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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船上有吃食,天黑不便行船時,且就近找個停泊點便是了。”
商秀才再次感覺他為人甚為仗義,事事為他人著想,對先前自認為他心思狠辣的結論感到愧疚。人心難識,自己卻差點兒誤把一個好人當作歹人來看。對同船三人,更是起了結交心思。
文箐哪裡想到這些?只覺得眼前人年少卻是學問好,再加上同故人有幾分相似,難免就親近幾分。又深感自己在古代還是得多加強學習才是,否則同人一交談,多聊幾句,便是穿了幫露了底。
此時只著意交待黑子同商秀才共一艙室,又讓船家多做一道菜來。小黑子經了這一日水程之交談,大改前觀,覺得商秀才為人不同先時的書生一般酸腐,也不是一個過於計較的人,提得起放得下,當得大丈夫行徑,同那史胖子相較,天差地別也。也對其頗有幾分厚交之意,吃飯間特意拿出在歙州米酒來,極是盛情相邀。
艙外寒風凜冽,冬雪欲下,而艙內暖意蒸騰,相飲歡暢。酒酣耳熱之際,小黑子低聲道:“慶弟,你見聞既廣,學識又好,今日這番考究於他,商秀才他日真能高中不成?”
文箐笑了一聲,亦小聲道:“他何時高中我說不定,只他那兄弟,他年必是入閣之人才。”
小黑子復看一眼商秀才,只覺他喝了好些酒後,便臉上緋紅一片,此時更覺是同齡人,想想他這般年紀,卻同烏秀才一般是生員了,又聽得慶弟對他一片讚譽,端是了不得。不免起了心思,道:“慶弟,你不是還掛念著葉家那副楹聯嗎?我看他日,若是這商秀才兄弟中了,便求得一聯如何?”
文箐一愣,大笑,方道:“黑子哥,你真是好謀算:一壺酒,便開了口。那也得看商秀才彼時還記得你否?再說,人生交友,還是不要想得太多為好。若是為了他日謀劃,精明算計到手,只是一旦被人曉得,便是再好的感情,也終將覺得摻了假。故而,君子之交,淡如水。”
商秀才那邊見他兄弟二人竊竊私語,非禮勿聽,只作未聞,此時見得他大笑出聲,只聽得一句清明,亦笑言道:“我何時要忘了你們兄弟?”
小黑子卻認為既是相交一場,便是幫個小忙,又不圖其錢財與勢利,坦然道:“商兄,好雅量。如今相識一場,甚為有緣。他**與令兄高中,入得翰林,進得閣,小弟有一事相求。”
商秀才那邊只道不敢當,又問是何事。
文箐急阻小黑子,小黑子看著他,最後無奈,只得放棄。文箐是生怕又讓對方誤會自己因這頓飯與搭船之誼,便有了挾持之意,非弗君子所為。忙吃得幾口,便道身子不適,自回艙去。留下商秀才同小黑子,對飲歡酹。
次日上午,雪花漸舞,商秀才到得溪口,再三道謝,下船隻打得一把傘,便獨自走了。
小黑子感嘆道:“唉,我這一年來,遇到的人中,袁大哥算一個人物,如今這商秀才也真算一個”
文箐突然想到他當日說的找妹婿的事,便調侃到:“我昨晚見你恨不得與他八拜結交,你總不會又在物色妹婿吧?”
小黑子卻假怒道:“他再好,也不及你好我同他相識不過一兩天,可是同慶弟那是相知甚久,怎能相提並論?妹婿,你是逃不掉的。”
文箐見船已動,眼前溪口亦是漸行漸遠,遠處的人影便連個黑點也瞧不見了。莫名也有幾分傷感起來,回到船上,只越發思念故人。若是他那日未曾說服自己再去滑雪,沒有變故,是否早已恩愛同眠生子了?如今流落異地,舉目無親,一針一線全得自己張羅,不由落淚。
小黑子見他情緒低落,只以為病未痊好,一味小心服付兩小兄弟
正文84 黑子,誰家少爺
終於到得嚴州府,小黑子尋思賣 墨去。遠遠在城牆前,見得城上旗郭獵獵,突然對文箐道:“慶弟,這地方我來過。絕不是夢裡……”
文箐心裡一喜,道:“你記起來了?”
小黑子搖搖頭,眼見得城門口有人急馳而去,便道:“未曾。只曉得此地我定曾到過……哦,我定是會騎馬……好象,有一匹毛色異常好的馬,急馳如奔雷……模糊有些印象,卻似霧裡見得影兒,抓不住……”說完,又猛叩擊頭部。
文箐生怕他再砸傷頭,忙制止道:“可是急不來的事。你要砸壞了腦殼,有個好歹,可讓我們如何是好?本來還想得些影兒,已是往好裡轉了。再砸壞了,只怕影兒都跑了。今日都曉得這裡是熟地,更是應證了那日趙三說的你乃杭州錢塘人士,想來未差。便在這裡多呆上兩日,且尋尋是否有別的印象?再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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