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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疏簾。

“不是麼?”姬日妍剛喝過酒,狎興正濃,完全是願者上鉤,咬餌解悶。在許含玉的床邊坐了,笑著將他的臉捏在手裡。頭髮放下來,就顯得臉更小了,乾乾淨淨一張白璧似的面孔。

床簾子打下一側,光線又昏暗。大抵是太久沒有和王姎在這樣逼仄的空間內相處了,儘管她的姿態很隨意,上位者的威嚴仍然滅頂而來,平靜的視線將他由上到下剮了一遍,許含玉心跳如擂鼓,竟忘記自己在心裡是如何排演的。不過定王太瞭解內宅男眷的這種小手段了,她既進來,就不打算晾著他,只將雙臂一展,許含玉忙坐起來,將琵琶放在一邊,跪在床榻上為王姎脫衣。

紅淚躲在外頭偷偷看了一陣,見先生給他比手勢,令他將琵琶拿走,這才進屋。定王靠在床柱上,斜了紅淚一眼,說“剔燈。”紅淚的手一顫,又縮回來,應了一聲,轉身去了。不過多時,屋內燈火通明,小侍打水來伺候王姎洗漱,在門前添了一小盆炭火。

“你的琴倒不錯,你哥哥留給你的嗎?”姬日妍將琵琶拿起來看了看,撥弄了兩下琴絃,放在手邊。

“哥哥的遺物也不多,都是王姎賞的。”許含玉跪在地上擰乾細絹。稠密的濃雲覆著水澤,情絲黏膩,想來是瓏和、光魄二人在宴上勾引她。正想著,定王已將絹帛從他抽走,投進水盆裡。許含玉只停頓了片刻,背過身去漱口揩齒,洗罷了手才轉回來,伏在王姎的跟前。紅淚見狀想走,定王又將他叫住,指了一下床簾。

“你多大歲數了?”定王偏著頭瞧他,說“長得倒好看。”

“僕今年十六。”紅淚的聲音有些抖,不敢轉頭去看,只聽見先生殷勤服侍,喘息迭著潺潺水聲,砸弄不止,感到眼熱心顫。“嗯…”王姎這一聲倒不是因他,只抬手將先生摸了摸。紅淚掛好了簾子,也不敢走,仍站在原地。定王懶懶散散地睜開眼,說“把衣服脫了。”

愣怔片刻,紅淚答一聲‘是’,低著頭解腰帶。他的體態不錯,肩寬腰細,本錢也算可以,就是顏色頗深,不大美觀,尤其跟夷男比起來,顯得汙濁。姬日妍迭起兩指,在他滾熱的腿根蹭了蹭,問道“畜物不識人事麼?”

原本靜悄悄的,也不知怎麼,被王姎碰了下身子,就感覺血液往下腹走,性器脹得難受,很快就變得硬挺,幾乎貼上小腹。倒是足夠硬,姬日妍捏了兩下,頗為滿意,道“側過去。”儘管臉上發燒,紅淚還是乖乖聽話。歲數還小,性器很昂揚,姬日妍又將他上下打量一遍,說“抬你給公子做庶弟,日後一道配出去——你的娘是誰?”

官宦人家除了家生奴僕以外還僱庶民幫工,良籍的男孩子才有資格給家主的兒郎做庶弟,王姎這麼說,是要將他全家都放出去。紅淚跪在地上謝恩,磕了三個頭才回話,姬日妍左耳進右耳出,靠在床柱上摁住許含玉的手腕,道“明天叫她帶著家眷來找本王。出去。”

復一低頭,瞧見許含玉面色潮紅,嘴唇和下巴都溼漉漉的,正用小指勾去唇畔的髮絲,黏膩的情液沾染在他兩指間。“是吃了,是擦了?”姬日妍隨口發問,提壺往金盆中倒了些熱水,擰乾絹帛,將自己下身擦淨,瞥眼去看許含玉。他聞言挑著眼簾去看姬日妍,小貓舔爪似的探出舌尖,劃過素白的指面,又微微仰起頭,將雙指探進口中舔吮,喉結上下滑顫不停。那是很媚人的眼神,相當露骨,昏瞞似場淫戲。姬日妍居高臨下地觀賞著,見他把指尖給叼住了。

“賤奴才”,姬日妍笑著抬手,攏住他的後頸,用拇指抹他的唇,將水色揉得散開,“從下個月開始,亂七八糟的宴會很多,好好準備,曉得麼?別在人前露出你這孟浪樣子。”

分明是拋卻了廉恥,伏低做小地取悅王姎,怎的一句話又被架在了正夫的位置上?許含玉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跪在地上仰臉望著她,對她的殘忍又有了更新的認識。真不愧是親王,許含玉已不覺得刺痛,只想苦笑,真不愧是執掌著生殺大權的肉食者。她可曾有一瞬間把她的夫侍們當人看待了?

“怎麼了?不開心。”姬日妍歪著腦袋,饒有興趣地發問。

他當時被廢黜,鬧得滿城風雨。罪臣之子陪著王姎赴宴,定要比旁人更加謙和柔順,謹小慎微,不能有一點不好的情緒,也不能被挑出一點兒錯——儘管如此,他也仍然是整座京師的笑柄,從前拜在他身前的那些小人見他落魄,背地裡不知要怎麼翻來覆去地笑話他。取笑之餘,人家還會說王姎雖然放浪形骸,卻是難得的長情人,王娘貴胄做到如此,實在不易。

“怎麼會呢。母家獲罪,我能忝列命夫之間,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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