回來以後細細一想,還是算了。”北堂岑的手在他腿面上摸,越摸越往上,勾住了他胯下肉色曝露的陽具,指尖輕輕點了點,扯出兩道黏膩膩的銀絲。半晌,邊巒有些適應這種水波似的溫吞快感,說“呸。她真沒有個好歹,說這種話,是辱沒你。”

“哈哈,離苦得樂嘛,有什麼不好。”北堂岑倒是看得很開,說“反正我和姐姐也是這種關係”。她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認真,邊巒怔怔地望著她的眼,只覺得頭腦發昏,小腹驀然轉筋似的一酸。邊巒的腰就在她掌心裡把持著,北堂岑感覺到他慾火燒得正旺,全身的筋肉都緊繃,就又使壞,問“姐姐不操我了嗎?那我脫了?”

她作勢要解腰間的繫帶,邊巒忙伸手摁住她,說“不要,不要…”

雖然每次行房都少不了要用玉勢助興,但不在她身上的時候邊巒倒是對這些東西很排斥——毋寧說他對男人和男人的一切都很排斥,北堂岑其實知道原因,這種排斥來自於他的母親。在邊家宅長到二十多歲,與生父的荒墳一牆之隔,邊巒從沒有去看過一次,那對他而言不僅僅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他對生父的仇恨並不比對汗王的更少:生父奪去了母親對他的愛,汗王使他再也沒有機會奪回來。

感受到北堂岑觀賞他的目光,邊巒扶著自己的腳踝開始起起伏伏,他的身體其實很在狀態,吞吃得相當順利,花苞似的雌穴簌簌發抖,痙攣個不停,陽具被他輕輕攬著,貼在肚皮上,頂端不停地吐著情液,磨蹭得汁水淋漓。肉體之間相互廝磨,陰蒂在他動作間被擠壓揉弄著,北堂岑並不是全無感覺,她時不時朝上頂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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