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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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兄長的美名,生意興隆,妻賢子孝,羨煞旁人。比他現在不知道要好過了多少倍,李羽札就越來越心裡不平,就連當初兄長給他盤纏讓他去趕考,都成了兄長的陰謀。如果是他留在山村,那麼兄長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會是他的。
越想越氣的李羽札給李宥致去了一封信,多年不見,兄長與他長得還是一樣,或者說沒有長期奔波擔心,他反而看上去更富態。
李羽札把郝蘊萊安置在租來的小院落,跟著李宥致到了李府,他心中有一個絕美的妙計。
熟悉了李宥致一切起居日常和生意上的往來之後,李羽札把他騙了出去。
那時候郝蘊萊被嚇了一跳,但是聽得李羽札分析利弊之後,沒有太過糾結就同意了,還補充了他的計劃的細節。
她本來就是個膽大心細的奇女子,為了愛人,她可以做出很多不尋常的事兒。
所以就連李羽札提議把害死兄長的名頭推給草帽盜賊團時,郝蘊萊沒有反對,反而幫他掩飾。
即使盜賊團的大當家是她的親舅舅。
把他們倆告上衙門的,就是她親舅那邊來的軍師,王傲雋。雖然這人也來自草帽盜賊團,但人家的另一個身份是朝廷派來的臥底,是個奸細。
臭名昭著的盜賊團已經被一鍋端,該殺殺,該抓抓。完了之後發現,盜賊們並沒有犯過大事兒,就連人命,也就傳的風風雨雨的李羽札被殺。王傲雋在盜賊中混跡了許久,多少對他們有了些感情,就求了個情,把這一些被生活所迫的有點兒本事的強盜們收了編,領了個職當差去了。
當葵花被宣到衙門時,這一系列案件已經審得七七八八的。
事情已經到了僵持的地步,被告李羽札一門心思認為自己就是李宥致,安安分分地做生意多年,其他的事一概不知。而郝蘊萊則是流離失所的女子,被他所救,什麼強盜頭子舅舅之類的,根本沒有。
她親舅氣得跳腳,罵得她狗血淋頭,怒斥她六親不認,郝蘊萊不為所動。
她是一個意志堅強的女子,鐵了心在衙門扮演一個孤女,過往都被她拋棄。
郝蘊萊和李羽札一口咬定對死者的死因並不知情,死去的那個人就是被眾人疑心的李羽札,就是被草帽盜賊團所殺。
可以說所有的案件都已經水落石出了,但如果李羽札抵死不承認自己的身份,而是冒用著李宥致的名號,那也沒得法子。李羽札把所有的細節都注意到了,他完美的取代了了他的兄長,毫無破綻。順帶把郝蘊萊的罪名也洗脫了,他們兩個是不帶一絲汙垢的良民,所謂的被告,都是誣告。
“大人,他不是我相公,”葵花對著縣太爺回稟,並不怯場,“民婦懷疑多時,近日才能夠確定,民婦的相公已經被他所殺,請大人治罪。”
“有何證據?”縣太爺現在糾結的就是李羽札的身份。
“稟大人,民婦的相公李宥致除了眼下有一小點淚痣,他的右腳後跟處有一塊紅色胎記,是與他的胞弟李羽札不同之處,大人一驗便知。”葵花鎮定的講出隱秘之事。
縣令大喜過望,忙命人脫了李羽札的鞋,一檢查,他的腳後跟有明顯的紅色胎記。
與葵花說的沒有出入,葵花想要證明他不是李宥致,反而給他添了更有力的證據。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縣太爺半天說不出話來,他原本對這一系列的案件沒有太上心,但如今衙門裡來了一個特派人員,還坐著一尊大神。
李羽札就笑了,胸有成竹,十分瀟灑。就算縣太爺與神秘人坐鎮,也沒人整得了他,呂葵花這個傻的,不知道他早在離家前,就知曉他兄長腳後跟的胎記,所以他早就有了打算,就等著她來給他證明清白。
他用了洗不掉的藥水塗在腳上,與兄長的胎記一個模樣。
“大人,呂氏與歹人通姦,欲奪我性命,被我胞弟發覺,他為了護我被歹人所害,請大人明查!”李羽札就地一拜,對著堂上大喊冤枉,眼睛緊盯著換上了制服的王傲雋。,就是這個人處處為難針對他,要壞他的好事,李羽札要把他扒一層皮下來。
這一反轉又讓縣令瞠目結舌,被告變原告之類的事情也有,但是這種完全的逆轉太少見,他頓了頓,一拍驚堂木:“呂氏,你有何話可說?”
葵花並沒有被李羽札的言辭嚇到,反而更加肯定地說:“大人,他不是我相公,他是李羽札!”
李羽札臉上的肯定之色就褪去了,一抹笑意慢慢凝固,他想不通,葵花還有什麼可以反轉的證據。
“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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