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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是周騰夫婦管得寬,看得嚴,以至於有一種霸佔了文簡的產業的感覺;可是,從另一角度來看,文箐也不得不發自內腑地說一聲:有三叔三嬸管著文簡的產業,她自己這廂無論如何折騰,哪怕是將手頭上私房錢“敗光”了,至少還可去找周騰他們討要,周騰管著的那筆錢等於是她的安全資金。所以,她可以放肆地“搏”一回,兩回……
自己得了一桶金,自然也不能讓幹活人兩手空空,所以論功行賞。
此時,嘉禾見小姐推過來厚厚一迭寶鈔,不明其故。文箐笑道:“傻了?這是你去年與今年的工錢,總共二千貫鈔。”
事實上,原先的工錢是按五十貫定的。顯然,文箐是提高她的工錢了。
嘉禾的表情便似被錢燙了一下手一般,嚇了一跳,推拒不要。“小姐,這是不是算錯了?”
“沒錯兒。該不會是你嫌多吧?那可就一文不給了啊。”文箐開玩笑道。
“工,工錢?這麼多?”嘉禾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多錢,其實她沒想過自己能擁有的東西,後來在小姐身邊一次比一次驚喜地收到。
“當然,也有賞你的,今年羽絨的事,你沒少出主意。這些錢你都不要,難道是做白工的?”
“可,可蓋房子,周,周管家的錢不是還沒還嗎?”嘉禾情緒十分激動,簡直無法控制自己的嘴,說話便結巴上了。
“周管家的錢,他又不急,欠著唄。等過兩年我再還他就是了。”周德全那廂道自己無兒無女,留著錢無甚用處。他如今收了范家一個兒子作孫子養在膝下,卻是不敢將錢給這個小孩,生怕自己死了,這孩子就自然回到范家,到時他人財兩空。文箐也明白他的擔心,只勸道:“都立了字據,他想反悔也不是易事。就算他忘恩負義,不是還有我與文簡替你養老嗎?”
此時,文箐見嘉禾還想著自己欠周德全的錢而不接,便道:“一碼歸一碼。工錢該給的還是要給,這是你辛苦得來的,我也不是慳吝鬼。若是哪日我缺錢,我再向你借用。”
嘉禾死活不接,道:“小姐以前說過,錢若在我手裡,我伯母便會算計了去。莫若小姐便替我存著。”
文箐沒想到當時一句戲言,她真在意了。想了想,自己替她保管著到也沒甚麼不妥。可是,這錢放在箱裡,自己不動它,也不能生錢啊。“你弟如今也是十三歲了,過幾年想來也該議親了。我尋思著,這田地價格似乎一年比一年高。不若拿這筆錢給你弟在常熟買個七八畝地,你們姐弟也不用去耕種,我讓陳媽出面,幫你們直接佃給人便是了。得了糧食,只消賣了去,再得錢,再買地。”
嘉禾沒想到這些事兒,小姐替自己想得如此周到,哭得紅腫著眼,說不出話來。
文箐瞧這個缺愛的孩子,自己好歹前世是個人人疼愛的,相比起來,嘉禾命運比自己不幸得多了,有她墊在最底下,文箐就覺得自己不能悲天憫人。“如此一來,你伯母也不曉得你有這些田地,自然不打你的主意。哪日你要成親,若是急著用錢,只需賣地便是了。”
與嘉禾相比,葉子也是沒想到自己會有工錢。文箐給她的是八百貫鈔,與她道:“一個月五十貫,另有兩百貫鈔是賞的。你是捎去給你姐,還是自己留著?”
葉子瞧了一下錢,又瞧一眼小姐,再瞧一下陳媽與嘉禾,不知怎麼辦好。最後只搖搖頭,手捏著衣角,不吭聲。
嘉禾走過去,認為她捏衣角這個習慣很不好,捉了她小手,替她理平衣角,小聲道:“趕緊謝小姐啊!”
葉子要下跪,文箐叫道:“嘉禾,快拉她起來。好生說話便是。說好了,發了工錢了,小姐也窮了,大年初一可沒紅包啊。”事實上,宣德九年初一一早,眾人都收到小姐派發的利市,不多,八文,卻是一個好數字。
陳媽小聲道:“我就說了,予她錢作甚?咱們養她就是好心了。”
文箐說:“她在廚房沒少做活。既然做了事,就該拿錢。只是這寶鈔太打眼了。葉子,我替你換成銀子,你縫起來,帶在身上,好不?”
葉子抹著淚,點點頭。事實上,她連銀子是甚麼,都沒見過。不過是小姐說甚麼,便一律應允。
文箐對嘉禾道:“待過些日子,讓褚管事替她折成銀子,你給她做個繡囊罷。寶鈔存不得,銀子日後是要漲的。”
嘉禾也沒完全聽懂小姐這話的意思,不過卻是頻頻點頭,催著葉子道:“快啊,向小姐道謝!”
文箐一擺手道:“行了,行了,我曉得她就是個不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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