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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有人後來也說,周大人定獻王有點相像,所以定獻王恨屋及烏也是可能的。當然,這都是傳說之一。
不過陳大福管事沒說上面這麼多內容,就是偶爾說一兩句介紹,這以上都是文箐後來扒出來的,陳大福就說的關鍵句是“問你師傅去。”
文箐當時愣了,自己有個師傅?這中間還有個人恩怨?難怪這華陽王對周大人念念於茲”。於是傻愣愣地問了。
陳大福道:“我也是糊塗了,你都是不記得好些事了,不過沒想到你把你師傅也忘了。當然,小姐現在身體緩轉了,也不練武了。你師傅,吳先生啊,過些日子也該來了吧。到時你就知道了。”
等到文箐最後知道吳先生的時候,才隱約知道些周大人華陽王,吳先生之間可能有的那麼幾絲瓜葛,當然也是如雲似霧,看不清。
不論如何,對於華陽王來說,周大人個樑子結大了。
於是,不能拿下嫡王的位置,就先給定獻王一個敲山震虎,我視他為你的人所以我就敲打敲打你的這個人。華陽王就讓人密了一個摺子,說周大人反太祖所制律條,尤其是遊妓,還娶了個樂伎為小老婆,又八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小問題,反正風化罪在明朝是個大問題,不說全家論斬,至少官位不保,永不啟用。
好了,果然華陽王得逞,這廝幹壞事幹得真是得心應手啊。
停職查辦,論罰,周大人捱了八十棍。雖然後來交了不少錢打點,落了四十棍。可是一個文人,也經不起半真半打的皮開肉綻,這無妄之災,便使得他發了一場病。待屁股上的傷好轉了些,一家灰溜溜地從成都打點好家底,購了八萬貫鈔的貨物,滿滿一船,到江南或者北京,怎麼也得賺上三萬貫鈔。可是有人不想輕鬆放過啊。
大家以為此事已了結的時候,華陽王卻想著如此收手是否太便宜了,“斬草不鋤根”,不是他的作風。我是流氓我怕誰——當然,這裡就變成了盜匪的話是:我是流民我是盜匪,我有人在背後撐腰,打著流民旗號,我怕WHO?
可憐的周大人帶著一家大小,在巫峽過後,和女兒講解“巴東三峽巫峽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可真是淚滿襟啊。被人等在四川和湖廣交界地帶,那裡正是風平浪靜,船速也不快的好地方啊,搶了。
搶了一船貨,到了載周大人眷的船上,道一聲:“周大人有位大人物讓某來找你算算帳的。你讓他兒子沒了,他便讓你也斷子絕孫。”一刀劈過去,周大人地。
當時的文箐小姐,作童兒狀打扮,給惹急了,叫一聲:“休得欺負我爹爹!”拿了隨身的匕首,很是英勇地給匪首手上留下了痕跡。
這還了得?!
對方手一抖,把個文箐朝甲板上一摔,可能是手受傷,這使的力道和準頭都誤差大,把文箐摔在了甲板邊沿,碰了下,掉下江裡了。
這上邊對打著,下頭早有人在開洞沉船,一家子亂成一團,船伕們顧此失彼,匪徒們只聽人叫的叫“老爺”,叫的叫“少爺”,叫的叫“夫人”、“姨娘”、“箐兒”,以為那文箐就是獨苗呢,想來這老少爺們也活不成了。跑到艙裡又抱了些錢物出來,其他匪徒也不想多傷人命,得了錢財,調戲了姨娘給跳下水去,於是押了那船貨揚長往下流而去。船上的李誠護了小少爺在一邊,沒讓人多注意這個男兒才是真正的少爺,在小姐被當作少爺給扔下去的時候,交了少爺給阿素,自己則跳下水去救小姐,陳大福也受了些傷,抱了老爺往旁邊躲,大喊“衛所巡邏來了!”
文箐在幾年後,悲催地作此段說書。當時總結的是華陽王乃這樣一條蛇,定獻王是個十足的農夫。從自身來看,想著自己果然沒有那個小文箐般英烈,自己是怕死得要命,可人家六齡童,那真是不怕天,不怕地,敢於為救父拼死於長江,何等的膽氣。
第十五章 小綠要談婚論嫁了
周夫人一看該清的債全清了,看看帳面,頭痛。錢拿過來就是不經用,沒個營生。船這東西,不是說能找到買主就能馬上找到,畢竟要是庶民之家,哪裡有這個錢?有錢的,想買船的,又想便宜的,才會買這條船。自己拖上來,無非是想花點兒小錢,總是在以後還能多收回一些。只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文箐在旁邊練字,看在眼裡,無計可出。偷偷地翻了翻周夫人的帳本,算了算現在這個二進的小院,擠擠地住了十四口人,除了周家五口,陳嫂四口,李誠三口,加上小綠和當地僱的廚娘,小孩吃的不多,奈何吃的是些果子類的,尤其是小文簡,從小給養的刁嘴只吃好的。周大人病加重,常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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