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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子,直接道:“褚管事,你說,那些有錢的員外會捨得掏錢買嗎?”
褚群鄭重地點點頭:“就是不知小姐定多少錢?”
文箐收了笑,一本正經地道:“鴨絨內芯,綢緞面料,約500貫鈔,其他依面料而略有高低;鵝絨內芯,則是650…660。袍子麼?價格則是加一倍以上。當然,這個價格倒也不是死的,就看褚管事能賣多高了。”
褚群在江家雖做管事,可是從來沒定過價,都是東家吩咐賣多少就是多少,再說,這布匹大同小異,旁人賣多少,自家鋪子裡也是不相上下的。此時,聽著文箐報價下巴都要掉了。這個價格,還不高嗎?能有人買嗎?若是棉袍,也不過一斤棉花加上好的布料,三百多貫而已。當然,他不會當面質疑小姐說出來的價格,而是委婉地發表自己的看法:“若是這般定價的話,自然是人人都買袍子了。畢竟一件袍子,從尺寸上來說,抵得過兩件半坎肩了。”
文箐聽得,也點頭,道:“你說得甚是在理。如此一來,人人都覺買袍子合適,不是嗎?故而,這坎肩才要定得高些。”
四小姐這是想賣一件多得錢?而不是想多賣幾個人多得錢?褚群粗聽一下,還沒相明白,卻聽得四小姐又道:“你定是認為我這樣肯定吃虧,不是?這也是沒辦法。明明是到手的錢誰個樂意推了出去?只是,若大多人買坎肩了,那咱們做起來,尺寸不一,到時縫不完,便失了信譽。”
褚群聽了這話,確實如此。此時心中便認為不敢小覷東家了。只覺得四小姐年小,不僅是將客人買貨的心思猜了個透,同時還顧慮了衣衫能不能如期縫好。為了保證興譽,寧願舍利。想得是真是透徹。不過,他仍是有些顧慮價格。
周德全道:“小姐這個定價,倒不是胡來的。實是在杭州,你身上這件,便已賣得545貫鈔了,並且只賣得三件。”
只賣三件?那就意味著賣不掉?褚群直覺是這麼想的,可是再瞧四小姐與周管家臉上完全無憂色,顯然情形不是這般。那是如何?
文箐覺得褚群這人不適合開玩笑,示意周德全快說與他聽。“其實,只賣三件,實是因想買的人多,小姐擔心絨不足。”
褚群對於這番話,消化了好一陣,眼睛方才正常轉動。他先時確實替江家管過織布,在店裡也做過小管事賣過一陣布,可是,賣成衣,自然是不知曉。若是問他布料如何,那他定說得出個子醜寅卯來。“那,小姐這是讓我去杭州?抑或就是蘇州?”
文箐沉吟了一下,抬頭,凝視著褚群道:“褚管事這是樂意幫我忙乎這項活計了?”
東家發話,他焉能說不允。另外,也激起了他的鬥志,人家一個老婆子都能賣得高價,他就不信自己不如一個女人?“小姐有差遣,只管吩咐。”
文箐以前知他嫌自己年幼,故而並不太服自己管,此時他這意思,想來是被自己說服了。便道:“我這正是有所猶豫不決,才請褚管事幫忙商議。若是在杭州,倒好說,畢竟有楊婆子在那邊打聽了行情,還可搭著三舅姆的鋪子裡賣。”
褚群聽著這話,就知四小姐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否則也不會叫自己過來了。或不是蘇州,不是杭州,又是哪裡?京城?他心思一動。果然聽到四小姐說了一句:“褚管事,我認為若是直接去南京,如何?”
褚群這下是徹底明白了,感情是四小姐先前並不想讓自己管這事,只是因為人手不足才讓自己來打點。一時,也說不出心裡有什麼滋味。
只是,過了一會兒,聽完四小姐所言,他才明白,自己是完全誤會四小姐之意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是錯看四小姐了。
文箐似乎是與之交心地道:“周管家一直說你是個做生意的好手,這一年來,我也如此認為。只是你也曉得,我這廟小,現下既無鋪子又無銀錢,倒是讓你施展不得手腳。先時讓你榨油而不是販布,一則是不想與三叔那邊搶生意鬧不和;二則是也不想你難為,江家若曉得你從他家出來到得我這邊仍是織布賣布,必然記恨在心。”
方才他一聽坎肩價格,現油價一對比,褚群也明白為何四小姐沒有馬上就開油鋪了,只因為作絨衣利大。“這個,江家那邊並不曉得我在小姐這處做事。”
文箐點了個頭,道:“不知道,那就更好。總之,我現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與他們哪一方起衝突。是以,我便琢磨著,我尋一門他們都不曾做得生意,你也好大展身手,我呢,也不用出面,三叔那面自也不用再管顧。這宅里長輩們,倒是任憑我胡鬧,只是畢竟我年幼,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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