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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懸頓了頓,才蹲下來和她平視,輕聲說:“今年收成不好,送的也是蟲魚鳥獸,金玉珠寶之類的,摺合白銀一萬三千多兩,稅銀則和以往差不離,納了三萬五千多兩。” 一國近五萬的納貢。 就算是這樣,邊城大旱的時候朝廷所派的賑災銀和糧草也不過五千多兩,並且未輕徭薄賦,而是繼續苛稅,災民□□,他們便強制鎮壓,好似不鬧到都城來,就當作沒發生似的。 殷上又問:“各國的情況呢?” 顧懸道:“去歲汀悉之事,確實震懾到了各國,今年納貢、稅銀都交足了,然月支實在沒交出來,只得倒欠,且獻上王姬,以平天怒。” 殷上愣了愣,道:“王姬?啟鵝群衣無貳爾七五貳八一整理本文歡迎加入”她聽索千鈺說他有個姐姐,但是今年左不過二七年華,她又問:“是月支的長王姬嗎?十四歲?” 顧懸點點頭,說:“是,今日面聖之時就送上了,陛下沒說什麼,連帶欠據一併收下了。” 殷上心口不知道什麼感覺,她對此事還有些懵懂,但也知道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她咬牙,想起母親的信中所寫——望吾兒牢記吾囑,勿懼強權,鋤奸扶弱,心有萬民。 可是她還太小,力所能及的只有幫助身邊的人,幫不了母親,幫不了亓徽,幫不了送她離開時路邊相送的萬千百姓。 心有萬民。 心有萬民啊。 ———————————————— 除夕之時,永載帝宣他們入宮,和臣子們一齊飲宴。 這是他們自出生以來 我思君處君思我(2) ◎中秋拜月家中來信◎ 初十,他們又照常入宮了一趟,自從第一次見禮之後,永載帝每個月都只掃他們一眼,然後問一句周垣的近況,從入殿到出殿用不了一刻鐘。 原本以為這次也是一樣,誰料剛說完讓退下的時候,又突然道:“等等。” 他看向角落裡的人,道:“你,”思索了一下,又道:“東沛的那個孩子,上前來。” 江遺雪正跪在殷上身側,聞言,手緊了緊,有些無措地看了一眼殷上的衣襬。 可是他沒有說不的權利,只得走上前去,跪在上首,輕聲道:“見過陛下。” 他聲音清澈,略帶一絲少年人的低啞。 永載帝道:“抬頭讓朕看看。” 完了。 這是殷上心裡第一個浮現的想法。 江遺雪雖才十五,容貌卻極為出眾,隱約能看出幾分今後的驚世容光,平日裡湛盧博那幾人便嫌他長得太過,總是欺負他。 但那種欺負也不過是小打小鬧,不會傷及根本,可是到了永載帝這裡,就不一樣了。 她又想起了那年被送入宮中年僅十四的月支王姬,一時間握緊了雙拳。 隱約間,還能聽見湛盧博等人的輕笑。 江遺雪只能抬起頭,但斂著長睫,並不抬眼。 誰料永載帝道:“看著朕。” 他圓潤的指甲陷入掌心,心中湧起一股慌亂,想回頭去看殷上,但身子卻僵硬到不能動彈。 好幾息,他才輕輕抬眼,直視天顏。 永載帝年近五十,燕頷虎頸,體型魁梧,多年的養尊處優之下有點體胖,但周身的壓迫感卻依舊極強。 眼前的少年人脊樑筆直,如竹如松,可那張臉卻極為出眾,每一處輪廓的起伏都渾然天成,好似正待開鑿的璞玉。 美……真是美。 他直直地盯著江遺雪紺青色的眼眸,嘴角浮現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對視間,殿中的氣息好似都凝滯了,良久,殷上才聽見永載帝的聲音:“都下去吧。” 眾人皆鬆了一口氣,恭恭敬敬地朝外退去。 ———————————————— 才剛進璞蘭臺,湛盧博就笑得極為放肆,狠狠推了一把走在前面的江遺雪,道:“東沛王卿怕不是也要進宮了吧,來日若是飛黃騰達了,別忘了提攜提攜我們啊。” 湛盧博今年已經二十,是十四人裡面年齡最大的一個,若是在令茲已經是成家立業的年紀了,但是在定周他卻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在璞蘭臺中日復一日的廢著。 聞言,他的幾個擁躉也大笑起來,江遺雪並未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並未搭理他們。 湛盧博一下怒火中燒,伸手扣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往前走的腳步,道:“跟你說話呢!” 見江遺雪還是一言不發,他幾乎氣急,立刻就想動手,卻聽見耳邊傳來一個輕飄飄地聲音:“護衛還在外面呢。” 湛盧博並未關注是誰說的話,而是向後看了一眼門口緊盯著他的護衛,不忿地放開了手。 走前還罵了一句:“遲早是個以色侍人的貨。” 聞言,江遺雪臉色白了白,可憐地朝殷上瞥去一眼。 然她向來不在人前暴露與他相熟,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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