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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合一下邊巒,望著他受教艱苦,頭顱後仰,呻吟聲不絕,感到頗為愜意,其實她對這種霧裡觀花、求而不得的快感很有些享受。
“姐姐。”望著他抽動不已的腿根,北堂岑撥開他的手,將他的陽具握在掌心裡,用虎口揩了兩下,道“不可以。”
“岑兒…我、我想…”
“不可以。”北堂岑收緊力道,將翕動的鈴口捏成一道細縫“姐姐有該用的地方不用,怎麼用這裡?”邊巒一向狠心,對待旁人是如此,對待自身尤甚,北堂岑挺了下胯,催促道‘快點’,他便咬住了牙尖又動作起來,手無助地在身後摸,找到了北堂岑的膝蓋,立馬就扶住了。玉勢並不大,可對邊巒來說已經很粗,膨大的頂端鑿進身體裡,使他意識模糊,一層淚膜蓄在眼中,他聽著北堂岑饒有興味地說了兩句調笑的話。自大了以後,跟京師的女娘混在一起,妮子越來越會欺負人了。
他的呼吸忽然失措,北堂岑先是感到夾著她腰胯的雙腿猝然收緊,不由也悶哼一聲,差點被他夾出個好歹,隨後又覺得下身一片濡溼,邊巒幾乎蜷了起來,兩腿抖個不停,晶瑩的體液從他穴裡湧出來。綢子貼在面板上,並不舒服,北堂岑鬆開手,他的陽具還硬著,濁白的漿液是溢位來的,順著玉麈往下淌,和情液摻雜一處,全流在她的身上。邊巒伏了下去,沉陷在餘韻中,輕聲哼哼著,北堂岑就笑,愜意地在他背上摸,說“做得好,姐姐。”
屋內一燈如豆,顯出肉慾的暖意。
“但要我說,來不來京師,可能都一樣。”北堂岑很自然地摟過他的肩膀,將他頭髮撩到一邊,親他的頸子,說“我還是會去找那個矮子報仇。不管她說什麼,我都不後悔。”
“不要往回看。”邊巒十分警覺地回過神,並不想聽北堂岑提起汗王。他緊張地捧住北堂岑柔軟的臉頰,小心翼翼地託在掌心裡,說“往前走。”
那年她凱旋迴朝,並沒有到湖園裡來,邊巒讓竹煙去問,說也不在青陽院。他半夜醒來,放心不下,總覺魂魄驚悸,盤著腿靠坐在床頭良久,忽而脊背發寒。
他最後是在外書房找到北堂岑的,白砂石鋪就的院落空空如也,弦月高懸在寂寞的夜幕之中,似水般柔和,彼時一晃又如刀光。紅繩般的血線勾勒在她頸子上,邊巒衝過去將北堂岑撲倒,長劍落地,發出玉碎般的絕響。他看清了北堂岑木然的臉,她身軀上逐漸彌合的傷口再次崩裂,桃花似的點點血跡從紗布中浮現,順著白砂石往更深的地方滲,刎頸的痕跡並不很深,她尚未下定赴死的決心。
‘真的好吵。’半晌死寂,北堂岑痛苦地捂住雙耳,掙扎著哭出聲。她一直說吵,真的好吵,可是邊巒什麼都沒有聽見,他只看見巨大的悲慟籠罩這如同雪地般荒涼的院落。那些狡詐的、陰險的夢從來沒有一刻放過岑兒,汗王的惡靈直到死去都仍然作祟,如同獵犬一樣將她撕咬得體無完膚。‘我會守著你,如果你做噩夢了,我就叫醒你。’邊巒對她說‘我會抱著你,我不讓雪落到你身上。’
瞧著邊巒緊張的樣子,北堂岑默然了幾秒。儘管邊巒常常讓她想起母親,想起邊老將軍,但起碼這一刻,北堂岑能短暫地抽身而出,透過他的雙眼,僅僅注視著他。
“我知道。”她鄭重地點頭“我不會再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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