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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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昱嘆氣,起來洗漱,“又怎麼了?溫舍人不是把圖紙都畫好了麼,朕見著條條地溝都畫得清清楚楚。”
周福想了想,比較隱晦地說:“鄧侍郎說測驗時,水排不掉。”
——實則工部那邊的熟人傳來的原話是,“溫舍人怕不是胡畫了些圖來糊弄我們工部罷,說要排水的圖紙,做出模子來排不掉水,這豈非欺君之罪?”
齊昱有些心煩地將絹帕扔回瓷盆裡,左右看了一眼,“溫彥之呢?”
周福道:“昨夜裡就被工部派人接去了。”
“夜裡?”齊昱挑起眉來。
這一眼便能看出是工部存心作妖。不難想那呆子已在工部被人訓斥折磨了一晚上,也不知道這呆子被吃得還剩不剩骨頭。
漱了口,齊昱更衣,決定先踱去工部瞧瞧是個什麼狀況,沒得耽擱了治水,那工部就難收場了。
八抬的肩輿剛走到文德門前邊,齊昱在華蓋下遙遙見著一個沙青色的人影正從工部走出來。內侍恰好在前頭甩了三聲靜鞭,那人影便也抬起頭瞧過來。
“喲,溫舍人已然出來了,”周福也是個眼尖的,“想來模子是做好了。”
齊昱瞧著那人影越走越近,不置可否,先抬手示意內侍將肩輿停下來。
溫彥之行至這方,先跪下去告罪道:“微臣給皇上請安。微臣今日誤了上工時辰,甘願受罰。”
齊昱瞧著他臉上一層薄紅,神態更像是有些賭氣,像是剛和誰吵過一架似的,玩笑道:“你那點兒俸祿,朕罰了也抵不上淮南一塊紗布袋子。”
溫彥之:“……”
——為何明明是安慰,卻聽著更鬧心了?
“裡邊怎麼樣了?”齊昱抬了抬下巴,問他。
怎麼樣?那群工部的無非又說起此法乃罪臣所出,加之秦文樹又是個貪官汙吏,倒賣軍機叛國,這種人手下出來的治水策略,自然不是甚麼好策略……溫彥之一想起從昨夜起在工部的種種,就覺得一身氣血都在往腦門兒衝,悶了一會兒,才道:“微臣辦事不利,叫皇上跟著擔心了。”
齊昱勾起唇角,“他們說你甚麼了?”
溫彥之呡著嘴,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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