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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將殊狼國食心剝皮,但朝廷此時並不能復仇,因為我朝需要的不是一個蠻國,而是錢啊。

錢啊錢,命相連。你是報死者,還是救活人?

恨啊,恨!眼見御書房已至,溫久齡心裡百爪在撓。

黃門侍郎小心提醒了句:“溫大人便進去罷,需得留神些。”

估摸著今上心情是不怎麼好了。

溫久齡點點頭謝過,恭恭敬敬垂首進殿去,內心忐忑地伏下去:“臣溫久齡,給皇上請安。”

上面卻靜悄悄的。

……莫非還氣著?溫久齡卻也是正襟跪著,不敢抬頭。

卻聽上頭幽幽傳來一聲:“……父親。”

溫久齡心裡登時打鼓:在殿上叫為父,太不合禮數!老么你快快住嘴。

溫彥之跪坐在堂上的矮几後,靜靜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父親:“父親,今上……不在殿中,您……”您跪兒子,兒子實則很折壽。

“嗯?”溫久齡連忙抬起頭,果然見堂上御案之後空空如也,可這跪下了沒有皇命有不能站起來,便自認吃虧地問兒子:“皇上呢?”

溫彥之道:“皇上方才說,要去裡間尋個東西交給父親。”

溫久齡聞言,眼睛一轉,捋了捋鬍鬚。

少時,齊昱從裡間的雲月繡荷屏風後轉了出來,手上拿了個金絲鑲翠的盒子。

溫久齡連忙垂首:“臣溫久齡——”

“免了,”齊昱擺擺手,斂了袍子坐在御案後,“溫愛卿平身說話。”

溫久齡謝恩站了起來,偷瞄一眼堂上,只見今上一臉雲淡風輕的微笑,不過那雙杏眸中卻是真真黑風煞氣。

彷彿一片疾風驟雨,隱在風和日麗的天色裡。

齊昱忽然開口道:“溫愛卿以為,殊狼國煩是不煩?”

“……?”溫久齡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給問來愣住了——甚麼,煩是不煩?說煩那是事實,可說煩有些不合禮數罷?可若要說不煩,此時自己被氣得也張不開那違心的口……

嘆了口氣,溫久齡的聲音忽而帶上了一絲哭腔:“稟皇上,煩啊!臣日思夜想,被煩得茶不思飯不想,日不平夜不寐——”

“行了行了,對付諸國那一套別在朕面前賣弄了。”齊昱一拍御案,將手裡的金絲盒子放在了案上,“實話說,朕也煩。如今朕給你個機會,去替朕收拾收拾那幫子蠻夷土匪,朕望溫愛卿,能好好替朕消消這口惡氣。”

周福將那金絲盒子拿起,遞到溫久齡手中。溫久齡開啟一看,盒子裡裝著一塊金鑲玉的符牌,上面沒有寫字,卻是浮刻了九條青龍。他愣了愣,然後好像怕自己眼花似的,又抬手擦了擦眼睛,再看,驚道:“此乃——九幽鎮龍符?!”

——九幽既出天下定,一符貫軍鎮龍魂。

我朝邊境九省,每一方軍名之中都有一個“幽”字,乃是□□皇帝齊幽開疆拓土之時的親衛軍演化而來,到如今編制共有三十六萬兵力。

而九幽鎮龍符,便是□□留給歷任帝王的三大兵符之一,只憑一枚,便可調動北境九省的戍邊軍,其中便包括趙黎將軍所在的宿幽軍。

這這這,三十六萬兵力啊!皇上想做甚麼!莫不是要讓我家老大陪趙小將軍去將殊狼國打下來罷!溫彥之捧著手裡的金絲盒子,指尖都在顫抖。

齊昱有些好笑地看著呆呆盯著盒子的溫久齡,似是猜到他所想,旋即朱唇啟笑:“朕若決意要打殊狼國,便不會將此符交給溫愛卿,而是直接交給趙黎了。”

溫久齡這才定了定神,此時是真有些捉摸不定聖意了,又泫而欲泣:“皇上容稟,臣愚鈍!臣乃區區使臣,萬不敢幹涉軍機啊!臣——”

齊昱抬手打住他,笑著點了他一句:“邦交之奧義,溫愛卿當比朕清楚。有底牌和無底牌,有依憑和無依憑,往往是兩樣的。”

……底牌?……依憑?

溫久齡垂首默默看著那金絲盒子裡的兵符,半晌,忽而睜大眼睛,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皇上,皇上您——吾皇英明,臣甚愚昧!”

眼看著溫久齡大大叩首,齊昱滿意地點點頭,嘴角玩味的笑裡,帶了一抹狡黠與殘戾:“朕信溫愛卿,定會叫殊狼國明白,甚麼叫國存,不如國滅。”

☆、第19章 【坐在身邊的皇上】

報死者,還是救活人?

從接到西北火漆文書時,溫彥之也在心底靜靜思忖。

皇上會怎麼做?他要那一口帝王血氣睚眥必報,還是要顧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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