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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上問:“你是說他才疏學淺?還是說他薄情寡義?” 林泊玉搖搖頭,說:“都不是,殿下,我隨晉呈頤跟您在定周八年,能看出來王卿對您情根深種,但正是因為這愛戀太深,才容易傷人傷己。” 她眸色沉沉,緩聲說:“天權高位,就難能一心待人,在您眼中是制衡之術,落在他人眼中或可是真情實意,長此以往,恐因愛生恨,情牽愛絆,又如何鋪路登高?” 話音落下,屋內頓時陷入沉寂,半晌,殷上才點點頭,說:“你說的是。” 林泊玉目光凝在她陷入沉思的面龐上,似乎看穿了她,語氣裡暗含一絲安慰,說:“定周八年,他想要殿下庇護他,您做到了,他要您帶他離開東沛,我想不多時也會實現,既然您冒著這麼大的風險都去做了,他自然也得付出點什麼。” 她笑了笑,說:“才貌、計謀、權位,什麼都好,只是絕不能只有感情。” ———————————————— 江遺雪今夜依舊難眠。 他大病初癒,卻心中鬱結,每日落空的期待化作深夜裡煩亂的暗潮,不厭其煩地攪動著他的情緒,令他日日夜不能寐。 今夜也是一樣。 他躺在被子裡,聽著殿中輕微的炭火噼啪聲,看著月色透過窗紙灑進來,照亮了窗邊博古架二層的那尊美人觚。 大概是子時了。 他默默地想。 在定周的時候,也是這個時辰,殷上就會敲響他的窗子。 殷上…… 殷上,你在哪裡,在做什麼? 有沒有像我想你一樣想念我? 有沒有看見我給你寫的信,為什麼不回覆我呢。 你還記得我嗎? 你還記得我嗎? …… “扣扣。” 深夜寂寂,兩聲格外熟悉的敲窗聲突兀的響起,打斷了江遺雪越來越沉鬱的思緒。 他渾身僵硬,疑心自己過於思念殷上而產生幻聽,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又兩聲輕響,一個熟悉的聲音從窗縫裡鑽入:“江遺雪,是我。” 江遺雪瞪大了眼睛,頓了一息,才驟然翻身下床,赤腳跑到窗邊,顫抖著手開啟了木窗。 窗外雪壓庭春,香浮花月,他日思夜想的那張面容,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眼前人站在紅衫樹下,月華透過樹枝落在她身上,影拓期間,仿若身披銀玉。 “我是在做夢麼……”他訥訥出言,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張在心中描摹了無數次的臉。 殷上失笑,伸手把住窗臺,利落地起身翻了進去,又回首把木窗壓下。 江遺雪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呆呆地靠在窗邊,好幾息,才伸出一隻素白的手,小心翼翼地扯住了她的衣袖。 不可置信的眼神逐漸演變成狂喜,他眼眶發紅,手從她的衣袖攀援上來,直到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 “我沒做夢,你來找我了,殷上,你來找我了。” 他連聲重複,低啞的嗓音溢位哭腔。 殷上伸手攬住他纖細的腰肢,回應了這個擁抱,道:“對,你沒做夢,我有事途徑東沛,來看看你。” “嗯、嗯。”江遺雪哽咽著應了兩聲,難以自持地側臉去親吻她的脖頸,一路繾綣,很快觸到她的嘴唇。 他伸出溫軟的舌尖,想要啟開她的牙關與她濡吻,可她卻雙唇緊閉,手也從腰側放到了他肩頭,輕輕地推了推。 江遺雪有些不解,卻仍想為自己討一些親密的回憶,貼著她的唇瓣含混地開口,語氣裡帶著幾不可察的引誘:“親親我……殷上,求你。” 他四下摸索,抓到殷上放在自己肩膀處的手,帶著她下滑,隱秘地觸控到自己裸露在外的鎖骨,又緊貼著裡衣滑過自己的身軀,最後按在細韌的腰間。 感覺到手下繃緊的肌膚,殷上發出一聲低笑,縱容地張了口,任由他生澀又急促地闖進來。 然只過了幾息,殷上便立即反客為主,捏著他兩支如霜如雪的皓白手腕,將他親得連連後退,最後一齊摔入了柔軟的床鋪裡。 雙唇分離,殷上眉目暗沉,目光凝在身下人潮粉的臉上。 他實在太美,睫羽微溼,吐氣如蘭,拉扯間露出脖頸間瓷白無暇的肌膚,唇色殷紅,如雲般的長髮鋪散在錦被裡,烏髮紅唇,更顯容色。 殷上被這驚世容光所懾,怔然伸手去撫觸他微腫的紅唇,江遺雪並不反抗,紺青色的眼眸裡滿是依戀,溫馴地啄吻她的指尖。 杳杳神京,盈盈仙子,天下誰人不圖爾。 …… 好一會兒,江遺雪才止住眼淚,可仍舊沒骨頭似的伏在她懷中,與她半靠在榻前。 殷上問了他一些近況,他也一一答了,說完這些,江遺雪有些遲疑地開口問道:“殷上,你收到我的信了麼?” 殷上眉眼未動,只道:“收到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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