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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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彥之玉白的耳根微微泛起紅來:“皇上,昨晚明明沒有——”
“沒有又如何?”齊昱瞬間從被中準確抓住溫彥之的雙手,一息之間舉到了他頭頂鎖住,人也翻身壓了上來,“反正要誤會,不如我們坐實了划算。”
溫彥之神臺頓醒:“皇上使不得!”這這這乃是白日宣淫!要不得!
他勉力要把手抽出來,卻根本就抽不動,齊昱好笑地垂眸看著他,一隻手抓著他雙腕,另一隻手十分熟練地摸到枕頭下面去找小盒子。
可摸到了枕下,卻沒有摸到預想之中的盒子,反而是摸到某種扁平的東西……
——怎麼感覺,此物光滑,且平整,且……薄,且……分外熟悉?
“……”齊昱突然想到方才那陣多出來的香氣,頓時鐵青了臉,瞬間收回手。
溫彥之平靜看著齊昱:“皇上,找東西?”
齊昱:“……”
溫彥之面無表情:“皇上找到了麼?”
齊昱:“……”
溫彥之:“皇上——”
齊昱低頭狠狠吻住溫彥之的嘴,好半晌,才放開了握他雙腕的手,咬牙切齒道:“溫彥之,算你狠。”
溫彥之唇角微微揚起,窩在床上看齊昱即刻翻身下床去穿戴好了,直至齊昱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屋門,他才掉頭在軟枕上悶悶笑出聲來。軟枕經由他動作微微移開,邊角竟露出了一方花箋來。
他從被中伸出手,把這沓花箋又往裡塞了塞。
正此時,卻聽外面遙遙傳來齊昱一聲暴喝。
“李庚年!你這是要拆房子了?!”
——嗯?出了何事?
溫彥之連忙起身披上衣服,隨手挽了頭髮,趿鞋就往外走去。轉出小院過了迴廊,書房在望,只見書房前的空地上竟碎了一地的青瓦,齊昱此時正負了手站在當中,目光不善地看著邊上的李庚年。四下僕從丫頭都在打望,竊竊私語,李庚年正端端正正立在邊上,耷拉著腦袋,誠懇認錯道:“下官有罪,下官認罰,劉侍郎息怒。”
齊昱冷冷問:“你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庚年不安地舔了舔嘴皮,努力組織言語:“那個……下官,昨晚……嗯,沈公子,我們……”
“這跟沈遊方還有關係?”齊昱挑起眉厲聲問。
李庚年嘆口氣,終於道:“昨晚,下官同沈公子,那個,切磋了一下,武藝。”
“切磋?”齊昱哼哼笑了一聲,抬腳踢了踢地上的瓦片,“是打架罷。”瞧你這埋汰模樣,狀似還沒打贏。
李庚年腳尖點地,不安地磨來磨去,幾乎想在地上刨出條縫來:“哎,劉侍郎息怒吧……下,下官本想著,天一亮就找人修……”
——豈知皇上您會起如此早……還一起就來書房,哎,真是完全沒有準備時間。
溫彥之問:“李侍衛,你為何要同沈公子打架?”平日裡瞧著,兩人都挺平和,不像是能有口角的模樣。
李庚年略幽怨地地看了溫彥之一眼,默默無言,抬頭望天。
——哪有甚麼為何……
——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打起來了。
怪只怪沈遊方,真有病,且,嘴太欠。
昨夜,**芳一事畢了,李庚年憶起舊事心中不快,見齊昱去了溫彥之小院,料無他事,便徑自到廚房地窖裡找了壇小酒,跳到書房屋頂喝一喝解愁。
哪知道,正撞上沈遊方走得急,忘了拿河道圖紙,恰好折回來。
“李侍衛。”沈遊方站在下面小院中抬頭望來,皎然月下,白衣似雪,笑盈盈地看著李庚年手裡的罈子,“一個人喝酒啊。”
李庚年酒剛喝到一半,興頭尚在,感傷亦在,忽然被人瞧見了落魄模樣,很是尷尬,連忙點了點眼角,吸吸鼻子笑道:“哈哈沈公子還沒走啊,是不是什麼東西忘拿——”
“什麼好酒?不如一起喝?”沈遊方順著方才的話問道,好似完全沒有聽李庚年在說什麼似的,也一點也不覺得尷尬,徑直足尖一點,在廊柱上翻飛借力,下一刻,就坐在了李庚年旁邊。
李庚年身上酒氣微微散去,沈遊方識得,笑了一聲:“透春香?李侍衛選得好。”
——選甚麼選,地窖裡只有這酒,本侍衛,根本就沒得選。
李庚年直覺自己片刻清淨都被人打斷,不禁有些氣結,但沈遊方又是治水案的金主,不可得罪,於是他心底嘆了口氣,生硬扯起個笑來,又灌了一口酒道:“透春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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