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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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姓王,沒有跳大神,也沒有要準備這個那個,只是在院子中走了一圈,讓李家的僕人在東西南北方向各挖了一個坑。
每一個坑中都有一把頭髮,漆黑漆黑的,用紅繩子紮起來,成了一個人的形狀。
王道長一把火把這四個小人都燒了,又嚴肅著臉說:“府上的晦暗之事,我不好多過問,但這裡有一包藥,若是哪個人對那怨靈有虧欠,就得把這藥煮了喝下去。一個月不間斷,否則,那怨靈再找回來,可就不好說了。”
李羽札默不作聲的把藥煎了喝了,濃得像墨汁,滿口都是黃連的苦。
一個月,不間斷。
李羽札喝藥流淚,生活真特麼苦。
☆、第95章 真假商人(五)
接下來的時日,李府都沒有祟物作怪,李羽札放心大膽的把郝蘊萊抬了姨娘。府裡一片紅,吹吹打打的熱鬧極了,除了沒有大擺筵席,規格比得上正式的娶妻。
郝蘊萊心情是喜悅的,只是有一點遺憾不能以正式主母的身份進駐李家。不過沒關係,李羽札的身心都在她這兒,呂葵花不過是給他、給他們倆打掩護的犧牲品罷了。李羽札招惹了太多是非,只有以李宥致的身份活下去,才能風平浪靜,一世繁華無憂。
滿屋子堆積的,是她的嫁妝,在別人看來,那是土財主李宥致準備給她添臉面的,畢竟她一個沒了孃家的孤女,根本拿不出什麼上臺面的物件。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一臺嫁妝的表面,是李家的金銀,而裡頭藏著的,是她和李羽札的畢生積蓄。
這樣掩人耳目的“洗錢”,是因為內裡的財物不能見人。
只要過了這一天,這些錢進了她的房間,便可以瞞天過海,再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到他們兩人。
可惜她放心得太早了,有人在官衙告發了他們兩人,把多年前那檔子事給捅了出來。
郝蘊萊只覺得眼前發黑,嗓子眼裡都是苦水。
對薄公堂,李羽札這些年的老底都被人挖了出來。
當年他是個行腳商,是與人合夥的,他們販賣了一些米糧,換得了賑災款。可那些糧食已經變質發黴,是兩個腦袋靈活的人收購而來,因此好些人吃了那些糧食,卻更加虛弱,部分人因此而喪生。
洪水氾濫,穀物無收,賑災的官員因此吃了掛落,天子下令,徹查此事。
這一查就,把李羽札和他的夥伴給查了出來。
李羽札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他只是個從犯,主犯是他的夥伴。
然而他的夥伴就在提審的前日,畏罪自殺,所有的過錯都在那個人的身上,李羽札只是罰了幾百兩銀子。
能夠用銀子擺平的官司,都不是官司。
那之後,他就離開了那個地方,誰也不知道之前的事情會有什麼樣的貓膩。
不幾年,李羽札自稱是草帽盜賊團的軍師,跟某地的縣令稱兄道弟,誆了人家一大筆銀子說要做一樁大的生意,事成之後給他分紅。然後銷聲匿跡,把所有的黑鍋都給草帽盜賊團背了。
不久那縣令就出了事,被調查之後,他把草帽盜賊團給供了出來,李羽札的名字同時出現在朝廷和草帽盜賊團的黑名單。
這個變化是他沒有預料到的,誰不知道只要當了官,那錢財都是用大房子來裝的,李羽札自認不過是拿了那縣令一點點銀子,不會給他傷筋動骨,哪知道惹下這麼大麻煩。
在他東躲西藏了許久,感覺自己要走投無路的時候,李羽札遇到了他的真命天女郝蘊萊,她收留了他。她是一個孤女,給他稍稍改了一些裝扮,與他裝作夫妻,在小村落中生活了一年,等風平浪靜了,再義無反顧的陪他一起闖天涯。
可是她是草帽盜賊團大當家的親外甥女,李羽札聽得這個訊息時,覺得自己死期到了。但出乎意料的是,郝蘊萊說她願意跟他一輩子,她不願意跟著她的親舅舅一輩子當土匪。
李羽札欣喜若狂。
也許是因為她的緣故,草帽盜賊團對他網開一面,並沒有繼續針對他,反而是官府的人,明面上沒有為難他,但是暗地裡似乎一直在調查他。
比起曾經的平淡無憂,李羽札多少有些心焦。然後他想到了自家兄長,越往家鄉走,就越多地聽到自家兄長的名氣。
自覺顛沛流離過得困苦的李羽札就在心中忌妒他,如果他也守著家裡沒有出門,說不定他也早就是那個老財主的女婿,守著一房子的錢財,過著舒適悠閒的日子。
他在家鄉附近逗留了一個月,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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