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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本營的軍隊全著了這酒的道,如果不是太子已死,樓定遠幾乎要懷疑是太子差人下藥又故意透露風聲給北狄人,好放他們入關。
從更遠的硤口關調集大批軍隊還需要時間,不過樓定遠已不打算再等,他命副將留守以待後援,自己先行領兵趕往嘉峪關。
司馬妧還在那裡苦苦支撐。
即便他死,也必須把她救出來。
望著湛藍天空中不斷升起的不詳黑煙,騎在馬上的樓定遠高高舉起了陌刀:“全軍出發!”
鎬京城中,因為賭錢一夜未睡的顧家二郎揣著兜裡的銀票,從千金賭坊踉踉蹌蹌地走出來,他無意識地一抬頭,望見天空中飄上來的幾縷黑煙,因為熬夜睏乏而充血泛紅的雙眼微微眯起:“那是……狼煙?”
西北方向的狼煙。
真是好久都沒有看到過了啊。
顧樂飛軟軟地靠在牆上,望著天邊充滿不詳意味的黑煙,順著牆根坐了下來,突然呵呵呵笑出聲來。早起擺攤的鎬京百姓以莫名其妙的眼神對他側目,皆不知這個一身華服卻形容狼狽的年輕人在笑些什麼。
太子必已出事。
不過萬萬沒想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
天才,果真是天才,假胡虜之手殺想殺之人,半點不留痕跡——好聰明的手段,好愚蠢的見地。
北狄狼子野心,到嘴邊的肥肉,難道還指望他們吐出來?
顧樂飛越想越覺可笑。他倒是很好奇,太子若真的死了,最終漁翁得利的那些人,是不是他所料想的那些?
腐朽至此……顧樂飛回頭望一眼北邊巍峨宏偉的皇宮,隨即眼神漠然地轉身離去,面上嘻嘻笑著消失在了巷口深處。
在京郊的佛光寺一座寶塔中,也有人對著天空中的幾縷黑煙露出了笑容。他負手而立,靜靜等待報信的信鴿從西北的方向飛來。
“元良,事情可會有變數?”
發話的人是如今正在佛光寺潛心“修身養性”的五皇子司馬誠,他口中所稱的“元良”,則是高嫻君的父親——升任光祿寺卿的高延的字。
“即便有變數,埋伏下的刺客也會趁亂執行任務。”高延雙手攏在袖中,老神在在。他的長相實在非常符合時下對男子的審美,身長六尺,臉長而有輪廓,鬢角和鬍鬚亦蓄得十分有美感。
“這個吾知道,”司馬誠淡淡道,“但是呼延博野心勃勃,必定不甘於只搶掠一番,如果他覬覦的土地過大,那……”
高延摸著自己的鬍鬚微笑:“嘉峪關恐怕是保不住的。不過我們的人早就混進他的隊伍,如果他得到張掖後,還想再往硤口關邁進,我們就不得不對他毀約了。”
聽到這裡,司馬誠的臉上露出舒心的笑容:“事情若成,把硤口關以北的地方讓給他也沒什麼。河西走廊那麼大,分三分之一出來,換回的好處,可是無窮無盡啊。”
高延揖禮道:“殿下英明。”
“唉,我何來英明一說,全仗元良輔佐,”司馬誠回身扶起高延,正色道,“吾若成功,必不忘君如今嘔心瀝血之勞苦,還有嫻君,雖委屈她暫待父皇身邊,他日吾必以後位相待。吾若有違誓言,天打雷劈!”
高延大驚失色,慌忙跪下:“殿下豈可發此毒誓!老臣一片丹心,只願輔佐我朝最賢明的君主創千秋功業,其餘別無所求!嫻君她也是心甘情願為殿下的啊!”
司馬誠聞言,感動得涕泗橫流,亦在對面跪了下來。這一老一少,一個皇子一個臣下,一個拍馬屁一個許諾言,各自做戲,好不真實。
一番做戲下來,司馬誠突然想起支援他的高家裡還有一個不定數,便狀似隨意地問道:“元良的長子姿容甚美,鎬京城中女兒家無不為之動心。但吾聽說他曾有婚約,對方竟是樓皇后之女?”
樓,是一個敏感的姓氏。
死去的太子的外家是樓氏,司馬妧的外家還是樓氏。
這一次和北狄裡應外合的好戲,不止是為了殺掉太子,還是為了搓掉樓家氣勢,滅掉樓家的兵,最好藉機奪了他們的兵權。
五皇子的這一問,高延頓了兩秒,故作無奈地回答:“唉,哪裡有什麼婚約,都是年幼時幾個小孩子說著玩的,不然陛下怎麼連指婚的聖旨都沒有下過?”
司馬誠笑道:“可是吾聽說令郎對公主始終念念不忘,記得她當初的救命之恩呢。”
高延搖頭笑道:“公主離開的時候還是個五歲的娃娃,我那小子能記得啥?而且近日老夫正命內子相看京中貴女,畢竟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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