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鹿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三八、初入宮致祭一團亂半兄妹孝悌兩不全,偕鸞帳,西里鹿,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他的男根,一寸寸裹食入腹,“我是另外半個。”

已經許久沒有被她這樣桎梏在身下前後夾攻了。邊巒始終沒能適應自己那口雌穴,被她的手指擠進來,總有種受創的感覺,更何況像現在這樣被她不遺餘力地吞佔,簡直是沒有了喘息的餘地。

“你恨我,你自己不知道嗎?”北堂岑並不動,她享受肉體廝磨時帶來的暖意,用指腹與穴壁間細緻的摩擦引動邊巒的身體,從他的顫慄中舔舐快感。這是她一貫的伎倆了,邊巒摟著她的脊背,睫毛顫動不停,說“我…不、岑兒,我不恨你…”

“你只知道愛是疼的,你難道不知道恨也是疼的嗎?”北堂岑的語氣很平靜,她早已坦然接受。起初她只知道邊巒並不全然將她當成配偶——她當然也不,她打心底認為邊巒和錫林同樣重要,但前者並不屬於她——是這幾天在營裡苦思冥想、反覆琢磨,她才終於有了些許頭緒,有點咂麼出滋味來了。邊巒恐怕有些記恨她。

“你為什麼不肯離開湖園,為什麼要折磨自己?你早就習慣了照顧我、討好我,像我們的母親一樣期盼著我。但你心裡難道就沒有哪怕萬分之一的念頭,想看著我罹於鋒鐸、痛不欲生嗎?”

他聽到岑兒的呼吸,心跳敲擊耳膜,她們總歸是攜手走到如今了,不論究竟因何前因,不論家母什麼淵源。邊巒忽然生出一種幻覺,重現的記憶讓他神魂通達,這使得他閉上眼睛,回憶那天傍晚濃烈的晚霞。母親抱著岑兒摘走了樹梢上最後一枚柿子,金色的風在院落中搖瑟著,橘紅的圓日掛在光禿的枝杈間。他最終還是沒有邁出門檻,直到母親死去,他都沒能跨過母子之間深如鴻溝的隔閡。

其實邊巒早已感到疲沓。不論是寤生、還是變體,這都不是他的錯,他從來就沒有過選擇。為母親淨身入殮時他第一次看到那些凸起的裂痕,無數撕裂開的細密的小口經由時間癒合,在會陰下延伸開,遺落血跡一樣的軌道,母親下腹的面板分佈著青紫色的波粼,觸目驚心。母親厭惡他,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他不記得。他希望岑兒是邊家唯一的孩子,希望母親從來沒有生下過他,也都來不及。

熱氣蒸紅眼眶。他花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在母親面前搖著尾巴乞憐,他已經做盡了一切他能做的。母親對他的施捨成為他夢寐以求的貪慕與野望,其嗟也,食之痛徹心扉。

他對岑兒的關愛從來都不是假的,他透過撫平岑兒的傷痛乞求母親的垂憐也是板上釘釘的事實,然而邊巒從未意識到他對岑兒竟還有一點恨,蟄伏在他心智中的角落蠢蠢欲動。他臉上的神情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就被岑兒擠碎、吞吃掉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齋戒了五天的緣故,覺得邊巒格外灼燙。北堂岑其實有些困,但最終還是情慾佔了上風,健碩的大腿收攏些許,騎在邊巒身上坐起來。她想快點了事,操完就睡,明天早上再洗澡,故而動作大開大合,愈發肆無忌憚起來,穴肉吞絞著莖身,將沉甸甸的龜頭含在花心磨吮。邊巒摟著她的腰,不受控制的喘息是從胸膛裡擠出來的,兩眼欲色迷濛,眉尖微蹙,時而偏過臉去,咬著牙尖忍耐,浮動的齒關猶含幾分遷就的忍讓,表現得就好像他常常肖想著這樣。

體溫漸高,北堂岑把著他的腰,用掌根摩挲他左肋的烙痕。字型齊整遒麗,古樸厚重,如同鐘鼎上的金文倒映鏡中。北堂岑都認得,那不就是她的官印麼?‘陷陳都尉,北堂岑印’。她已記不清楚當時為何要在他身上留下這樣的印痕,是為了向邊巒證明自己不會拋下他,還是想從他的順應與包容中攫出自己絕地求存的必要。

“岑兒…岑兒…”邊巒急急摁住她的手腕,從她的大魚際撫上神門,順著小臂凸起的青筋攀上她的肩頭,用指尖抵住,低聲道“重了。”

“是揉得重了”,北堂岑收回手,重新把住他的腰,問“還是我重了?”

“弄得重了。”邊巒對她一向很坦誠,說“你也不輕。”岑兒不可能輕,她天生就是一副神駿的骨骼,光風霽月,站姿挺拔,如同牝鹿。這樣的形態在戰場上其實很吃虧,她受了不少傷害才學會將自己塊壘不平的心胸含收起來,像兇猛殘暴的豺狼那般撲襲敵人。

“這我沒有辦法。”北堂岑失笑,俯身吻他的唇角,語氣忽而沉了兩分,說“我還是不想和你分開,我說你待在湖園,我就想不起來你,那是氣話。”

她們在成為婦夫之前,就已經成為親人了。或許他對岑兒真的有過一些恨,他自己也說不上來。假使沒有岑兒,母親也不會愛他,可像個旁觀者那樣置身事外地望著自己的母親疼愛另一個孩子,就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女生小說相關閱讀More+

問鼎巔峰

平凡的哥

快穿:萬人嫌爭做人氣角色No1

寒yuu

拐個高僧當夫君

恪非

假少爺身份曝光而我還是個崽

木南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