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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傳到我三嬸耳裡,怕是不好相與的,這買賣到時三叔定然尋藉口要接過去,徒惹是非。故而,思來想去,只能拜託褚管事你了。”
這番話,說得語重心長,很是掏心掏肺,這還是褚群第一次聽個東家說出來,自是打動了他。“四小姐,選南京,倒是個好地方。一則商家眾多,富家大戶更是比蘇州要多,二則那處官員也多。不過,四小姐,官員怕是沒錢買這個。”
文箐笑道:“那我就圖那你說的那一則。聽我大伯母提過,大多官員是清廉,可也有大貴之家,揮金若土。若是尋得幾戶,咱們就不愁了。賣上十件八件,就足矣。”
先前,榨茶油,利不厚,但也不是特別薄,他瞧著四小姐好似不是正兒八經地要做這檔子買賣似的,很是擔心自己的飯碗不長。以為羽絨的生意,也是四小姐在胡鬧一番,不過玩玩而已,暗中也道過:“敗家”。只是,這次談完話交了底後,他自己出去跑了幾趟,狠狠地賺了幾筆後,不得不感嘆:四小姐眼光甚是獨到。
經過此事,褚群心服口服地在文箐手下做了一名管事,但凡文箐有所吩咐,無一不盡心照辦,甚至還積極出謀劃策。他迫不已在江家混口飯吃,東家從來只管咐咐,半點不兒不管徵求他們意見,哪裡遇到象文箐這般有商有量的東家?是以,經過這個瞭解後,做事便格外賣力。
那一年冬天,他帶了幾件成衣樣品去了南京,徑直找了針線婆子聯絡大戶人家,並沒有想象中的困難,倒是一舉就成功。他那邊講好價,針線婆子量好尺寸,文箐這邊接信立時動手縫製。雖然蘇州與南京相隔近兩日水程,可就是這般,這絨衣賣得甚是順手。
文箐也再次感嘆:周德全眼光老到,看人實是準,竟挑了這麼好一個人物到隨了自己。
當然,此事前期在“銷售環節”,功勞最大的還是楊婆子。正是楊婆子在杭州賣出一件羽絨坎肩,接著是第二件羽絨袍子,第三件,乃至第五件時,每件均以千貫鈔的價格售出。等到褚群接手時,隨著文箐存的羽絨量漸少,做的衣袍也減少,物則是以稀為貴,價則高了。
到得年底時,羽絨已告罄,文箐這一回,也算是賺得缽滿盆缽。從夏天開始收鴨毛鵝毛,從考量羽絨量,到漂洗去臭消菌晾曬,一直到縫衣,這中間,每一一步,文箐回想起來,只覺得自己是真正地一點一滴地從無到有,從零開始而完成了精彩的一筆。
關於小說裡的物價,請勿要嚴格去算計,文箐賣出去的東西肯定是在當時的物價上有虛高一點,這樣讓大家看著覺得主角有成就感,否則全是幾文幾文的算,這一年也贈不得幾百貫銅錢啊。
我從資料裡找到二百種東西的價格,雖屬明朝,但時期不同,價格肯定有起有落,比如布匹,明初貴,明中則降下來些;又比如生活消費,一隻雞,就是同一資料裡,有400文,有500文的,顯然這是因為大小不一樣,可是就是明人記錄這些時,也沒具體說是幾斤,單位就是“只”;就算有時按斤來說,比如木炭有時一斤有1文的,有時一斤有0。8文的,而無煙石炭(即無煙塊煤),一斤可能是一文一錢,也可能不到一文。但相對來說,家庭日常用具那就是鐵器貴,木器價高。起落變化最大的是白米。
物以稀為貴,這是肯定的。現在小說中,主角賣的都是稀而少之物,且只賣給大戶人家,故而價高,這在邏輯上也成立。後面會有物賤的,到時可能大家看到更多的真實物價水平——當然,只能說是相對接近
正文281 給人發薪水是件快樂事
宣德八年,在文箐到得明代的日子裡,那是一個非常值得紀念的一年。正是因為那一年的孜孜以求,讓她奠定了古代發家致富的基石,也是讓她信心倍增的一年。
那一年末,文箐終於能舒心地給所有人發工錢了,再不是口頭許諾了。文簡的產業由周騰把持著,而文箐僱人花費的工錢自然是由李氏來發放到文箐手裡,雖然未曾短缺,可陳媽與周管家還有嘉禾他們,個個都說先緊著蓋了宅子再說,文箐也沒矯情。可她現下僱的人越來越多,李氏不高興了,言語間流露出不滿。文箐充耳不聞,該伸手討要的繼續向她討要,這可是文簡的錢,不是李氏的私房錢。
而文箐與文簡的月例,還有太姨娘的月例,按說分家後,自然是文箐這邊自己來把握。只是所有錢財都把持在李氏這邊,文箐讓周同出面,與周騰說好:仍按分家前給,這支出自然也是記在文簡名下。如此一來,文箐的零花其實說來並不少。
這,有弊也有利。
事實上,後來文箐在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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